這不是好好的麽?天下太平?
哦,還有些血霧未散?
那位金丹期修士是誰?怎麽我以前在門中還沒有見過他?”
一個身形瘦削的修士,不知何時出現在群山空中問道。
公孫見此時覺得有些尴尬,本來他以爲,他是最先用玉簡叫來金丹期執法修士的。
他也用了和張實差不多的分析,認爲這其中肯定有大陰謀,必須得用足夠強大的力量來破除。
“哈哈哈哈!”
衆人哄笑。
谷良多笑道:“也就晚了那麽一陣兒,就被張實給搶先了,這下功勞沒有了,反倒得罪了金丹期前輩。”
“差之分毫,失之千裏啊。
本來你也了不起,不知道哪裏找來的蛛絲馬迹,堪破他們的陰謀。
如今也隻是烘托出一個更厲害,反應更快速的人罷了。”
“是啊,是啊,都被張實搶了,白費力了!”
一衆煉氣期修士議論紛紛,都有些幸災樂禍,看着公孫見出醜。
能夠讓公孫見當衆出醜,讓他成爲襯托自己好形象的配角,張實心中也是沾沾自喜。
他想你公孫見雖然年紀比我長,又之前修煉到過金丹期以上,但現在還不是被我超越一小步了麽?
張實這個時候,就更有理由相信,他能戰勝公孫見,将冷蕭蕭重新奪回。
這讓他進一步地感到歡喜。
“李三你聽說過麽?”
公孫見惱羞成怒,對着張實瞪了兩眼。
“李三?不就是那個窩囊廢金丹期修士麽?
他怎麽了?”
“他爲了給他的未婚妻報仇,已經成爲瘋血修士,已經布下血陣,要将我們新人弟子全部煉爲瘋血修士。”
“李三什麽時候有個未婚妻了?
我和他雖然接觸不多,但是聽他身邊的人說,他好似對兒女之事從來沒有動過心思。
哦,那他人呢?”
“已經死了,多虧了這位金刀前輩。”
公孫見臉上還是那副不開心的樣子,但是他極爲努力地,想要收斂一下臉上的怒色。
衆修士一看,都知道這是公孫見在努力地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圓滑,想要與張實一争長短出口惡氣了。
張實心裏感歎這公孫見演技卓絕,騙過衆修士,特别是飽經風霜,心智超人的金丹期修士之眼。
當即又覺得這老狐狸實在厲害,下了努力修煉,更多地磨煉自己的心思。
接下來,又有幾個金丹期修士,帶着他們的金丹期小隊趕來。
他們無不驚疑,都問了喚自己來的煉氣期修士具體情況。
無不意外,這些晚了張實一步,傳喚金丹期小隊的煉氣期修士,都做了張實的陪襯。
感受着那些傳喚了金丹期修士的煉氣期修士的酸意,張實心裏頗爲得意。
特别是如羞辱公孫見一般的話語接二連三地響起,張實臉上雖然默不作聲,心底裏确是歡喜得不得了。
能夠超過别人,讓張實頗有成就感。
不過這金刀的身份,卻是讓張實有些驚疑。
所來的所有金丹期修士,都說之前沒有見過金刀,還說李三從來都絕情,甚至一直都沒有與任何女子發生來往。
特别是李三的一個摯友,平日裏都與李三要好,實力也在寒至門金丹期修士之中很弱的修士,也稱李三從來沒有過女性伴侶。
這些金丹期修士,都對金刀以師兄相稱。
因爲這金刀的境界,如某一位金丹期修士所說,應該是金丹期大圓滿!
按理說在金刀從築基期突破到金丹期的時候,再到他進入金丹期大圓滿,應該有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他不在師門麽?
不然他怎麽會與這些金丹期修士從未謀面?
但是他一來就當場認出李三。
李三的實力,在金丹期修士之中最弱等。
這種邊緣化的人物,都沒有其他金丹期修士願意與之交往。
怎麽金刀一下子便認出來了?
那他多半是在寒至門待過比較長的時間了,還能見過李三的面。
一個金丹期修士平日裏,大多隻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修煉,根本也不會刻意地去找來其他不相幹的修士畫像研究。
因爲那個廢時間,沒有用處,還會引起畫像主人的猜疑。
還有金刀怎麽就知道,這李三有個未婚妻的事情的?
想來想去,張實腦中已經出來幾個可能。
金刀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他想隻能日後來補救了,現在就解釋的話反而更會引起其他人的疑心。
“高陽老祖到!”
之前離去的金丹期修士首領,領着一幹元嬰期修士來了。
祥雲之中,高陽老祖發聲道:“拿到了能夠獲獎名次的,都上來領賞罷。”
馬上就有負責新人弟子大比拼的首領,一一安排煉氣期弟子上去,與空中的高陽老祖面對面,完成頒獎。
就要輪到冷蕭蕭了。
“想不到你這麽厲害,居然能夠幫我拿到這麽多的記名玉簡。”
冷蕭蕭朝着張實,笑靥如花。
最難消受美人恩,張實聽得冷蕭蕭的贊美之詞,還和冷蕭蕭面對面地,看到冷蕭蕭眼神裏的善意,張實的心已經被溫馨得有些化開來。
他被勝利沖昏了頭腦,一改平日裏低調的個性,驕傲地道:“那是,我會的還多着哩。”
冷蕭蕭笑道:“知道啦,你厲害。”
冷蕭蕭就被金丹期修士的首領,帶走了。
張實癡癡地在下邊,目送着冷仙子去領高陽老祖的獎勵。
他的腦海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句“你厲害”,生怕那句話在他腦海内消散了。
“看什麽看哪?”
公孫見看到張實這樣,趕緊抓住機會,就要與張實上演一場英雄争美的好戲。
“我也許以後都見不着她了,因爲她被一個比我厲害得多的人,給看上了。”
“你意思是說,給她那麽多玉簡的人?”
“是的,我知道他的。
隻不過他爲了隐藏身份,和我立下契約,不讓我說出他罷了。”
張實心有餘悸地回答道。
在新人弟子大比拼結束的時候,看到他從金丹期修士座位底下,取出儲物袋的隻是小部分修士。
那些修士與公孫見一方,走得不是很近。
當時公孫見不在場,那些修士說張實藏了那些記名玉簡,公孫見也不會相信。
張實以爲,依照公孫見的老成,應該盡可能地遠離麻煩。
誰料到公孫見居然迎頭硬上,他大聲地叫喊道:“誰敢搶我的女人?出來我倆幹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