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那些元嬰期的修士,都是些老雜皮,脾氣古怪,心智遠超一般修士。
難得搞定得很。
你居然能夠和顧天理這種,老雜皮之中的老老雜皮搞這麽久,真是……
在下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一個中等商行的行長,也由不得發出一陣贊歎。
雖然爆掉顧天理的蛋蛋,大部分是歐陽蘊木的功勞,張實隻不過在裏邊組成陣法的一部分罷了。
但是張實的虛榮心,這個時候上來了。
本來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也厚着個臉皮,大聲地嚷嚷道:“可不是?
好幾次,我都羊入虎口。
顧天理那玩意兒,發起瘋來,什麽都要操。
可不是?
那一天,他把一頭冰霜白龍都給活活操死了。
當時的那個場面哪,冰霜白龍的洞口直流鮮血,鮮血活活流盡而死的。”
張實故意說得誇張一些,這樣能夠欣賞到圍觀修士那更加崇拜的目光。
之前張實就在幻想各種,怎麽被崇拜,怎麽被贊賞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就十分開心自豪。
現在當那些崇拜的目光真真正正地投向他的時候,他心中的快活,已經到了心的根本之處。
那甜蜜,那愉悅,讓張實沉迷不已。
“哇,這麽厲害?
冰霜白龍?我的個天。
那玩意兒的體型,我們想想都覺得害怕,這顧天理居然拿來當作洩欲的玩具而已!”
一個身穿金丹期修士道袍的修士,大驚失色
一時間,人聲鼎沸,圍觀的修士你一言,我一嘴,将張實的心,快給碰上雲端上逍遙快活了。
真舒服。
張實的心跳,加快了一些,他是真的覺得爽快。
張實将正道聯盟專門爲他頒發的,“鋤奸小修士”的玉簡,摸了又摸。
這種玉簡,一般隻有元嬰期修士,以及極少部分實力強大的金丹期修士,才有資格得到。
這是正道聯盟對他的鼓勵和獎賞。
對正道聯盟做出貢獻的人,憑借此玉簡在正道聯盟之中有特權。
這些特權,固然令張實欣喜。
那玉簡,張實也假裝不小心地,掉落在地上。
那玉簡剛剛從張實的袖口滑出,張實心裏就在幹十分渴地,期待圍觀修士的驚呼聲。
果然。
“正道聯盟的功勳玉簡?”
“我的個乖乖,那可真是少見。
金丹期的前輩都很難拿到。”
“榮譽是有了,關鍵是那特權,唉,可惜啊,可惜啊。
如果換做是我,哪有面對那色狂魔顧天理的勇氣?”
張實的心髒劇烈跳動,達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
真爽,真舒服,真帶勁!
張實心裏如此想着,早就忘了之前自己還在鄙夷歐陽蘊木,争名虛榮。
張實“掮客之王”的稱号,立馬傳開。
張實做爲一個修真界的商人,對這種稱号也極爲滿意。
能夠和顧天理這樣的嫖客打交道,那是對一個商人能力的極大肯定。
張實嘴裏哼着小曲兒,心裏早就有些癢癢了。
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過冷蕭蕭了。
之前被顧天理虜去,張實感覺自己求生無望的時候,除了想到自己的兄弟養父母之外,第一個就想到的冷蕭蕭。
之前和冷蕭蕭達用萬裏傳音符,通過音訊,預約這個時候一起在靈田之中聚一聚。
張實已經将這一天規劃好了。
這一天專程休息,先是正道聯盟的人頒獎,再是和冷蕭蕭一起耕作,最後晚上再和兄弟們喝酒吃肉,好好地整上那麽一桌。
真是快活,張實暗喜。
一個秀麗的白色身影,就在靈田旁的小屋内端坐着。
“你來了?”
冷蕭蕭一開口,那張實熟悉的美妙,富有女性特有溫柔磁性的聲音,就已經讓張實覺得心裏舒坦了些。
這個聲音,張實在記憶裏,回響了好幾十遍。
張實之前幻想的,這一見面的美好,現在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我回來了。”
張實想要說些什麽,卻開不了口,隻是愣愣地回了冷蕭蕭這麽一句簡單的話。
冷蕭蕭之前對張實的擔心,現在在看到張實之後,已經化爲一份踏實。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份溫馨,一份舒坦。
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來表達,他們的一個微妙的眼神交流,乃至于互相之間的一個相互抵動作,都能讓他們彼此感到惬意和自然。
“你看,之前我們一起用那松土鼠松動過的靈田中,已經有的仙果開始發芽了。”
冷蕭蕭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張實。
她覺得這樣更好,能夠離得更近心裏感覺更好。
張實也覺得,這樣更好。
那裏,果然有仙果的種子已經發芽。
張實與冷蕭蕭一起,用起小型降雨陣法,将附近的水之精華,吸收過來,撒到這靈田之中。
真是快活,張實心想,能夠與有些喜歡的人,特别是身體和容顔都讓自己感到舒爽的美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真好。
降完雨之後,張實與冷蕭蕭一齊布置好靈石陣法。、
張實再将一塊上品靈石,塞入陣法之中。
立馬,就有源源不斷地靈氣,通過那個陣法,進入仙果的根部。
做完這些之後,張實感到一絲成就之感。
雖然這種成就感,比不上張實在商海之中獲大利,那麽地強烈。
不過,确是踏踏實實,隽永長久。
就看這些仙果,以後的長勢了。
說不定,有的仙果中途變異,能夠多賣些靈石哩。
真是讓張實期待。
張實拿出一把玉鏟,和冷蕭蕭一起,将靈田之中的雜草一一除掉。
之前一直不肯下土地冷蕭蕭,見得張實在除草,也陪着他一起做。
本來是可以用道術,或者靈寵幹的。
不過自己親身除草,樂趣自然是更多。
日落西山。
張實和冷蕭蕭剛好除完草。
“以後我還會來的,和你在一起做這些真是開心呢。”
冷蕭蕭心裏知道,張實需要她,她也放下一些矜持,說這些讓張實放心。
待得玉人走後,張實心中一直在回味那句“和你在一起做這些真是開心”的話。
本來這句話,沒有什麽别的意思。
可是張實卻想:這是在向我表白麽?
他越想還越有些興奮,甚至開始妄想一些比較下流的事情。
一個冰冷的手掌,拍在張實的肩膀之上。
張實回過頭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