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牽手呢?擁抱呢?接……”
“我昨天跟你說過了,我們沒有。我吻過她的額頭她的臉,那也是喝醉了胡來……”洛遲衡講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窩囊,就頓住了,他是爲什麽要跟林微微解釋得這麽詳細?
“哦,你喝醉了沒直接給田小姐做全套,你是真的喝醉了麽?”林微微步步緊逼,毫不松懈。
洛遲衡頓時臉黑:“我這輩子就給你一個女人做過全套,那是因爲你是我的女人,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少轉移話題。”林微微瞪了他一眼。
洛遲衡簡直被她氣得半死,還剩下一口氣一定要讓她解開心結,敢情這黑鍋他背了有多久?
“夢雅那段時間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經常買醉,她的胃就是在澳洲喝酒喝壞的。當時,她想喝酒,我就陪她喝,喝多了,總是會胡來一些,她抱着我問我明川爲什麽那麽多她,我安慰她吻了她的臉,後來送她回酒店,事情就是這麽簡單,沒有你想的那麽污。”說着,洛遲衡捏了捏她的臉。
“可是你對她好,處處護着她,出了事兒總是第一個沖上去是事實不是嗎?你跟我說,你已經把她放下了,可是你做出來的那些種種一點兒都沒有放下她的意思。洛遲衡,我不明白,你爲什麽這麽固執?”林微微躲着他的手,不悅地道。
“什麽固執?”
“你愛田小姐就去争取,你有功夫跟我較勁兒,把這力氣用在追求田小姐的事情上不好嗎?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麽感情,你非要把我栓在你身邊,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你跟田小姐的正常交往還受限制,你這是何苦?”林微微煩透了,真的煩透了他的固執。
“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已經不愛夢雅了!”洛遲衡突然提高了聲音,擰着林微微說出了這句話。
“呵,洛遲衡,你能别再自欺欺人了嗎?”林微微站着說累了,幹脆坐下說,“遠了不說,昨晚田小姐來這裏哭鬧,你看着不心疼?她跑出去的時候,如果路明川不喊住你,你難道不會追出去嗎?不愛她,爲什麽會對她掏心掏肺?路明川會對我這樣嗎?”
洛遲衡簡直被林微微給逼瘋了,他覺得從一個大男人的嘴裏不該說出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張口閉口愛不愛的不肉麻嗎?可是眼下他不說清楚,這個小女人似乎是不會放過他了。
“微微,如果陳子煜出了事,你會不會毫不猶豫地幫他?如果他犯到了我的手裏,你會不會爲了他求我?”
林微微張了張嘴,又不免語塞。當初她爲了林微然的朋友都可以低三下四地求洛遲衡,甚至去求了田夢雅,她現在又能說什麽?嘴硬的說不會嗎?她還沒那麽傻。她今天說不會,明天洛遲衡就會給陳子煜使絆子試探林微微,到頭來,她不可能不幫忙……
“同理,夢雅和我一起長大,我們從小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我還愛過她,呵護她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我不希望她過得不好,我希望她平安幸福,看到她難過,看到她哭,我下意識的就想盡我所能幫她,但這一切都和愛她無關,換做明川我也會如此,你所在乎的不過是因爲夢雅是個女人,而明川是個男人。”
林微微搖了搖頭,苦笑地道:“你錯了,我看到的,是你愛過她,就算真的像你說得那樣,你現在不愛她了,隻想她過得好,一切都是你的習慣,那麽我想提醒你,這個習慣,要麽改掉,要麽放了我。其實我更建議你選擇後者,畢竟我們之間再這樣下去真的沒什麽意思。”
“說了半天你還是想着逃離我身邊!”洛遲衡頓時就怒了,“林微微,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林微微也生氣了,立刻起身開門:“既然沒得談了,請你出去,我累了要休息!”
“我是瘋了才會浪費時間哄了你這麽久!”
洛遲衡怒氣沖沖地走出了客房,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怒火更加淹沒了他的理智,一進書房就開始砸東西,傳出一陣陣巨大的聲響。
錢管家趕過來的時候,一本書剛好朝門口這邊飛過來,還好錢管家手疾眼快,将書接住了,對洛遲衡道:“先生,剛剛路先生給您打電話了,因爲您和夫人正在休息,我就沒敢打攪您,他說查到了一些線索,要您醒過來立刻過去一趟。”
“知道了。”
洛遲衡悶聲回應,環顧了一圈淩亂的書房,對錢管家道:“老錢,照顧好微微,如果有事,立刻打電話通知我。”
“好,先生,您放心去辦事吧!”錢管家望着淩亂的書房犯愁,又要收拾好一陣了……
林微微知道洛遲衡又走了,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吃了午餐,她在院子裏曬太陽,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林小姐,boss要見您。”
林微微立刻坐起身來:“您是……”
“我是鄭總的助理,他現在在開電話會議,吩咐我約你來一下會所,還是之前的房間。”
說完,對方就将電話挂斷了。
林微微以爲鄭浩飛找她有事,便立刻起身換了件衣服,跟錢管家說了一聲,便開了洛遲衡的一輛車朝上次跟他見面的會所去了。
錢管家知道林微微很久都沒有出門了,突然出去一定有事情發生,于是立刻給洛遲衡打了電話彙報。
“她什麽時候走的?開車了麽?”洛遲衡的目光黯了黯,“好我知道了。”
“林微微?”路明川問道。
“老錢說她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她開的我的車,車上有gps……她去鄭浩飛之前在的會所了!”
林微微來到之前鄭浩飛所在的會所包廂,門沒有鎖,半掩着,她敲了敲門,沒人應答,便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面似乎沒有人。
她坐在沙發上等着鄭浩飛,鄭浩飛沒等到,卻等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
說是陌生男人,可林微微總覺得他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絕對不是鄭浩飛的助理,他的助理和秘書她那天全都見過。
“你果然跟那個男人有勾結。”
“什麽?”林微微不太明白這個男人說得話。
“少裝蒜,給那個姓鄭的打電話,告訴他,把夢雅放了,否則……”
林微微覺得有點兒好笑:“我明白了,你是以爲我和鄭浩飛聯手綁了田夢雅是嗎?”
此時林微微已經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之前在酒吧爲了田夢雅跟路明川打過架的jone,能耐不小,比洛遲衡他們還早找到線索。
“除了你還有誰?你和你姐都是一路貨色,搶夢雅心上人的賤人!”jone似乎很激動,幾句話沒說完,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
林微微冷冷盯着他,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田夢雅從來就沒有真真正正有過什麽男人,路明川不是,洛遲衡也不是,何來搶她男人之說?除非是她跟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麽妖言惑衆的話。
不過就算田夢雅不說,以這個男人的智商,估計也會理解錯,跟這種腦殘,不能客氣。
“你說得事情我不清楚,路明川和洛遲衡正在竭力找田夢雅,如果你擔心,就直接去找他們,我看你能耐也不小,你們三個或許力量更大……啊!”
突然,男人朝林微微撲了過來,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低咒着:“該死,有人在房間裏下了迷香。”
林微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沒來由的熱是什麽原因,原來是被算計了,不過很顯然,這個男人也同時被算計了。
“要麽你離開,要麽你放我離開,多耽誤一分鍾都是危險!”林微微努力維持着清醒,可是身體的躁動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呵,離開做什麽?我覺得順水推舟更好,如果你今天跟我做了,你說洛遲衡還會要你嗎?”說着,jone的手用力地去撕扯林微微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