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新娘子頓時臉色嬌羞,暈色如潮,皆低頭揉起了衣襟,含羞帶笑不語。
看着四張嬌羞可人的豔麗臉蛋,陶商心頭欲念更加贲張如血,衣袖一拂,一股真氣流蕩出,将帳中的花燭盡數熄滅。
“哈哈哈,今天晚上,朕一定讓你們知道朕的厲害,讓愛妃們知道,什麽叫作真正的****,哈哈哈——”
狂烈得意的大笑聲,回蕩在了大帳之中。
“陛下,你好壞哦~~”
“别啊陛下,你把臣妾的衣服都撕爛了呢!”
“陛下,輕點,輕點啊~~”
……
嬉笑聲,嬌喘聲,求饒聲,霖霖的雨聲,轉眼已充斥了大帳。
一龍戲四鳳,春光無限,雲雨翻騰。
“嘀……系統掃描,宿主獲得聯姻附加天賦‘盛世’,天下人口開始加速增長。”
“嘀……系統掃描,宿主集齊四大美女,獲得‘神魂颠倒”相性技。”
肆意暢快的大笑聲,更加豪烈,回蕩在那靡靡之音中,久久不絕。
……
那一晚上,陶商憑借着雄風與耐久天賦,精力旺盛到了極點,跟四位愛妃大戰了不知幾千幾百個回合,幾度将她們送上雲宵,讓她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讓她們見識了大魏之皇的威猛。
一晌貪歡,陶商也算盡興,一覺睡到了次日正午,方才懶懶的起身。
他立刻又從溫柔鄉中走了出來,當即下令,全軍即刻拔營,出塞殺往草原,繼續追擊敗逃的耶律阿保機。
天子一聲令下,三軍拔營起程,由武泉山口北出,穿越燕山山脈,浩浩蕩蕩的殺進了草原。
自漢末天下大亂以來,多少年過去了,中原王朝的戰旗,重新又飄揚在了塞外廣袤的草原上空。
陶商是一路不停,率領着四十餘萬大軍,一路向着東北方向,向着遼國的都城上京殺奔而去。
遼國立國,疆域包括了并北五郡,以及長城以北的草原本部。
并北五郡原爲漢地,多爲城池,而塞北草原,卻是遼國的基本盤,近七十餘萬鮮卑人居住在草原之上,逐草而居,沒有定所。
耶律阿保機自立爲遼國可汗之後,雖然也仿效漢地,在草原上修建了包括上京在内的數座城池,但數量既少,比起漢地城池來,也算不上堅固。
魏國兵鋒所指,遼國那幾座城池,自然是望風而降,不戰自潰,陶商是一路暢通無阻,直逼上京。
至于草原上的鮮卑人,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秘中,面對魏國的大軍輾壓,不是随着耶律阿保機的敗軍,一路往上京方向遷移,就是向北越過沙漠,逃往漠北,前去投奔成吉思汗的蒙古國。
魏軍暢通無阻,連戰連捷,不出二十日,大軍便已推進至了上京以西百裏之地。
遼國的都城,最後一座城池,近在咫尺,剛剛建立未久的大遼國,已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緣。
……
遼國,上京。
皇宮。
那一座空蕩蕩的大殿中,耶律阿保機正盤腿高坐于上,一手托着腮幫子,一手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酒。
惆怅,落寞,萎靡,盡數都寫在了臉上。
身前龍案上,則是堆積如山,雪片似的急報,上面是遼軍不斷失敗,各座城池不斷的陷入,魏軍不斷的在逼近……
“人人都說我耶律阿保機是真命之主,是這大草原上,最偉大的君主,爲什麽我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爲什麽啊?”
耶律阿保機是捶胸頓足,嘴裏念念叨叨,一臉的委屈。
曾經那個野心勃勃,雄心萬丈的契丹雄主,早已煙銷雲散,隻餘下了一個精神倍受打擊的落寞之主。
“敵軍大軍壓境,皇兄不與大臣們商議如何禦敵,卻在這裏喝起了悶酒,這可不是燕燕認識的那個耶律阿保機啊。”
大殿中,忽然間響起一個女子清冷責備的聲音。
耶律阿保機身形微微一振,擡頭望去,卻見一名英姿綽約,相貌絕麗,眉宇中透着幾分英氣的女子,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他的跟前。
這女子,正是他的表妹,号稱大遼第一美人的長公主蕭燕燕。
“十幾萬大軍毀于一旦,我現在手中可用這兵,不超過四萬,你哥哥我也想禦敵啊,可你叫我拿什麽去禦呢?”
耶律阿保機又是自嘲,又是苦笑,仰頭又将一碗酒咽下。
看着耶律阿保機那副萎靡的樣子,蕭燕燕眉頭一凝,流露出幾分厭惡之色,幾步踏上高階,一把抓住了耶律阿保機的手,不讓他繼續灌酒。
“隻有四萬兵馬又如何,皇兄你難道忘了,還有小妹我嗎?”蕭燕燕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看向他的眼神中,透着幾分意味深長的詭色。
耶律阿保機一時沒會意她的言外之意,擡手甩脫了她,不以爲然道:“你一個女流之輩,能頂……”
一個“頂”字未及出口,耶律阿保機陡然間身形一震,眼眸中湧起一道驚喜之光,仿佛蓦然間于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線曙光。
“對啊,本汗怎麽忘了,我耶律阿保機還有表妹你這個福星啊!”耶律阿保機陡然間跳了起來,興奮的大叫道。
蕭燕燕見耶律阿保機重新振作起來,暗暗松了一口氣,俏麗的臉蛋上,終于浮現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啪!
耶律阿保機将手中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雄目中重新燃起了鬥志,咬牙恨恨道:“陶商,你以爲你羸定了嗎,我告訴你,你高興太早了,隻要有我燕燕表妹在,我耶律阿保機就還沒有輸!”
……
上京城西,南院大王府。
空蕩蕩的王府大院中,李秀甯無聊的在院中踱步,秀眉暗蹙,眼神中流轉着幾分不安。
她在擔心着父兄的安危。
此時此刻,她多想留在南院前線,與父親李淵并肩作戰,同生共死。
可惜,耶律阿保機則以保護她這個侄女爲名,把她從前線調離,送回了上京的王府。
李秀甯知道,這是耶律阿保機對他李家産生了猜忌,故意把她調回上京,名爲保護,實則是想把她做爲人質。
“耶律阿保機都敗歸上京了,不知道父王和世民他們怎麽樣了,唉~~”李秀甯望着頭頂陰沉沉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語。
正當神思時,一名心腹家兵過來,附耳低語了幾句。
李秀甯精神一振,二話不說,二話不說,三步并作兩步,趕往了後院。
在那一間昏暗的偏房裏,李秀甯看到了神情灰暗,滿臉沉重的二弟李世民。
“世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回咱們王府,還要偷偷摸摸的回來?”李秀甯一見面就質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要怪就隻能怪那陶賊!”
李世民歎息一聲,便将之前戰場上發生的種種一切,從李靖失敗,房玄齡叛逃,再到墨子失敗的事,告知了妹妹。
說罷之後,李世民歎道:“經過了這麽多事,那耶律阿保機必對咱們李家怨恨無比,我此時若公開露面,一旦被耶律阿保機抓到,就是死路一條。”
李秀甯沉吟片刻,又問道:“父王呢,父王他也潛進了上京嗎?”
“父王他……”李世民神情立刻沉重起來,欲言又止。
“父王他到底怎麽了?”李秀甯感到一絲不祥的預感,急是催問道。
李世民猶豫了片刻,隻得道:“武泉一役兵敗,父王跟我和三弟在亂軍中失散,後來我才打聽到,父王他已不幸被陶賊所俘,此刻想必已……已兇多吉少了吧。”
“什麽!”李秀甯一聲驚叫,花容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