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玄齡也站了出來,拱手道:“可汗,我們的計策本來是天衣無縫,可陶賊那邊竟然早有準備,臣猜想我軍中必是出了叛賊,暗中勾結陶賊,将我們奇襲箕陵的消息透露給了陶賊,不然的話,李靖他們的奇襲必定可以成功,說到底,二公子雖然所薦有失,但也罪不緻死,請可汗明鑒。”
房玄齡一番話,把失敗的根源,又引到了叛賊身上。
耶律阿保機身形一震,沉吟片刻之後,陰沉沉的臉色方才緩和下來,一拂手道:“罷了,就先饒你一命,本汗就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起來吧。”
“多謝可汗,可汗英明。”
李世民長松一氣,連連叩謝,方才敢站起來,那雙看向耶律阿保機的眼睛中,卻悄然掠過一絲陰恻恻的恨意。
……
沙陵,魏營以南。
南向的大道上,數萬得勝的大魏雄兵,正雄糾糾氣昂昂沿路向北,向着大營方向行軍。
陶商則坐胯着赤兔,與楊玉環共乘一馬,意氣風發的策馬徐行。
他雙手從楊玉環滑嫩的臂下穿過,輕輕揪着缰繩,将她那沉甸甸的豐腴身形,半擁半抱在自己的懷中。
雖然還隔着一層薄衫,卻足以讓陶商心頭悸動。
楊玉環心兒是怦怦亂跳,呼吸窘迫暗羞,臉龐悄生紅暈,鼻息暗吟。
雖然嬌羞窘迫,她卻并沒有抗拒,依舊是半推半就的躺靠在陶商的懷中,任由陶商把她抱緊。
“看來,楊玉環的心已經被征服的差不多了,其餘三位美人也差不多,待收複了雲中之後,也該盡快娶了四名美人,把該拿到的天賦和相性技都拿到手了……”
陶商心中暗暗思索,他雖然看不見楊玉環的表情變化,但從她漸漸躁熱的體溫,從她那緊張的呼吸,還有如此順從,讓他感覺到,楊玉環已是鍾情于他。
似乎是覺察到這麽親密有些不雅,楊玉環臉蛋紅若桃花,羞意如潮,低低嬌怨道:“陛下,你抱的我太緊了。”
“朕早晚要納你爲妃,抱抱又怎麽了……”陶商一本正經的笑道。
“旁邊還有這麽多人呢~~”
楊玉環嘴上抱幽,臉上卻低眉淺笑,明眸間流轉着一絲幸福和欣喜的意味。
顯然,她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大魏之皇,竟然親口承諾,他日要納她爲妃。
想她不過一區區縣令的外甥女,出身也好不到哪裏卻,卻能一朝侍奉君王側,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等天降之喜,如何能不叫她受寵若驚。
就在楊玉環倍受“煎熬”之時,馬蹄聲響起,身後傳來了楊業的聲音,陶商一扭頭,就看到楊業父子飛奔而來。
陶商這才稍稍放開了楊玉環,當着臣下的面公然摸又是另外一會事,他還是要給自己女人幾分面子,不至于讓她的太難堪的。
楊玉環長吐了一口氣,窘羞之情方才如潮而褪,忙将頭扭向一邊,怕被楊業看到她臉色潮紅的樣子。
“禀陛下,臣适才看到,那耶律阿保機險些處死了李世民,卻被那房玄齡給勸阻,那姓房的說遼軍中是因爲有叛賊,暗中将李靖要奇襲我箕陵糧營的消息透露給我們,所以我們才會提前有所準備。”
楊業勒馬于前,将自己用千裏眼和順風耳刺探出來的情報,如實的向陶商禀報。
“房玄齡麽,這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呢……”陶商眉頭暗皺,流露出幾分厭惡,又道:“你還看到了什麽?”
楊業又道:“回禀陛下,臣還聽到,那耶律阿保機已從後方驅趕了二十萬隻羊前來沙陵,爲了防止被我軍襲掠,決定不沿着大黑河這麽大路,而是從西面的沙漠北緣驅趕到沙陵。”
二十萬隻羊!
陶商眼眸一亮,心中陡然間湧過一個念頭,便欣然道:“走,先回大營,找張良和劉基他們去商量商量。”
說罷,陶商快馬加鞭,直奔大營。
傍晚時分,陶商已高坐在皇帳上首,喝過幾杯解渴果酒,命楊業将他所看到的情報,道與了兩位絕頂謀士。
“陛下,若楊将軍的情報千真萬确的話,臣這裏倒有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張良臉上已掠起一絲自信的詭笑。
陶商眼眸一亮,笑道:“子房有何妙計,說來聽聽。”
張良便不緊不慢,将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诿诿道了出來。
“妙啊,子房此計,當真是精妙!”
陶商一拍案幾,贊不絕口,卻蓦又想起什麽,便道:“你這計策确實是妙,但耶律阿保麾下,卻有房玄齡這個謀士,這個人可不一般,朕隻怕你的計策再妙,也會被他識破。”
陶商當然不會忘記,房玄齡身上可是有洞察天賦,可以看穿任何針對于他所在陣營的計策。
先前房玄齡雖然在李淵陣營,但陶商跟李淵的交戰,皆是面對面的正面交鋒,屬于硬碰硬,沒玩什麽計謀,所以房玄齡的洞察天賦,就沒能體現出來。
眼下,兩軍進入相持階段,既然要用計謀,那就繞不開房玄齡這一關,必須對他重視起來。
張良卻自信一笑:“陛下放心吧,臣敢保證,臣的計策絕不會被他識破!”
眼見張良如此自信,陶商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便用意念下令道:“系統精靈,給朕掃描張良,看看他是不是覺醒了什麽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