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家雙胞胎的俏臉上,卻是流轉着複雜的時神,時而驚歎,時而敬佩……
所有的表情,最終卻變成了低眉淺笑,羞意濃濃。
她們隻低着頭,紅着臉,任由陶商在大庭廣衆之下,輕撫着自己酥紅含羞的臉蛋。
這一幕把嶽飛瞧的則是尴尬,臉也跟着微紅,幹咳幾聲偏開頭來,不敢正視陶商對關氏二美的肆意。
他又聽得陶商的話中,有納她二人爲妃的意思,這才反應過來,忙是拱手道:“徒河城被我軍攻陷,完顔阿骨打糧道被斷,必會退兵,今陛下又要迎娶兩位娘娘,當真是雙喜臨門,臣先在這裏恭喜陛下了。”
關家雙胞胎聽到嶽飛已改稱呼她二人爲娘娘,臉色又是一紅,表面上有些難爲情,心下卻是暗喜。
陶商的心情更好,豪然一笑,拂手道:“把這道捷報,還有朕要納妃的消息,速速宣布給三軍将士吧,喝酒吃肉的時候又到了。”
“臣遵命!”嶽飛欣然領命。
當下嶽飛便将鄭成功偷襲徒河城的捷報,遍傳全軍,一時三軍振奮。
沉浸半個多月的大魏衆臣們,此時此刻,也終地是恍然驚悟,終于明白了他們戰無不勝的大魏之皇,爲何要這麽久按兵不動,爲何料定不消一兵一卒,完顔阿骨必會不戰而退。
原來,天子早在前番大破鐵浮屠之前,就已秘密诏令海軍大将鄭成功,由海上奔襲女真人的後路,如此爆了完顔阿骨打的菊門,那胡酋不吓到撤兵回滿州才怪。
果然。
就在山海關上的魏軍将士們,剛剛收到了海上捷報的第二天,斥侯便傳回消息,報稱女真大營已是人去樓空,完顔阿骨打丢棄了大批的軍資辎重,連夜帶着他的五萬多女真騎兵,倉皇的向東逃去。
消息傳來,山海關再次爲之沸騰,将士們士氣高漲之極,不少武将們興奮之下,還向陶商請戰,大軍一路追擊,一鼓作氣的收複滿州,滅了完顔阿骨打。
衆将立功心切,腦子發熱,陶商卻時刻保持着冷靜。
滿州他當然是要收複的,完顔阿骨打也一定是發滅,但滿州地處遼東,距離中原有千裏之遠,中間隻有一條地勢不太平坦的濱海道可行,無論是兵馬轉進,還是糧草運輸,難度都極大。
如今幽州新得未久,人心未撫定,經濟尚未完全恢複,還不具備做爲陶商遠征滿州的堅強後盾。
何況,比起地處遼東偏遠的完顔阿骨打來說,爪牙已經伸到了長城以南,實力更強大的耶律阿保機,顯然才是更有威脅的對手。
這種情況下,陶商又豈會放着耶律阿保機不管,卻先去勞師遠征完顔阿骨打。
當下陶商便保持冷靜,在劉基的提議下,任命嶽飛爲鎮東将軍,率羅成,楊再興,曹參,秦瓊諸将,領兵三萬,前赴徒河城代替鄭成功駐守,以防禦完顔阿骨打的再次進犯。
如此一來,陶商就等于把東面的戰線,從山海關向東推進至了數百裏外的徒河城,獲得了足夠的緩沖地帶,基本解除了燕京以東的威脅。
東面之事安排已定,陶商便下旨,命山海關一線餘下的十幾萬大軍,分批陸續班師還京,準行收拾耶律阿保機。
陶商估計,耶律阿保機在聞知完顔阿骨打退兵的消息之後,多半不會再獨自揮師南下,來死磕國力強盛的大魏。
雖如此,陶商卻也做好了準備,鮮卑人的鐵騎若敢踏入大魏境内一步,他必會給予他們迎頭痛擊。
成千上萬的大魏将士,撤回關内,退往燕京,數天之内,大軍便已撤的差不多。
陶商卻沒有馬上動身,因爲他君無戲言,必須要完成自己的諾言。
他要娶關家雙胞胎。
……
這一天的山海關,張燈結彩,熱鬧非凡,處處都洋溢着喜慶氣氛。
對于最後一批尚未班師的大魏将士們,他們是幸運的,他們再一次等到了他們的天子納妃的喜事,酒肉的賞賜,自然是少不了的。
因是不少文臣武将,已先行回往了燕京,故今晚能有幸參加這場納妃大宴的大臣們并不多。
但這卻并不影響婚宴的熱鬧,陶商一手牽着一位新娘,在完成了祭拜天地祖宗的儀式後,新娘照例被送入洞房,而陶商也照例接受文臣武将們的敬酒。
所幸在場的大臣們,不過十餘人而已,區區十幾杯酒,絲毫影響不了陶商的雄風,故每一杯酒,陶商自是來者不拒。
一片張彩結彩,紅燭高燒的宴廳裏,卻有一個寂寞不合群的身影,打坐在角落裏,顯得與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那個人就是魯智深。
所有人都給陶商敬過酒,隻餘下魯智深一人沒有,陶商知他是出家人,自然不能飲酒,便也絲毫不戒意。
可就在陶商與衆臣飲罷,打算入洞房之時,魯智深卻站了起來,意外的端着酒走到陶商跟前,合什道:“阿彌陀佛,貧僧魯智深,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陶商眼睛頓時亮了,沒想到魯智深竟然會敬他酒。
還沒等陶商說什麽,嘴大的尉遲恭便第一個驚奇的嚷嚷道:“我說魯大師啊,你不是出家人麽,出家人應該講什麽戒律,不能沾酒才對,你這麽敬陛下,就不怕破戒啊?”
魯智深卻淡淡道:“阿彌陀佛,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又何必抱泥于形式。”
“好一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說的好,朕喜歡,朕就飲了此杯!”陶商哈哈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魯智深也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仰頭灌了下去。
敬完酒後,魯智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改先前的正襟危坐,捋起袖子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潇灑痛快。
于是乎,這喜宴的大堂中,便出現了這樣一幕:
一個光頭的和尚,旁若無人的喝酒吃肉,什麽清規戒律,統統都視若無物,四周的衆臣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
“不愧是花和尚啊……”陶商一笑,轉身揚長而去,徑往後堂的洞房去。
一路穿過幾道沿廊,來到了那間張彩結彩的新房前,門口的宮女們很識趣的盈盈行禮,将房門推開。
陶商輕吸一口氣,迫不及待的邁入了房中。
洞房中已是紅燭搖曳,暖意融融,彌漫着暧昧靡靡的味道,這氣氛令陶商一進來,血脈就開始贲張,就有一種想要做點壞事的沖動。
房門關上,陶商幾步轉過那道屏風,便瞧見兩位身着喜服,頭戴喜帕的新娘,正手牽着手,端坐在喜榻上。
新娘二人感覺到了陶商的到來,呼吸明顯變的窘促起來,喜服裹之不住的傲峰,也随之開始起伏,愈演愈裂。
她姐妹二人,更把彼此的手牽的更緊,慌促不安,全都顯露了出來。
她們越是緊張,陶商就越有感覺。
他便嘴角挂着一絲邪笑,緩緩步上前來,雙手輕輕一抓,便将她二人頭上的喜帕,一起給掀了下來。
兩張霞飛雙頰,低眉淺笑,嬌羞可人的俏麗臉龐,頓時便映入了陶商的眼中。
那粉白的臉蛋,那脈脈含情的水眸,那精緻的香頸,那半露的玉肩,還有那起起伏伏,若隐若現的山巒,頓時攪到陶商是心潮澎湃,念火熊熊而生。
還折騰什麽前戲,直接開幹便是!
陶商的腦海中,翻騰出這個念頭,一屁股坐在她二人中間,便将她們緊緊摟入了自己懷中,左右各親了一口。
關家兩姐妹嘤咛輕哼,更加羞意如潮,慌到胸口劇烈起伏,幾乎要将喜服撐爆一般。
就在陶商琢磨着打算先從誰開始時,瞧着這兩張一模一樣的可人臉蛋,不由就犯起了糊塗,茫然問道:“你們兩個,到底誰是妹妹,誰是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