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竟然就是傳說中,那個惹得吳三桂,“沖冠一怒爲紅顔”的陳圓圓!
陶商當然不會忘記,這個陳圓圓乃是他當日在潘縣城東,大破漢軍最後的進攻,活捉劉備之後,系統所召喚出來的,默認效忠于自己的武将。
隻是陶商以爲,以系統的尿性,獨孤伽羅這樣的女子,被召喚那麽久後才出現,而似了陳圓圓這樣新近召喚的人物,不定什麽時候才出現。
他卻沒想到,陳圓圓會出現的這麽快。
而且,還是從曆史上,原本應該擁有她的那個吳三桂手心裏,以反抗吳三桂的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特麽還真是太巧了。
陶商心中是思緒翻滾,望着自報家門的陳圓圓,不由的笑了起來。
傳說的陳圓圓,有傾國傾城之姿,懷中這美人肌膚如玉,貌若天仙,确實是當得起“沖冠一怒爲紅顔”的典故。
可惜,曾經的陳圓圓是被李自成從吳三桂手裏搶走,如今的陳圓圓,卻是主動從吳三桂手裏逃離,這對吳三桂來說,還真是一個大大的諷刺啊……
“陛下……我……”
看着陶商神情變化不定,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忽然莫名其妙的笑起來,陳圓圓心中一陣的茫然,臉畔暈色更濃,不由心跳加快起來。
她本是弱女子,身上中了劍傷,正自虛弱的時候,如今又這麽一緊張,頓時便又暈了過去。
陶商眼見她暈了過去,笑聲立刻收斂,方才真正緊張起來,當即撥馬加鞭,直奔臨渝城去。
他可不能讓陳圓圓有任何差池。
畢竟,以陳圓圓這樣的天香國色,換作是任何男人,都不會舍得令她有事。
何況,陳圓圓的身上,可是有着“沖冠”這樣的神奇天賦。
雖說這個天賦,并非是什麽超神級天賦,但有機率讓敵方首領在憤怒的情況下,做出沖動的決策,本身也已十分奇妙,如果運用得當,也能發揮出神奇的效果。
于公于私,陶商豈容陳圓圓有失。
當陶商回到臨渝城之時,戰鬥已經結束,臨渝四門之上,盡皆已高挂大魏戰旗。
至于城中,早已是血流成河。
吳三桂從山海關帶來的幾千兵馬,一口氣被殺了個幹淨,大魏将士們很的執行了陶商的指示,殺到敵人一個不留。
陶商方一入城門,迎面就碰上了關家兩姐妹。
這兩姐妹征袍染血,俏臉上也染了不少鮮血,一臉的興奮難抑,顯然也是痛痛快快的大傷了一場,而且還是意猶未盡。
“陛下,你去哪兒啦,害的我們擔心死了。”性情直爽的關曉彤,一瞧見陶商,就興沖沖的迎了上去。
可當她看到,陶商的懷中竟然抱了個女人時,小臉便一沉,不悅的嘟嘴抱怨道:“我們姐妹在這裏爲陛下你拼死殺敵,還擔心你有失,卻沒想到陛下竟有閑功夫去強搶民女,真真是害我們白白擔心了呢。”
關曉彤這分明是在吃醋。
關銀屏的俏臉上,也泛起了醋味,卻未如她姐姐那麽濃,卻依舊皺着眉頭問道:“陛下,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不會真是陛下強搶來的吧?”
“這雙胞胎牌陳醋的味道,果然比别的醋味道更濃啊……”
陶商心中暗笑,便索性道:“沒錯,朕就是趁着有閑功夫,去強搶了這個美人。”
“陛下,你怎麽能,你——”關曉彤氣的小臉通紅,不知該說什麽。
關銀屏雖沒姐姐那麽大火氣,也隻能搖頭輕歎。
她二人雖心生醋意,卻又明白,她們姐妹鍾意的情郎,那可是大魏皇帝,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如果他願意,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是他的,就算是他抽空去強搶了個女人,那也是天經地義,她們沒有任何資格去抱怨。
她們所能做的,也僅僅隻是吃點小醋而已。
看着吃醋的二女,陶商心中樂夠了,便是哈哈一笑道:“朕說是去強搶的,你們還當真了,看來你們還不夠了解朕啊,其實這位陳小姐,乃是被吳三桂強搶走的臨渝縣令之女,朕在追擊吳三桂之時,恰好被朕救下,還受了傷,你們說朕難道要把她扔在野外不管嗎?”
這番話一解釋,關家兩姐妹臉上的醋味頓時淡了,再看那陳圓圓,果然肩上有傷,看來天子沒有騙她們,二人的醋味頓時煙銷雲散。
“陛下原來是救人,不是搶人啊,怎麽不早說。”關曉彤臉色轉陰爲晴,小嘴也不嘟了。
“是啊,趕情陛下是在戲弄我們,若是陛下早說,我們豈敢誤會陛下。”關銀屏也跟着笑道。
陶商卻嘿嘿笑道:“朕要是直說了,怎麽能看到你們姐妹爲朕吃醋,對朕有情呢。”
“陛下,你說什麽呢,誰爲你吃醋了,我才沒有。”關曉彤頓時面紅耳赤,嬌聲否認。
關銀屏不言不語,卻也低眉羞笑。
陶商惦念着懷中陳圓圓,也就不再逗她們,便道:“好了好了,咱們回去再打情罵俏,先給她治傷要緊。”
說罷,陶商便也不多言,懷抱着陳圓圓,策馬直入城門,同時傳令扁鵲前來。
入得縣府,陶商令把陳圓圓送往後堂,叫扁鵲治療,自己則高坐于上,聽取衆将彙報。
半個時辰後,臨渝縣令陳翔,被士卒押解上了大堂。
那陳翔一入大堂,便撲嗵跪在了陶商跟前,泣聲道:“大魏臨渝縣令陳翔,拜見陛下,臣與一城百姓,盼望陛下多師,終于把陛下盼到,把臣等從吳三桂這逆賊的魔爪下解救了出來,臣和全城百姓,拜謝陛下救命之恩。”
“盼着朕來麽,哼!”
陶商冷哼一聲,鷹目怒瞪着他,冷冷道:“你爲了讨好吳三桂那逆賊,連自己的女兒都舍得厚顔無恥的獻給吳賊**,還敢在這裏自诩忠臣,你以爲朕的眼睛是瞎了嗎!”
那陳翔頓時吓到臉色慘白,一臉的尴尬吃驚,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麽隐秘的醜事,眼前這個天子,竟然也能知道。
被當衆揭出了醜事,陳翔又是尴尬又是驚慌,忙顫聲解釋道:“陛下息怒,臣對大魏忠心耿耿,臣把女兒獻給吳賊,那是被迫的,臣非是爲了自己,是爲了救一城百姓,還請陛下明鑒。”
“貪生怕死就是貪生怕死,哪裏來那麽多借口!”
陶商猛一拍案幾,拂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厚顔無恥的家夥,給朕拖下去,就地正法!”
左右士卒,一擁而上。
陳翔吓到膽裂,當場就跪軟于地,口中叫着:“陛下饒命,臣知錯了,臣知錯了啊,陛下饒命——
陶商卻無動于衷,冷冷注視着他被拖走。
“陛下,手下留情啊!”
就在這時,偏堂之門忽然被推開,剛剛才包括完傷口的陳圓圓,慌慌張張的就沖了進來,撲倒在了陶商腳下。
“陛下手下留情啊,家父他那麽做,确實是被吳賊所逼,還請陛下手下留情,饒他一死吧。”陳圓圓撲倒在陶商跟前,哽咽求饒道。
陶商忙是起身,伸手将陳圓圓扶住,皺着眉頭道:“這厮爲了自己苟活,竟然能無恥到把自己的女兒獻給吳三桂,這樣無情的父親,值得你去爲他求情嗎?”
陳圓圓眼中含淚,苦歎道:“父親的所作所爲,确實不恥,隻是他到底是圓圓的父親,懇請陛下饒他一命,就算是讓圓圓還了他的養育之恩,從此跟他父女兩清了吧。”
說着,陳圓圓又要跪下來。
陶商一把将她扶住,沉吟了一下,歎道:“也難爲你一片孝心了,朕就賣你一個面子,留他一條性命,從今往後,你也不必再住在陳家了,就跟随在朕左右吧,有朕在,看誰還敢再傷害你。”
“圓圓多謝陛下。”陳圓圓這才長松了一口氣,萬般感激的樣子。
那陳翔也險些軟癱過去,忙不疊的跪在地上,巴巴的叩首謝恩。
陶商懶得再看他這副嘴臉,一拂手,喝令将他趕出去。
陳圓圓本是剛剛包紮好傷口,氣血還虛弱,适才爲了救其父,強撐着身體沖出來,情緒太過激動,這時神經放松下來手,隻覺身子一虛,一副嬌軀便軟綿綿的向前倒了下來。
陶商不及多想,順勢便伸手将她一摟,本想摟住她的蠻腰。
卻不想,她不是向後倒去,而是向前軟去,陶商這麽一摟,一隻大手不偏不倚,正好摟按在了那一座雪峰傲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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