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最後一個問題,武則天不是已經有了一個二聖天賦嗎,那個隐藏天賦又是什麽鬼?”陶商這才注意到。
“嘀……宿主真是健忘,本系統剛才不是解釋過了嗎,進入第三階段之後,系統所召喚武将,有一定機率擁有雙天賦,對象武則天就是雙天賦擁有者,但根據系統規則,第二天賦需要特定條件才能激活,所以屬于隐藏天賦。”
陶商頓時恍然省悟,想起了剛才系統關于第三階段解釋,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麽好,進入第三階段的頭一次召喚,就碰上了雙天賦武将。
而且,這個雙天賦的擁有者,還是史上唯一女皇武則天。
“真沒想到啊,武則天竟然還是雙天賦,不愧是史上第一女皇,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的隐藏天賦會是什麽了……”
陶商思緒激動了又一會,欣然道:“好了,不用問了,就武則天了,給我召出來。”
“嘀……對象武則天已召喚完畢,随時可能前來投奔,請宿主注意查收。”
“嘀……根據系統第三階段規則,現在開始爲宿主召喚一名隐藏武将。”
“該武将曆史上爲五代十國時期人物,武道非凡,勇猛過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勇冠三軍。”
“嘀……該武将身份介紹完畢,開始召喚。”
“嘀……該武将已召喚完畢,會在特定時機前來投奔,請宿主注意查收。”
“完了?這麽快就介紹完了?這給的信息也太少了吧,鬼才能猜出來他是誰呢,就不能再多透露點嗎?”陶商抱怨道。
“本次召喚完畢,本系統将進入休眠狀态,再見。”
華光一閃,陶商的腦海裏,所有的數字都在瞬間消逝,重新歸于了一片黑暗。
“真是摳啊,多透露半個字都不舍得……”陶商沒好氣的罵道,腦子裏卻在琢磨着這個隐藏武将會是誰。
說起五代十國的武将,雖然沒隋唐三國那麽多,但也不少,嚴格來算的話,就連宋太祖趙匡胤都可以算作是五代十國的大将。
“陛下,你咋又發起呆了,這天都已經亮了,咱們進不進薊城,喝不喝慶功酒啦?”旁邊的尉遲恭又嚷嚷起來,衆将之中,也隻有他厚得起臉皮,敢打擾陶商的神思。
陶商思緒陡然間從神遊中回來,環顧四周,才發現将士們都跪在地上,巴巴的望着他這個出神的皇帝,心裏琢磨着天子怎麽還不讓我起來呢。
陶商便哈哈一笑,揚鞭喝道:“都起來吧,今日薊城攻陷,全靠将士們死戰,今晚美酒好肉管夠!”
“多謝陛下——”
“吾皇萬歲——”
聽聞有美酒好肉的将士們,頓時都興奮起來,激動的山呼萬謝,拜謝陶商的恩賞。
陶商撥馬轉身,昂首向着薊城北門而去。
再次步入這座幽州的核心,漢國的僞都所在,舉目所見,已是血染全城。
戰事殺戮已經結束,一萬兩千漢國守軍,除了部分投降之外,多已被殺了個幹淨,大街小巷上,到處是敵人的屍體,一面面敵國的戰旗,被無情的踐踏在腳下。
陶商一面策馬前往皇宮,一面傳下旨意,命諸将嚴格約束将士軍紀,停止殺戮,絕不可趁機搶掠欺淩百姓,違者必軍法處置。
要知道,薊城乃是幽州的精華所在,這些年被劉備作爲國都精心打造,已然變成了整個河北三州,僅次于邺都的第二大繁華的城市。
這樣一座繁華之城,如今既已改換了大魏的旗幟,就等于是陶商自己的東西,而城中的百姓也成了他的子民,自己的東西,他當然不會舍得再有損傷。
況且,如今漢國雖然整體覆滅,但劉備龜縮在代郡一隅之地,麾下尚有四萬多兵馬,其餘漁陽,右北平,上谷等諸郡也還沒有收複,漢國的殘餘勢力,還存在着威脅。
陶商及早停止殺戮,安撫百姓,那也是爲了盡早收取人心,瓦解那些殘存之敵的抵抗之心,盡可以做到傳檄而定。
況且,除了劉備這股殘敵之外,幽州北面尚有野心勃勃的耶律阿保機,其勢力不僅占據着肥沃的漠南草原,還占有着定襄五原等并州北部諸郡,目下必又會趁着漢國衰敗之機,趁勢兼吞幽州北部郡縣,把鮮卑人的鐵蹄,延伸至長城以南。
除了鮮卑人之外,遼東的完顔阿骨打也已奪取了滿州,整個山海關外的大片土地,皆已落入了女真部的手中,以那完顔阿骨打的野心,恐怕早就想着殺進山海關,南取中原。
所以,陶商雖然奪下了薊京,卻遠還沒有到放馬南山,高枕無憂的地步。
他還需要以薊京爲基地,向北對付耶律阿保機,向東去收拾完顔阿骨打,薊京地位的重要性,從今天起甚至已經超過了邺都。
正是有着種種的長遠考慮,陶商才更需要盡可能小的減少對薊城的破壞,盡快撫定人心,将這座河北第二大城,變成他讨伐塞外諸胡的堅實後盾。
不知不覺中,陶商已穿越了血染的街道,昂首闊步的進入到了皇宮。
他一路策馬揚鞭,徑奔金殿而去,迫不及待的要坐上那屬于劉備的龍座,享受那把整個漢國踩在腳下的痛快。
皇宮中已經有了不少大魏士卒,此刻正在諸将的帶領下,清繳着宮中殘存的漢卒,搜查每一個角落,以防留有對陶商這個天子不利的存在。
陶商穿過寬闊的廣場,正要進入大殿之時,卻聽到殿西側方向,似乎在隐隐傳來喊殺之聲。
“到了這個時候,皇宮中竟然還有漢卒在抵抗麽,有意思,瞧瞧去。”陶商好奇心起,撥馬徑往西邊而去。
那間西院的一座宮殿,四周有一圈院牆,大門已經緊緊反掩上,數百大魏将士正圍着院牆攻打。
“裏邊是怎麽一回事?”陶商勒馬于外,喝問道。
衆軍見是天子駕臨,忙是分開了一條道路,紛紛退讓。
林沖撥馬上前,拱手道:“禀陛下,臣率軍清掃僞皇宮,發現了這一處宮女聚居的偏殿,卻被一夥趁亂逃進宮裏來的潰卒占據,臣正想指揮将士們攻進去呢。”
宮女聚居之地?
陶商眉頭一凝,頓時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按照常理,這些潰卒們應該清楚,皇宮乃是魏軍重點搜查的地方,他們逃進皇宮裏來,就等于是死路一條。
他們明知如此,還傻乎乎的逃進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認爲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想在臨死之前,享受一把皇宮裏水靈靈的宮女,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個風流鬼。
所以,這夥潰卒闖入皇宮之後,别處不去藏,卻偏偏要藏進了這座宮女的居所。
“羅士信何在!”陶商厲喝一聲。
羅士信沒反應,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裏看熱鬧,好似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叫羅士信。
“二傻子,愣什麽呢,陛下叫你呢!”尉遲恭在羅士信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羅士信跌跌撞撞的撲上前來,這才意識到陶商在叫他,忙是憨憨道:“陛下,你在叫俺啊?”
“朕的軍中,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叫羅士信嗎?”陶商冷冷反問。
“沒,好像沒了。”羅士信還認真的想了一會才回答,憨憨笑道:“陛下你叫俺作啥啊?”
陶商揚鞭一指那道大門,喝道:“朕命你把那道大門給朕轟開。”
“好嘞,俺這就去。”羅士信答應的倒是痛快,捋起袖子就沖了上來。
隻見他“呸呸”向手中啐了兩口,一雙大手往高大的院牆上一按,一聲怒吼,雙臂陡然間青筋突湧。
咔嚓嚓——
伴随着一聲巨大的碎裂聲,那一道厚大無比,一衆士卒們撞了半天都沒能撞碎的宮門,瞬間便轟然破碎,倒塌在地。
院子裏邊發出一陣的慘叫聲,七八門抵着門的敵卒,當場被翻倒的大門給砸碎。
外面大魏将士們,瞧着羅士信的神力表演,一個個驚到目瞪口呆,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麽。
林沖最先清醒過來,揮槍喝道:“都愣着做什麽,還不快殺進去,殺光頑抗之敵。”
一衆将士們這才回過神來,一湧而入,将院子裏的漢卒們,殺了個鬼哭狼嚎。
陶商這才策馬悠閑入内,抓了一個活口盤問,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樣,這幫敗潰們起了獸念,想在死之前拿這些宮女們爽一把。
誰想到,那些宮女們卻躲進了偏殿内,把殿門從内反鎖,這幫潰卒們正猴急的琢磨着怎麽破門而入裏,結果被魏軍随後追擊,隻好據住院牆,關上院門試圖抵抗。
就在陶商盤問之時,幾十号敵卒已被殺了個幹淨,院子裏恢複了幹淨。
陶商的目光轉身了那扇緊閉的殿門,隐隐約約有夠聽到,從裏邊傳陣陣女子害怕的低泣聲。
“去把殿門也打開吧。”陶商又向羅士信命令道。
羅士信二話不說,推開衆人,一腳踢出,便将那道殿門踢了個粉碎。
偏殿内,頓時響起一陣女子驚慌的尖叫聲。
羅士信退在了一邊,陶商則撥馬徐徐上前,步入了偏殿之中,果然見一衆嬌弱的宮女們,正惶恐不安的縮在角落裏,個個吓到花容失色。
陶商舉目掃去,卻看到一名紅衣女子,手執長劍,勇敢的擋在了衆宮女之前,一副無畏的樣子,似乎打算憑借一己之力,來保護這些宮女。
他的眼前不禁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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