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絕麗無雙,嬌羞卻又不失大方,如海棠般嬌豔的迷人臉蛋,頓時便映入了陶商的眼簾。
那含羞帶笑,低眉淺目的眼神,那含情脈脈的目光,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每一分一毫,都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迷人魅力。
誰能想到,這麽一個嬌羞可人,楚楚若人憐的美人,竟會是戰場上那個殺伐果斷,雙手不知沾了多少人鮮血的巾帼英雄。
一時間,陶商心中是感慨萬千,就那麽盯着穆桂英,一時間看的竟有些癡了。
“怎麽,陛下,臣妾不夠美麽?”穆桂英朱唇輕啓,聲音柔若纖絲。
陶商心頭又是怦然一動,立時清醒過來,眼中邪意頓時泛濫,笑眯眯道:“你麽可能不美,朕隻是沒想到,桂英你竟然美到了這般地步,竟讓朕沉陷在你的美裏,差點都醉了。”
“早聽說陛下這張嘴,慣會甜言在蜜語,臣妾今日算領教了。”穆桂英低眉帶語,眉色語氣,顯然是流露着被丈夫誇贊後的歡喜甜蜜。
“因爲朕的嘴裏真的有蜜,所以說出來的話,才是甜言蜜語啊。”陶商笑意更邪,說着已将她蠻腰一摟,輕輕攬入懷中。
“胡說,人的嘴裏怎麽可能有蜜,陛下臣妾傻子麽。”穆桂英心跳加快,臉畔更暈,雙手已被迫伏按在了陶商的胸膛上。
“不信麽……”
陶商嘿嘿一聲壞笑,沒等穆桂英反應過來時,已向着她粉潤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穆桂英嘤咛一聲,嬌軀象觸電一般,霎時間劇烈一震,女兒家的羞恥本能,使她下意識的雙手就去推陶商的胸膛,想将他推開。
陶商卻豈會松手,雙手反是将她越摟越緊,恨不得将她的身體融化入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穆桂英便被那眩暈酥醉的奇妙感覺,瞬間沖垮了她的心理防線,隻稍稍抗拒了一下,便沉醉在了其中,柔媚的迎逢。
很快,穆桂英心底深處的欲望閘門,轉眼就被沖塌,那積聚已久的情之洪流,洶湧而下,片刻之間,就跟她那武将身份所具有的控制欲,結合在了一起。
然後,就在陶商正打算更進一步之時,穆桂英卻突然間雙手猛一用力,把他給推摁在了錦榻之上。
接着,穆桂英雪白的臂兒擡将起來,将束發的金簪一拔,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就自由的散開,如瀑布般搖曳飛舞。
穆桂英就那麽居高臨下,如一頭發情的母獅子那般,迷醉亢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陶商。
那眼神,就仿佛陶商反倒成了她的獵物,迫不及待的要被她吃掉似的。
“這什麽情況,節奏不對啊……”
陶商心頭震動,腰闆一直就想要坐起來。
誰料,穆桂英不等他起身,雙手就将他的手腕摁住,讓他沒辦法起來。
“那個,桂英啊,朕不喜歡做被動的一方。”
“陛下當了多少新郎,桂英一輩子卻隻做這一次新娘,陛下被動一回又如何。”
“嗯?那咱們至少得把前戲做足了吧。”
“要什麽前戲!”
“我去,桂英,你這也太急了吧。”
“少廢話。”
洞房之中,驚濤拍案,潮聲四起,簾帳之上,那兩個身影很快融化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此起彼伏的靡靡之聲,時而幽長,時而如獅吼,時而又痛苦,時而又歡快,回蕩在那紅燭搖曳的洞房之中。
“嘀……系統掃描,宿主獲得對象穆桂英聯姻附加武力值,宿主現有武力值98。”
……
萬裏之外。
漢國都城,薊京,皇城,内宮。
那一間昏暗的宮殿内,不時的發出男人低沉的嘶吼,還有那女人似痛非痛,似醉非醉的嬌喘聲。
片刻後,一聲飛上雲端的長長粗喘之後,一切歸于了平靜。
被汗水浸濕的錦榻上,衣衫不整的大漢皇後馬蓉,一臉的紅潤,氣喘籲籲的依偎在安祿山那肥碩的胸膛臂彎間,眼神迷離,意猶未盡,正回味着方才的驚心動魄,回味着那銷魂一刻。
“是我強還是他強?”安祿山在馬蓉酥紅的臉蛋上,輕輕的掐了一把。
“那還用問麽,你就是草原上的奔狼,而他嘛……”馬蓉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就好比那快要瘦死的老馬,他怎麽能跟你比。”
安祿山哈哈一笑,肥碩的臉上,擠出了幾分得意。
大笑過後,安祿山卻又流露出遺憾的表情,歎息道:“可惜啊,他雖然是匹瘦死的老馬,可就是死而不僵,命比誰都要硬,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毛病,我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啊。”
“你别心急嘛,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馬蓉眸中閃過一絲陰冷,“我已經給他吹了好幾次枕邊風,勸他再多納幾個妃子,到時候宮中女人多了起來,讓他夜夜尋歡作樂,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榨幹。”
“那他答應了嗎?”安祿山興奮起來。
馬蓉冷哼一聲,“他怎麽可能不答應,剛開始的時候還裝模作樣,假裝不好女色,我稍稍勸了幾下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你沒見魏忠賢那奴才近幾日不在宮中麽,其實他暗中出宮,爲他采辦忙乎選妃之事去了。”
安祿山肥碩的臉上,重新又燃起了笑起,眼中仿佛看到他的那位義父,那位大漢皇帝沉醉于脂粉堆中,夜夜笙歌,醉生夢死,最後油盡燈枯而死的可憐樣。
一想到這些,安祿山就有種想要放聲狂笑的沖動。
“這個主意不錯,等耗死那老東西後,你打算怎麽辦?”安祿山把馬蓉摟的更緊了,笑嘻嘻問道。
“這還用問麽。”馬蓉撒嬌似的玉指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下,“他死之後,禅兒還年幼,我這個太後到時自然是臨朝稱制,垂簾聽政了,到時候我就封你爲大将軍,執掌軍政大權,那時這大漢國就是咱們一家三口的了。”
“隻封我做大将軍麽?我還以爲你要封我做攝政王呢。”安祿山肥嘴一嘟,抱怨道。
“攝政王?你想什麽呢?”馬蓉白了他一眼,“漢朝的祖規你難道不知道麽,非劉姓而王,天下共擊之,你還想當攝政王,你難道還想篡自己兒子的皇位啊?”
馬蓉的情緒,明顯已有幾分不悅。
安祿山眼珠子一轉,忙是呵呵笑道:“怎麽會呢,我隻是開玩笑而已,我安祿山這輩子沒什麽野心,就想跟蓉兒你在一起,将來好好輔佐咱們兒子當個好皇帝,我就心滿意足啦。”
“這還差不多。”馬蓉的臉色這才轉陰爲晴,又幸福的把臉蛋埋入了安祿山的那一堆肥肉之中。
安祿山輕輕拍打撫摸着馬蓉,嘴角卻鈎起了一抹陰冷。
“啓禀娘娘,陛下遊獵回京了,正往宮裏回來呢。”房門之外,忽然間響起了心腹宮女慌張的叫聲。
劉備回來了!
馬蓉和安祿山二人吓了一跳,什麽銷魂柔情淫念什麽的,頃刻間是一掃空而空,吓到臉色一變。
二人想也不多想,趕緊一躍而起,從榻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就開始穿衣。
“這個老東西,明明說要巡獵半月方回,怎麽提前五天就回來了……”安祿山一邊嘀咕抱怨,一面手忙腳亂的穿衣。
半晌之後,兩人才穿好了衣裳,彼此檢查了一下,确保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麽端倪之後,方才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殿門。
“母後好好休息,兒臣要去迎接父皇了,兒臣明日再來向母後問安。”安祿山深深一揖,一副尊敬孝子的樣子,甚至連正眼都不敢看馬蓉一眼。
馬蓉也拿出了皇後的派頭來,輕輕一拂手,淡淡道:“你父皇既已回來,本宮也要早做準備,迎你父皇回宮,走吧,本宮送你出去。”
當下馬蓉跟安祿山,便是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外殿。
一路上,安祿山都謹小慎微的跟在馬蓉身後,頭也不敢擡,多看她一眼都沒有,哪怕旁邊的宮女皆是馬蓉的心腹,安祿山也不敢有半分不敬。
片刻之後,二人來到了外殿。
殿中,一名年輕俊朗,身形修長,侍衛裝束的男子,忙是上前參見,向安祿山道:“公子,天子馬上就要回宮,已提前派人通傳文武百官,往金殿議事。”
“嗯,我知道了。”安祿山拂了拂手。
就在他主臣二人對話之時,馬蓉的目光已在那年輕侍衛的身上臉上打量了起來,瞧着那健碩的肌肉,那俊朗的面容,那修長的身形,活脫脫一個美男子的樣子,比劉備那老臘肉,比安祿山那胖子,不知養眼多少倍。
“這位是?”馬蓉好奇的笑問道,眼眸中悄然閃過一絲異樣的精光。
安祿山先是一怔,随後指着那年輕侍衛,笑着介紹道:“他姓西門,名慶,字吹雪,是兒臣的親衛統領,也是兒臣的心腹,今後如果母後有什麽差遣,兒臣若不在身邊時,母後可以盡管找他去做。”
說罷,安祿山又朝他喝道:“吹雪,還不快拜見娘娘。”
西門慶忙是跪下,拱手道:“臣西門慶,拜見皇後娘娘。”
“西門将軍快快平身。”馬蓉笑盈盈的俯下身去,竟是意外的伸出手來,親手要将他扶起。
當她的手觸到了西門慶的手臂,感受到那肌肉緊繃的彈性觸感之時,身兒不由微微一顫,眉色間閃過一絲奇色。
“好堅實的肌肉呢,還真是個健碩的美男子呢……”馬蓉是心中蕩漾,暗暗啧啧贊歎。
“多謝娘娘。”
西門慶站起身來,擡起頭面朝馬蓉,二人目光正好撞在了一起。
那充滿迷人味道的眼神,那張俊朗勝過諸葛孔明,勝過趙子龍的俊俏年輕的臉蛋,瞬間看的馬蓉是心中怦然一動。
隻是,當着安祿山在旁,馬蓉不敢多有表露,立時壓制住了内心的動蕩,輕咳一聲,又恢複了皇後娘娘的威儀派頭。
“咳咳,不知西門将軍是何方人氏,祖上如何?”馬蓉一本正經的問起了西門慶家世。
西門慶便拱手答道:“回禀陛下,臣原本乃魏郡邺城人氏,先祖乃春秋魏國西門豹,我西門一族本是世居邺城,當年那陶賊攻陷邺城之時,臣一族爲了避禍,方才舉家遷往幽州,後來臣得遇公子提攜,方才能鞍前馬後,爲公子,爲大漢朝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