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容垂召喚地點在塞外,陶商估摸着很可能成爲鮮卑頭領,跟耶律休哥那個遼國名将一樣,變成冒頓的左膀右臂。
“看來得盡快掃滅秦漢,一統天下這後,再滅了鮮卑胡虜,免的讓慕容垂這樣的人物崛起,給我大魏造成威脅……”
陶商思緒飛轉着,思緒又落在了第三名召喚武将身上,這系統精靈好歹還算有些有性,給自己召了一名效忠者。
而且,這個效忠者還是大名鼎鼎的尉遲恭。
想這尉遲恭,跟上次召喚出來的羅成,同屬于一個時代,都是隋唐之時的猛将,且此人武力值達到了絕頂實力,更曾救過李世民的性命,爲李唐立下了赫赫戰功。
最關鍵的是,尉遲恭在民間傳說中,乃是跟秦瓊并立的猛将,傳說李世民當皇帝之後,爲了阻擋邪鬼近身,便令他二人立于宮門,鎮懾鬼神,後來怕二人天天站崗累了,就把他二人畫成畫像,貼在了宮門上。
于是,後世經過千百年演變,他二人便被民間奉爲了門神。
陶商原爲那隻是傳說而已,卻沒想到,這個尉遲恭的天賦,竟然還真是門神!
“這門神天賦是什麽鬼?”陶商用意念極有興趣的問道。
“嘀……門神天賦就是擁有者在進入狂暴狀态時,防禦力可成倍增加,能抵擋兩名滿百武力者聯手進攻,支撐百招不敗,百招過後,門神狀态結束,擁有天賦者恢複正常。”
聽到系統精靈的解釋,陶商當場就驚喜了,心想這個門神天賦,可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神技啊。
要知道,那可是滿百武力啊,也就是說如果尉遲恭開啓了狂暴狀态,進入門神境界,竟然能獨扛項羽跟呂布二人聯手進攻百招!
“嗯,這個尉遲恭,可真是個寶貝啊,怪不得曆史上能救下李世民,原來有門神絕技,這個人朕以後一定要随身帶着,到時候就算碰上呂布這樣的人物,也足以全身而退了……”
陶商眼睛在冒精光,忘了先前的規則,忍不住問道:“這個尉遲恭召喚在什麽地點,朕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招至麾下了。”
“嘀……本系統先前已經解釋過,關系效忠于宿主的後世武将,召喚地系統也無法獲知,該武将會在不确定的時間,不确定的地點,不确定的機會,自行前來投奔宿主,請宿主奈心等待。”
“好吧,朕就是随口問問而已,用不着再解釋一遍,行啦,你睡吧,用不着你了。”
陶商打發走了系統精靈,目光重新回到了戰場上,放眼望去,整個水營已爲血染。
就在陶商打算派人詢問一下,這水營的守将是誰時,華雄飛馬而至,拱手叫道:“禀陛下,末将等把那程昱圍在了江邊,他就是不肯投降,末将請陛下示下,要不要宰了他。”
程昱!
這個名字,足以令陶商眼前一亮,要知道這個人可算是當世絕頂謀士,曹操的左膀右臂,元功之臣。
陶商愛才,便想若能召降此人,得了一員謀臣,自然是不錯。
再則,程昱也算是曹操的重臣,若能逼降此人,也算是給秦國上下做了一個榜樣,對曹操,對秦國的人心必是一個沉重打擊。
“走,瞧瞧這個程昱去。”陶商興奮一笑,縱馬向着河邊馳去。
水營西面岸灘上,數千大魏将士們,以弧形的包圍圈,将孤身一人的程昱,圍在了黃河邊。
身後是滔滔黃河,身前是鐵桶圍陣,,程昱已無路可逃。
馬蹄聲響起,魏軍圍陣如浪而開,身着金甲的陶商,如天神下凡般如風而至,降臨在了衆軍之前,巍巍屹立在了程昱跟前。
看着雙腳已踩在水裏,手上捏着染血長劍的程昱,陶商冷冷笑道:“程昱,朕今天總算是見到你本人了,大勢已去,你這麽抵抗下去還有什麽意義,棄劍歸降,朕饒你一死。”
“他……他就是陶商麽……”
幾步之外的程昱,擡頭望向陶商之時,身形瞬間也是一震,仿佛被那霸絕凜烈的皇者之氣所懾,深陷的眶眼中,頓時湧現出了複雜的神色。
那神色,既有震撼,也有憤恨,還有深深的不甘。
這麽多年來,一次次識破他的詭詐,一次次将他的尊嚴掃地,一次次擊敗他所效忠之主,那個橫掃天下,無人能敵的大魏之主,終于面對面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了。
以一種天神下凡,撐控一切的威勢,高高在上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且,一見面,就以不容質疑的口氣,喝令他投降。
心神震動的程昱,尊嚴受到了深深刺激,舉劍指向陶商,大罵道:“陶賊,你的确是強到不可思議,我程昱的确也是徹徹底底的敗給了你,但我堅信,我大秦天子,才是真正的真命之主,你終有一天,會敗我家陛下手下,終有一天——”
看着破口大罵的程昱,陶商知道,這厮是曹操的死忠,是絕對不會歸降自己了。
倘若他是滿百值的人物,陶商可能還會花點手段,逼他歸降自己,畢竟,單項滿百的英魂,擁有扭轉乾坤的能力,就爲這樣的能力,花點功夫也是值得的。
可惜程昱不時,畢竟他差張良這樣的滿百謀士很多,甚至連陳平這樣級别的謀士都有不如。
這樣的謀士,若是知趣歸降,陶商自會重用,眼下不降也就罷了,還敢惡言相辱,陶商如何能容他。
不降者,殺!
鷹目中,殺機凜然而生。
不屑的一聲冷笑後,陶商驅馬緩緩而出,手拖着滴血的戰刀,逼向程昱,冷冷道:“不降就不降,哪裏來那麽多廢話,本來朕打算給你個痛快,現在非把你大卸八塊才行。”
寒刃凜凜,刀鋒在滴血,陶商已決心手刃程昱。
程昱還指望着,能跟陶商對斥一番,罵一番公道天道之類的場面話,然後再舍命一戰。
他卻沒有想到,陶商如此“殘暴”,根本不屑于再勸降,也不給他再說話的機會,說殺他就要殺他。
程昱臉上頓時掠過一絲寒意,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點,卻忘了自己已站在了水裏,一腳沒有站穩,一屁股在了水裏,頓時濕成了落湯雞。
程昱吓了一跳,雙手手忙腳亂的一撲騰,狼狽不堪的手從水裏站了起來。
當他站起來時,卻突然發現劍已經跌進了水裏,向下急是搜尋,早已不知被水沖往了哪裏。
還未跟陶商一戰,程昱就慌到濕成落湯雞,連手裏的劍都被沖手,如此慌張狼狽的德性,把衆大魏将士們看的哄堂大笑。
程昱臉色頓時是憋到了通紅,氣到胡子都在發抖,神色尴尬羞憤不已,如同遭受到了莫大羞辱一般。
陶商卻無動于衷,帶着一身凜烈的殺氣,驅馬緩緩而上,手中滴血的戰刀,已緩緩的揚起,作勢準備斬殺程昱。
那一瞬間,程昱感覺到了死亡氣息,緊緊的纏繞住了他的脖子,背上湧起深深的恐懼惡寒,令他渾身打了個冷戰。
他終于感覺到了對死亡的畏懼。
盡管先前已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準備,但畢竟他也是血肉之軀,當此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生存的本能,還是蓋過了所謂的信念,讓他産生可動搖。
這個時候,就算程昱求繞,陶商也不過放過他,戰馬步步逼近,将程昱逼的連連後退,刀鋒已高高舉起,眼看着就要取他的性命。
程昱心頭已完全被恐懼所充斥,眼看已沒有考慮的機會,本能的張開雙臂叫道:“等……等等啊——”
一個“等”字方才出口,程昱腳下又是一腳沒踏穩,仰面朝天的就倒在了河水之中,還沒等他掙紮撲騰之時,就被卷入了滔滔黃河之中,順流飄去,轉眼就被淹沒到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