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些人統統都能召喚的話,那豈不是古今中外,那些數得上名的名美女們,統統都有機會被自己收入宮中……
陶商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忽然感覺到,稱王稱霸真是好啊,這個召喚系統也真是妙極了,試問古今中外,又有哪個帝王有這樣的豔福,可能享受任意一個青史留名的美人芳澤。
陶商正暗爽之時,突然間又想起,自己似乎是高興早了,系統精靈隻是說贈送他一名後世武将,并沒有說他可以任意召喚後世武道。
想到這裏,陶商的高興勁就冷靜下來,便又用意念問道:“我說系統小弟啊,我什麽時候能召喚後世武将呢,你這個系統是不是也該更新一下呢,老是隻召前朝武将,不嫌有點乏味麽。”
“嘀……本系統目前正處于三國關口,隻能召喚前朝武将,除非宿主通關,才能進入下一關口,開啓召喚後世武将模式。”
“通關,怎麽個通關法?”陶商見有希望,立時又興奮了起來。
“很簡單,宿主隻要消滅諸國,一統華夏,就等于結束了三國時代,完成了通關,系統将自動開啓召喚後世武将功能。”
原來如此,所謂的通關,就是要消滅秦燕蜀三國,統一天下啊。
陶商胸中陡然間燃起了更強狂烈的戰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攻滅劉備曹操這樣殘存的諸侯,實現天下一統的偉業。
那個時候,天下歸于大魏,雖然說召喚後世那些名将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但像楊貴妃、陳圓圓這些絕世美人,還是可以召一召的嘛……
陶商思緒飛轉,暢想着将來的藍圖,越想越興奮,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左右那些諸将們,不知道陶商在想什麽,就看到原本平靜的自家大王,突然間就放聲大笑起來,個個都跟着犯起了怔忡。
“大王又莫名其妙的傻笑起來了……”知邊的樊哙就是嘴賤,摸着後腦勺又嘀嘀咕咕起來。
這句話陶商就聽到了,笑聲一收,朝着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笑罵道:“你他娘的才是傻笑呢。”
“是是是,老樊我是傻笑,我是傻笑。”樊哙吐了吐舌頭,摳着腦門嘿嘿笑道。
陶商也暢想完了,再次翻身上馬,意氣風發的揚鞭一指,笑道:“先入孫策留給本王的王宮,今晚喝他個痛快,然後再發兵追滅孫策,走,喝酒去。”
陶商大笑着下了城頭,帶着一衆同樣意氣風發,興高采烈的大将們,直奔僞吳王宮去。
走不出幾步,陶商忽然想起了什麽,便向荊轲吩咐了兩個兩件事。
這第一件事,就是把黃月英接入建業來,并連夜去籌備婚禮,陶商要盡快在建業迎娶黃月英。
陶商在破城之前發發過誓,攻破建業之時,就是迎娶黃月英之日,陶商向來是說到做到,如今建業已破,當然就要屢行諾言,娶了黃月英。
況且,他已經憋了好多天,雖然有張春華一位妃子在身邊,卻已經滿足不了他旺盛的精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娶一位新妃子,從黃月英的身上,尋找點更新鮮的刺激。
提起了迎娶黃月英,陶商自然就想到了妲己和甄宓兩姐妹,其實他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經娶了她姐妹二人,隻不過因爲三種異象的原因,隻好一直忍着,遲遲沒有享用她們。
眼下最後一種“人和”異象已經用過,再沒有了顧慮,還不急着品味芳澤,更待何時。
而且,那兩個美人,一個是洛神,一個是迷倒一個王朝的妲己,若論相貌身材,可都是沉魚落雁級别,還要勝于黃月英,這樣兩位美人,陶商還有什麽理由,再讓她們忍受寂寞呢。
想到這些,陶商便又叫荊轲急派人往柴桑,趕緊将她姐妹二人,接到前線來。
至于這第二件事,自然便是将孫尚香也接到王宮來。
雖說現在還沒到娶孫尚香的時機,但陶商當然不會忘了,他昨天晚上跟孫尚香打的那個賭,現在也該是兌現賭約的時候了,陶商還等着她的那一個香吻呢。
“突然間發現,本王似乎好忙啊,這攻陷建業的好處,可真是多的有點離譜啊,光是美人就多到讓本王應付不過來了,嗯,看來得盡快想辦法,把大小喬姐妹身上的‘雄風’和‘耐久’兩個天賦也弄到手了,不然這麽多的美人,不能時時享用,豈非可惜了……”
陶商越想越得意,滿面春風得意,放聲大笑,策馬飛奔,直往僞吳王宮。
“還說不是,大王又傻笑了……”樊哙不長記性,又嘀嘀咕咕着,所幸陶商已經走遠。
“樊大胃,你犯什麽愣呢,僞王宮裏有的是吃不完的肉,你再慢幾步,老夫就先吃完了。”廉頗呵呵一笑,從他身邊策馬而過。
一聽到有肉吃,樊哙瞬間清醒,兩眼放光,嘴裏的哈喇子就嘩嘩的淌了出來。
“肉是我的,統統都是我的,誰敢跟我搶,老子跟他拼啦!”樊哙就急了,急抽戰馬,瘋也似的追着廉頗而去。
左右項羽等諸将們,都被樊哙這副猴急的吃貨樣給逗樂了,皆也哈哈大笑,策馬飛奔跟了上去。
建業的大街上,回蕩着大魏名将們,那肆意暢快的笑聲。
……
建業以西,石城。
當陶商在僞王宮之中,與諸将開懷暢飲,痛快的暢飲之時,那兩位美人,已在荊轲的護送下,離開石城大本營,沿着大道向建業而來。
此刻,陶商已令堵住田秦淮河的決口,建業城周圍水勢已退,所留不過是一片泥濘而已。
黃月英和孫尚香二人,便一前一後,沿着泥濘的道路,向建業東門而去。
兩位美人,兩種心情。
望着巍巍的建業城,黃月英俏麗的臉上,流轉着驚歎感慨,還有一絲絲的羞澀暗喜。
她是在驚歎,她心目中的英雄,自己注定的丈夫,用兵如此之神,竟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攻下了吳國之都建業。
而讓她又羞又喜的則是,陶商先前向她許下過諾言,建業城破之日,就是娶她之時,而今諾言即将實現,她心中自然歡喜,卻又有幾分少女本有的羞澀。
至于孫尚香,她此刻的心情,則要沉重的多。
望着建業城頭,高高飄揚着的“魏”字王旗,孫尚香明眸之中,湧動着震驚困惑,還有難以置信之色,原本嬌豔的臉龐,此刻卻已陰沉如鐵。
“怎麽會這樣,張昭那厮,竟然真的背叛了王兄,我大吳堅不可摧的都城,竟然真的在一宿之間,竟然就被他攻破了,這怎麽可能啊……”
孫尚香貝齒緊咬着朱唇,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都快要咬出了血來,又恨又驚。
她陰沉的臉蛋上,忽然是,又泛起了絲絲暈羞之色,開始由驚怒,變的窘怯不自在起來。
她想起了自己跟陶商所打的那個賭。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輸,而輸了的代價,就是要主動親陶商一下。
那可是孫家的死敵陶商啊,如今,卻要叫她堂堂孫家郡主,巾帼英雄弓腰姬,當着衆人的面,主動去親那小賊一下,這叫她的臉面往哪裏去擱,今天還怎麽見人!
孫尚香是越想越羞,離建業城越近,她就越發的心慌不安起來。
不知不覺中,兩位美人便步入了建業城門,踏入了這座南方王氣所在之城。
這座城池,孫尚香是再熟悉不過,而今故地重回,她卻沒有半分欣喜,心中反湧起了一絲悲涼。
望着那泥濘的街道,看着那四處飛舞的“魏”字王旗,悲涼之下,孫尚香禁不住苦歎道:“難道說,當真蒼天無眼,不護佑我大吳,定要叫我大吳國滅亡嗎……”
孫尚香駐馬不前,仰天悲問,一副冤屈的樣子。
身邊的黃月英,卻淡淡道:“孫郡主,難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魏王才真正是天命所在,你們吳國一滅亡,隻是順應天命而已,根本沒什麽好悲涼。”
“天命所在?憑什麽?”孫尚香轉過身來,憤憤不平的瞪向孫尚香,“他是王,我大哥也是王,憑什麽他就是天命所在!?”
面對孫尚香的激亢,黃月英仍舊是淡淡一笑,“那是因爲你也是孫氏一族的人,所以,親情蒙蔽了你的雙眼,讓你不能跳出血統親情的束縛,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魏王,看整個天下。”
親情蒙蔽了雙眼?
這一句話,意味深長,頓時把孫尚香給問住,一時怔愣不語。
“赤壁一役,你孫家本有東南風之利,眼看着火攻之計,隻差那麽一點就能成功,可偏偏就在火船發動的最關鍵時刻,東南風忽然變成了西北風,試問,就算是天氣變化莫測,就豈能這巧合到如此地步?”
孫尚香嬌軀一震,一咬牙,張口就想争辯:“那是因爲——”
“我知道,你想說那隻是因爲魏王運氣好!”黃月英冷冷一笑,打斷了她的争辯,“可官渡之戰呢,爲何在魏王燒袁紹糧營的關鍵時刻,大地突現深溝,擋住了袁紹的救兵,幫魏王一舉燒了袁家糧草,最終導緻袁家潰敗?”
孫尚香語塞,小臉憋到通紅,卻無言以辯。
“還有巨鹿之戰,你又怎麽解釋?”黃月英接着又道:“劉備八萬鐵騎,占盡優勢,關鍵時刻,大地再次地震,現出深溝,隔絕了燕軍,讓劉備險些喪命,運氣再一次站在了魏王這麽邊。”
話說到這裏,孫尚香已經徹底無言了,她原本激亢的情緒,此時此刻,仿佛突然間明悟起來,開始抛開仇恨的執念,真正思考起來。
一番話後,黃月英的目光,再次凝望起那一面“魏”字戰旗,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個人的運氣,可以一次好,兩次好,又怎麽可能次次都好,唯一的解釋就是,魏王才是天命之主,他掃平群雄,一統天下,乃是天命所定,無論是你兄孫策,還是曹操,或是劉備,都無法阻擋。”
“那小子,難道真的是天命所在麽……”
望着那面“魏”字王旗,孫尚香的眼前,悄然浮現出了陶商那英姿雄容,不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