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也逼上前來,親自動手,非要好好出一口惡氣不可。
想當初,可是他呂布求着自己跟他聯手對付劉備,卻不想呂布翻臉就不認人,不但公然包庇劉備,接着還翻臉發兵,糾集了一大幫子的幫手,想要滅掉自己。
至于這個呂靈姬,幾次三番的還想置他于死地,此仇此恨,陶商如何能忘記。
對于呂布,陶商是有恨的,但這個呂靈姬是個女人,陶商本不屑于針對一個女人,隻要她老老實實的做俘虜,陶商自會好吃好喝的養着她,不會對她怎樣。
誰曾想到,這小賤人如此不識擡舉,做了階下囚還死性不改,一副大小姐的脾氣,整天大吵大鬧也就罷了,還敢屢屢對自己出言不遜。
她已經超過了陶商的忍耐限度,即使她是個女人,陶商也必須要給她的點教訓,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置。
而且,陶商還要親自動手,從她的身上獲取寶貴的殘暴點,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
“你放開我,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咬舌自盡,死給你看,你若逼死了我,我父帥是絕不會放過你的。”呂靈姬有點慌了,拿自殺來做威脅。
陶商不屑一笑,“夠剛烈的,那你就咬給我看看,我倒要瞧瞧,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兒,到底有沒有自殺的勇氣,你是真剛烈還是假剛烈,要是你真敢自盡,我陶商打心眼裏還要佩服你。”
陶商說着,繼續逼近呂靈姬,雄健的身軀,已然貼了上去。
呂靈姬嘴上說得剛烈,甚至在某個瞬間,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頭的沖動,但直到陶商鐵塔般的身體貼上來時,她卻始終都沒能咬下去。
和大多數人一樣,哪怕表現得再剛烈,卻到底是血肉之軀,豈能不怕死的道理。
“原來堂堂溫侯的女兒,也隻是個貪生怕死之徒,隻會耍耍嘴炮而已。”陶商不屑的冷笑着,手已按在了她的身上,試圖幫着左右婢女,按住她的掙紮,好将她給吊起來。
呂靈姬的嬌軀微微陣顫着,緊咬着紅唇,滿面的羞紅,緊緊皺着眉頭,恨到咬牙切齒。
就在陶商的手,按到她的頸邊時,呂靈姬突然間張開嘴來,狠狠的咬向了陶商的手掌。
好在陶商早有準備,一見她頭動彈,便急将手移開,避過了這兇狠的一咬。
一咬未中的呂靈姬,以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陶商,容顔猙獰到像一頭想要咬人的小母狼一般。
“還敢咬人,很好!”
陶商劍眉一凝,怒從心起,退後一步,喝道:“都麻利一點,快把她給我吊起來。”
左右婢女齊齊用力,将她的雙手綁起,吊在了房梁上,隻留她的雙腳勉強的撐地。
“拿酒來!”陶商又喝令道。
美酒奉上,陶商也不用杯子,隻仰頭連灌數口。
幾口酒進喉,陶商神色更加殘冷,擺手喝道:“把這小賤人的褲子給我褪下三分。”
被吊着的呂靈姬吓了一跳,一臉的兇相頓消,急又是掙紮扭動起來,卻被婢女們按住,三下兩下便把褲子扯下三分,半邊雪丘便呈現出來。
“陶商,你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呂靈姬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已是羞憤得一張小臉幾乎要炸出血來,厮歇底裏的大罵。
呂靈姬以爲,陶商要行禽獸之舉,想要霸占她的身子。
可惜,她想錯了。
做爲一個男人,做爲一方諸侯,陶商從不誨言自己愛美,但他卻有自己的底線,有些事他是決不會去做的。
陶商隻是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手一揚,喝道:“給我去折一根柳枝來,我要親自動手,抽她的臀腚,抽到她老實爲止。”
呂靈姬蓦然變色,她這才猛然明白,陶商不是要強占她的身體,而是要像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那樣,抽她的屁股。
“陶商奸賊,你敢——”
一個敢字還未出口,婢女已将柳枝折來,陶商接過手中,二話不說,照着那雪丘就是一柳鞭下去。
啪!
枝條落下,一聲清亮的脆響,雪丘之上立時添了一條細細的紅印。
呂靈姬痛得嬌軀一顫,貝齒緊緊咬住紅唇,硬着憋着不哼出聲來,非要在陶商面前繼續裝剛強。
“很好,果然夠剛烈,還不服是吧,那我就抽到你服。”陶商冷笑一聲,仰頭再灌一口酒,又是揮手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啪!啪!
陶商手上不停,一鞭接一鞭抽在那雪白的丘地上,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中,七八鞭子下去,雪白之上已是道道紅紅的印痕。
呂靈姬卻隻恨恨的瞪着陶商,緊咬着牙關,身子痛得嬌軀亂顫,鼻息喘喘,額頭間,鬥大的汗珠直淌。
堂堂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兒,自幼受盡尊榮嬌橫,如今卻爲陶商扒了褲子打屁股,還有什麽比這更大的羞辱,心高氣傲的呂靈姬,幾次就恨不得咬舌自殺。
她終究卻下不了狠心。
表面看起來剛烈,但内心裏,她依舊不過是個女流之輩而已,多少男人都沒有自殺的勇氣,更何況是她一個女兒家。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中,那兩片雪白已爲鮮紅取代,呂靈姬痛得已開始牙根發抖,連咬牙的力氣都快要沒有。
一鞭接一鞭下去,陶商宣洩着心中積聚的怒火。
抽鞭子這種手段,實際上是一種極難忍受的刑罰,除了極少部分擁有超強意志的鐵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人能抗住這鞭子的抽打。
陶商敢斷定,呂靈姬絕不是那極少部分人之一,如果她真有這般意志的話,先前早就咬舌自盡,也不會苟且偷生,任由陶商來懲罰。
“嘀……系統掃描,宿主對呂靈姬實施殘暴,宿主獲得殘暴點13,宿主現有殘暴點13。”
11點殘暴點,可真是不少啊,看來呂靈姬單項武力值頗高,從她身上獲得的殘暴點,也遠比淳于瓊這樣的低級别“提款機”要多。
“哼,不服是吧,那就等着做我的提款機吧,以後每個月都讓你**一次……”
陶商心中冷笑,手中柳枝繼續抽打不停。
他到底武力值也就50幾點,全力有限,抽了幾十鞭後力氣便不足,響聲變得弱了下去。
虧的是抽鞭子的是陶商,這要是換成樊哙這種,這幾十鞭下去,怕早就抽死了呂靈姬。
而且呂靈姬到底也是習武之人,承受能力強,否則換成甘梅這樣弱不經風的女子,别說是幾十鞭,幾鞭子就抽到昏了過去。
饒是如此,幾十鞭抽下去,也夠呂靈姬喝一壺的了,這會功夫,她已滿身爲冷汗浸透,臉色蒼白如紙,離崩潰隻差一步之遙。
“呂靈姬,你還妄想呂布會救你麽,别癡心妄想了,别忘了當初呂布爲了生存下去,是如何把你嫁給袁耀那個獨眼龍,突圍失敗,他又是如何獨自逃走,把你丢給了我的,你不肯敢服,想要呂布堅守你呂氏的尊嚴,可惜,你那武道天下第一的父親,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
陶商雙管齊下,手中繼續抽鞭子,嘴上進行精神上的打擊。
屁股痛到鑽心的呂靈姬,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陶商這幾句話,土崩瓦解。
她想起了呂布逼她嫁給袁耀時的決然,又想起呂布獨自逃走,把她抛棄時的冷血無情,所謂骨肉親情,在她父親眼中,她隻不過是個随時可以犧牲的工具而已。
呂靈姬思緒翻飛,心中愈加痛苦,殘存的意志,正寸寸瓦解。
就在這時,陶商憋足了勁,又是狠狠一鞭子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這突然加力的一鞭,直抽得呂靈姬身形劇震,差點就暈将過去,她的高貴,她的自傲,她的剛烈,也被這一鞭子下去,統統抽散了。
“我錯了,我願順從于你,我再也不敢發大小姐脾氣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呂靈姬終于開了口,以哭腔向陶商卑微的求饒。
這一隻小母狼,好歹是馴服了。
陶商嘴角揚起一絲滿意的冷笑,揮在半空的柳枝,這才緩緩的放下。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擊聲,終于消失,呂靈姬猶如虛脫一般,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吊在了那裏。
“早些識趣,又何至于受這樣的苦呢,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呂大小姐。”陶商惋惜的感歎道。
呂靈姬面帶着羞意,喘着氣,萬般卑微道:“是我錯了,是我父親背信棄義,先對不起你,我更不該對你無禮,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堂堂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兒,終于認清了她所處的位置,再也不敢對陶商大吼大叫,終于向她低下了驕傲的頭顱,卑賤的乞求憐憫。
陶商一陣的痛快,放聲大笑起來。
大笑過後,陶商轉身而去,頭也不回的喝令道:“把呂大小姐放下來吧,再去傳扁鵲來給她治傷,既然呂大小姐已經知錯,就好吃好喝的供養着,千萬不要怠慢,讓人笑我陶商不知憐香惜玉。”
他的命令,如雷鳴般,回蕩在房中。
呂靈姬被從梁上解下,如虛脫般癱軟在了地上,顫巍巍的擡起頭來,望着陶商遠去的背影,眼神之中,閃爍着深深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