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一戰,她被陶商一劍刺傷胸峰的畫面,至今曆曆在目,每每想起都令她羞憤難當,恨不得将陶商碎屍萬段。
而今,前仇未報,竟又被陶商活捉,跪倒在他的跟前也就罷了,還被他言語相辱,心高氣傲然的呂靈姬,如何能忍受這般屈辱。
“陶商小賊,你别得意,我父乃天下第一武将,他早晚會取了你的狗頭!”
而對呂靈姬的咆哮,陶商隻冷笑一聲,俯下身來,一把将她腰帶抓住,就在她未及反應之時,便将她提上前來,橫放在了自己鞍前。
驚覺的呂靈姬,瞬間羞到面紅耳赤,拼命扭動身軀,大罵道:“放開我,無恥小賊,放我下來!”
“吵的很煩人啊!”陶商頭一皺,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陶商的大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呂靈姬扭動的肥臀上。
呂靈姬整個人當場就傻了,驚得了忘記掙紮。
她雖然潑辣,性格剛烈,但好歹也是個女兒家,豈能沒有幾分男女之别的矜持。
自她懂事以來,什麽時候敢一個男人,對她行如此“輕薄”的舉動,她那豐腴不失彈性的翹臀,還是頭一次被人觸摸。
陶商的這舉動,這也足以讓這位正當青春的呂大小姐,驚羞到懵了的地步。
“聽說幽并女子多精于弓馬,自幼騎馬,馬騎多了臀腚都很豐腴,果然是不假……”陶商冷笑着,笑聲有點邪。
呂靈姬驚蒙一瞬,轉眼清醒,一張俏臉瞬間紅潮襲湧,星眸更是迸發出無限的羞憤怒火,破口大罵道:“無恥小賊,你敢這樣羞辱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頭,喝你的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呂靈姬一面惡毒的詛咒陶商,一面修長窈窕的身子拼命的掙紮。
眼見她折騰不休,陶商就有點不耐煩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賤人,再敢瞎折騰,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褲子。”
“你個無恥之徒,你敢動我,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呂靈姬羞得滿臉通紅,顯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以爲能夠威脅到陶商。
“挑戰我的底線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陶商冷笑,一隻手便伸入她的腰際,順勢就要往下扒。
呂靈姬頓時就慌了,她萬沒有想,這個小賊竟然膽大包天,如此肆無忌憚,說做就做。
堂堂呂家大小姐,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兒,若是給扒了褲子,身體露給這麽多大老爺們兒,傳揚出去,不僅要丢盡她父親的臉,連她自己怕也要羞愧到死,還有什麽臉活在這世上。
狂烈的呂靈姬,終于害怕了。
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罵陶商,也不敢再掙紮,隻能以恨極的眼神,惡狠狠的瞪着陶商,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陶商又不是變态禽獸,這一招隻不過是吓一吓她罷了,又豈會真的扒她的褲子,沒想到她還真的害怕了。
“這才乖,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樣子,免得自讨苦吃。”陶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冷笑道。
呂靈姬身子不敢再掙紮,卻仍滿臉怒意,貝齒緊咬,一副恨不得将陶商碎屍萬段之狀,忍不住又道:“陶商,你得意不了多久,我父帥可是天下第一武将,他早晚會擊敗你,救我出來,到時候,你一定會爲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還在自以爲是,真是好笑。
“很狂嘛,不愧是呂布的女兒,可惜我陶商偏不吃這套,當初袁譚很狂,關羽也很狂,他們的下場你都很清楚,跟我陶商狂,注定要自取其辱。”
呂靈姬狂,陶商更狂。
“小賊——”呂靈姬被嗆得臉一陣紅一陣紫,張口又要罵陶商。
陶商卻冷冷道:“又忘了我剛才的警告麽,你若敢再嚣張一句,我就扒你的褲子,打你的肥臀,又不長記性了麽。”
呂靈姬惡語已到嘴邊,被陶商這般吓唬,隻得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滿臉的羞怨之色,卻隻能敢怒而不敢言。
“報——”一騎斥侯飛奔而來,直抵陶商跟前,叫道:“禀主公,南面急報,五千淮南軍已出營,正在我南面大營外徘徊,不知何意。”
是袁耀,這厮一定是應呂布之請,準備着接應呂布,迎娶呂靈姬,抱得美人歸,卻萬沒有想到有人出賣了他們,呂布已被擊走,他的未婚妻呂靈姬,也落在了自己手裏。
“走吧,我帶你去會一會你那獨眼未婚夫。”
陶商“啪”的一聲,在呂靈姬的翹臀上又是一拍,放聲大笑着縱馬向前。
呂靈姬再次被“羞辱”,惱羞的是面如霞紅,怒喘不休,直恨不得将陶商碎屍萬段,卻不敢反抗,隻能恨恨咬着切,任由陶商帶着自己,以這樣尴尬的姿勢,一路策馬向南而去。
五千得勝的陶軍将士,追随着陶商穿過南面大營,行不出二裏南,前方出現“袁”字大旗。
裏許外,五千淮南軍正在嚴陣以待,等候了已有兩個多時辰。
獨眼的袁耀,扶劍立馬,傲立于陣前,獨眼凝望着北面。
按照他跟呂布的約定,這個時候,呂布應該已突破陶軍的防線,把他的女兒送到指定的地點,交在了他的手中。
晨霧中,隐隐約約已現旗号,一支兵馬似乎正在匆匆的逼近。
袁耀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暗想呂布果然沒有失約,按時将自己的女兒送到了。
“大公子,聽說那呂布的女兒,有沉魚落雁之容,是個大美人,恭喜大公子抱得美人歸了。”身邊獨耳的紀靈,笑眯眯的恭喜道。
“大美人”三個字,聽的袁耀心花怒放,嘴角掠起一絲得意,暗暗的舔了舔嘴唇。
紀靈話鋒一轉,卻又擔憂道:“不過聽說那呂大小姐雖然貌美,性格卻頗爲潑辣,隻怕大公子會吃不消啊。”
“哼,潑辣又如何。”袁耀冷笑一聲,不屑道:“就算她再潑辣,本公子也有的是手段,把她訓的服服帖帖,乖乖的伺候我。”
“那是,那是。”紀靈連連點頭。
袁耀笑的愈加得意,看着紀靈那獨耳的醜容,再想起自己這瞎眼之仇,不由又燃起絲絲陰怒,咬牙恨恨道:“待本公子把那呂靈姬娶到手,父親就會大軍北上,到時候我們内外夾擊,就可以一舉擊殺陶商,你的斷耳之仇,本公子的失眼之恨,就是我們複仇雪恨的時候。”
“末将一定要把陶商碎萬段。”紀靈摸着自己的斷耳,也恨恨道。
袁耀目向北方,望着越來越清晰的來軍,尊貴驕傲的臉上,洋溢着抱得美人歸的自得,還有大仇将報的興奮。
看着看着,袁耀臉上的得意,卻寸寸瓦解,轉眼間,扭曲變形,凝固成了驚駭的一瞬。
視野中,那支軍隊終于清晰,卻不是呂布軍,而是五千陶軍。
一面“陶”字大旗,傲然飛舞,仿佛在羞辱着他适才的自得狂傲。
袁耀變色,紀靈變色,五千淮南軍,統統都駭然變色,錯愕不知所以。
在袁耀驚愕目光注視下,陶商載着呂靈姬,撥馬上前一步,高聲冷笑道:“袁大公子,讓你久等了,你的未婚妻我已替呂布送到,有本事就自己過來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