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殺人不眨眼的巾帼英雄,可到底還是個女人,眼見自己的丈夫,這般親昵的懷抱着一個陌生女人,不吃醋才怪。
“夫人誤會了,爲夫是那種人嗎。”陶商笑了笑,“這位甘小姐被袁譚強擄了去,适才刺傷了袁譚想要逃走,卻被袁譚一箭射中,你難道讓爲夫見死不救嗎?”
花木蘭一怔,再仔細看甘梅,果然背後插着一箭,渾身都是鮮血,已經暈厥了過去,顯然是傷得不輕。
“袁譚這雜種竟然對一個弱女子下毒手,好生卑鄙,也配稱什麽四世三公。”花木蘭的醋意頓消,咬牙切齒的罵道。
“事不宜遲,救人要緊,咱們先回城。”陶商見妻子誤會已解,便策馬直奔東安。
花木蘭徐盛二将,領着親兵跟随于後,徑直歸城。
此時東安城中,幾千袁軍已死的死,降的降,東安諸處要害皆爲廉頗所攻占,“陶”字大旗已遍布四門。
“嘀……宿主獲得東安突襲戰勝利,獲魅力點3,宿主現有魅力值60。”
腦海裏剛剛響起系統精靈的提示音,一騎斥候便飛奔來報,言是廉頗已生擒了敵将淳于瓊。
“好啊,太好了,廉頗幹得漂亮!”
陶商心中狂喜不已,今次一戰,不但殺得袁譚大敗,四千兵馬盡損,獲得了寶貴的魅力值,而且還俘獲了臧霸、孫乾和淳于瓊三員敵将,收獲可謂豐厚之極。
魅力值不說,可以提升英魂忠誠度,而且意味着他下次召喚英魂能有更多的選擇。
至于淳于瓊三人,等于是三台提款機啊,每月蹂躏他們一下,就能坐收三十多點殘暴值,簡直是“暴利”。
心情暢快的陶商,策馬直抵縣府,抱着受傷的甘梅,徑入大堂,将她送往後院,傳令随軍醫者爲她治箭傷。
安頓下甘梅,陶商屁股還沒坐穩,廉頗徐盛等諸将,便各挾着豐厚的戰果前來參見。
那東安縣令也跟随入内,一見陶商便陪笑上前,拱手道:“下官東安縣令,拜見國相,下官忍辱負重,就是盼着國相能率軍收複東安,如今終于是等到了,下官代這一城士民,感謝國相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忍辱負重,哼,說得倒是比唱得還好聽。”陶商冷笑一聲,“本相可是聽說,你對袁譚阿谀奉承,爲了讨好那袁家大公子,甚至不惜脅迫甘家小姐去侍奉袁譚,你還有臉來見我!”
陶商臉色陡然一沉,眼中殺機凜生。
那縣令吓得一哆嗦,臉色立變,結結巴巴道:“國相誤會了,屬下那麽做也是情非得已,隻是想……隻是想……”
慌張羞愧之下,縣令舌頭都打了結,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陶商刃視着他,冷冷道:“你無非是覺得袁譚出身名門,家大業大,我陶商必爲其所滅,才敢不惜魚肉百姓,也要巴結袁譚,你這等厚顔無恥的牆頭草,留你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來人啊,把他給你拖出去,五馬分屍。”
“國相饒命,國相饒命啊——”那縣令吓得當場就跪了,哇哇嚎叫着求饒。
陶商卻無動于衷,他要以殺立威,讓那些心存背叛之徒,知道背叛他是什麽下場。
而這東安縣令四維數據均不滿四十,從他身上也獲得不到殘暴點,陶商自也不屑親自動手。
哇哇嚎叫聲中,縣令在衆人鄙夷的目光下,被無情的拖走。
“主公,眼下東安已破,袁譚已成喪家之犬,咱們何不一鼓作氣揮軍北上,把袁軍徹底趕出琅邪?”殺意未盡的徐盛,興奮的叫道。
陶商哈哈一笑,拂手道:“将士們連日苦戰,也都辛苦了,先讓他們喘口氣不遲,今天咱們就喝他們痛快。”
意氣風發的陶商,當即大手一揮,令将那東安縣令獻給袁譚的一壇壇美酒,盡皆開啓,分賞有功諸将。
大堂中,一時酒香四溢,徐盛等諸将開懷暢飲,說笑作樂,好不痛快。
花木蘭這位主母,也與衆将對飲,打成了一片,共慶這場勝利。
唯有老将廉頗,依舊堅守着他滴酒不沾的原則,别人痛飲,他則蹲在角落裏無聊的喝水。
陶商也不強迫他,端起一杯酒來,方自送到嘴邊時,忽然親兵前來,附耳低語了幾句。
陶商臉色微微一變,騰的跳了起來,令諸将自飲,自己則匆匆的趕往了後院。
“怎麽回事,那位甘小姐爲什麽救不活?”一步入廂房中,陶商便質問道。
醫官滿臉無奈,搖頭歎息道:“這位甘小姐雖然沒有被射中心髒要害,但想必中箭距離太近,箭的力道甚猛,穿入身體太深,已經傷及了内髒,下官已經竭盡全力救治,還是無濟于事,唉……”
陶商心頭一震,臉色頓時陰了下來,目光轉過屏風,向着躺在榻上的甘梅看去。
卻見這童顔巨峰的玉人,此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臉色蒼白,沒的半點血色,氣息微弱之極,甚至連呼吸的胸脯起伏都快要看不出來。
“這麽一個奇女子,就這麽死了,實在是可惜啊……”
陶商心中暗歎,他承認甘梅童顔巨峰的姿色,還有她“甘皇後”的曆史地位,是讓他覺得可惜的最主要原因。
然甘梅刺傷袁譚,冒着生命的危險也不肯估袁譚玩物的舉動,卻同樣打動了陶商,讓他不忍其就這般香銷玉隕。
“她還能活多久?”陶商沉聲道。
“這個嘛……依屬下經驗,應該活不過今晚。”醫官漢道。
陶商劍眉一凝,“就沒有什麽辦法,她非死不可嗎?”
“恕屬下醫術不精,實無回天之力。”醫官面露愧然,卻又道:“不過屬下知有一位名叫華佗的神醫,近來曾在徐州一帶雲遊,此人醫術神奇,如果有他在,或許能救活這位小姐。”
華佗!
陶商當然知道華佗厲害,隻是眼下不知華佗身在何處,而甘梅隻有半日性命,就算找來華佗也來不及了。
“該死,難道真的救不了她了麽……”
陶商正自郁悶時,突然間,大堂方向傳來了痛苦的叫聲
緊接着,一名親後飛奔而來,驚慌的大叫道:“主公,不事不好,主母和徐将軍他們不知怎麽的,突然都捂着肚子大喊疼痛,都痛得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