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猴急的樣子,搞定了,至少她暫時不會離開了!”我腦海響起白魅的聲音。
“搞定了就好,不過你對她說了什麽?她性子太倔了,一旦認定一件事,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沒想到竟然能被你說服!”我松了一口氣,有些驚喜的問道。
“呵呵,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世間繁華,若她心已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不是你打動不了這個女人,而是你無法找到打動她的方法而已,其實就我而言,這女人的心呐,就好比五行,五行相克,你隻要找到克制她的方法即可,你還不懂的變通而已!”白魅神秘兮兮道。
“什麽方法呢?”我好奇的問道。
“自然不能告訴你,能夠接受隐娘和燕銘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若是被你學去,以後你還不得後宮三千?我才沒這麽笨呢,給自己挖坑!”白魅道。
“好吧好吧,隻要隐娘願意留下來就好,這地府危機重重,若是遇到危機,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我盯着隐娘蒼白的臉龐,有些心疼道。
隐娘緩緩睜開了眼睛,複雜的看了我許久,而後悠悠歎了一口氣道:“白魅姐姐都和我說了,是我想得太偏激了,我答應随你一起去就燕銘,不過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許和任何人說,你也一樣,不許說漏嘴了!”隐娘随後看了眼金甲。
金甲頓時緊緊閉着嘴巴,誇張的張大眼睛,一副可愛的模樣。
“噗嗤!”隐娘被金甲的模樣逗樂,輕笑一聲,臉色都爲之紅潤了不少。
“媽媽,抱抱!”見隐娘笑了,金甲也彎起眼角,撒嬌道。
“說了不許說漏嘴,叫我阿姨吧!”隐娘故意闆着臉道。
“算了,他見誰都這麽叫的!”我摸了摸金甲的腦袋道。沒料到金甲一把撲倒隐娘懷中,絲毫不介意,一臉笑嘻嘻道:“阿姨,抱抱!”
“哎呀,我去,感情這小家夥玩我是吧,我叫她改口就知道撒嬌,現在去改的這麽快,本來還想着給她說情呢,真是氣死我了!”我翻了個白眼,金甲現在還這麽小,就這麽鬼頭,長大了真不曉得會怎麽樣!
“呵,真聰明!”隐娘将金甲抱了起來,輕輕瞟了我一眼,“還不将我放開?”
“咳咳,好的!”我幹咳了一聲,似乎和白魅說完話後,隐娘的心結打開了不少。
“既然如此,咱們就一同前往九幽池吧,現在距離燕銘她們走黃泉路還有幾日的時間!”
“嗯!”隐娘環抱着金甲,點了點頭,問道,“金甲,你懷中這條小狗有些奇怪啊?”
“這是無魂鬼煞的幼崽,我剛進入地府時,遇到一頭無魂鬼煞,她剛産完仔就死了,而後将無魂鬼煞托付給我,現在之所以這幅模樣,是怕引起地府鬼物注意,讓白魅變化的!”我接過話道。
“無魂鬼煞,竟然是無魂鬼煞?”隐娘喃喃了一句,表情有些震驚
“你也知道無魂鬼煞?”我問道。
隐娘點了點頭,“當然聽說過,否則我進入地府幹嘛,無魂鬼煞、三眼靈蛇與濁音尾雀号稱地府三奇,我此番進入地府,正是爲了尋找它們,激活令牌!”話罷,隐娘從懷從掏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正面雕刻着一顆猙獰的鬼臉,背面則刻着一張錯綜複雜的符箓,除此之外,整塊令牌沒有一絲出彩的地方,不僅顔色烏黑,還長滿了鐵鏽,不正是當日流雲觀觀主千裏迢迢從大興安嶺取出的至寶?
“别小看它,雖然其貌不揚,但可是真正的寶貝呐,我這一趟找的就是它了。隻要将來你能夠驅動這令牌,比拟成東青恐怕都是有可能的。不過我隻有一個要求,将來能力足夠了,上一趟青雲山青雲觀,幫我調查處當年殺我愛妻的仇人即可,也不強求你幫我報仇。你若答應我,就收下令牌,若不答應,就當沒聽過此事,我也就将令牌丢棄在此處,免得在流出去禍害天下!”
我不由得閃過當日在大興安嶺之上流雲觀觀主曾說過的話,當初在大興安嶺之上發生的一切也如閉幕的電影般,不斷在腦海中閃過。
“這令牌究竟有何作用,爲何流雲觀觀主竟敢說驅動它能夠比拟成東青?”喃喃了一句,我問道,“你知道如何激活驅動這令牌?”
“這塊令牌詭異的很,上次離開你之後,我研究了許久都沒有任何效果,直至有一次無意間受傷,将鮮血擦到它身上後才有了變化。”話罷,隐娘咬破食指,将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令牌之上,令牌突自漂了起來,懸浮在無魂鬼煞的頭頂,不斷轉動着。
隐娘接着道:“自從那次之後,這個令牌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我的腦海中無意間多了一道法訣和一段信息!”
“一段法訣和一段信息?”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沒錯!”隐娘點了點頭道,“法訣是如何驅動這塊令牌,至于信息,則告訴我必須湊齊地府三奇才能徹底激活令牌,發揮出令牌無與倫比的威力。”
“當然了,隻需要三奇的一滴精血即可,之前我已經取得三眼靈蛇的,現在有了無魂鬼煞,就差濁音尾雀了!”
說話間,黑色令牌運轉越快,最終無魂鬼煞的頭頂裂開一道分析,一滴幽蘭的血液從中滲出,突的一下,沒入黑色令牌之内。無魂鬼煞翻了個身,繼續酣睡,并未有絲毫一樣的感覺!
“嗡……”
令牌劇烈震動了起來,綻放着詭異的黑光,鬼氣湧動,表面生鏽的鐵皮随之掉落了一片,令牌正面雕刻的猙獰鬼頭似乎複活過來一般,隐約間,竟然動了一下,不過速度太快,我還未來得及看清,令牌便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隐娘手上!
“砰!”
隐娘周身氣勢一震,竟然突破練氣化神中期的境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