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道:“剛才沒人阻撓,是我自己沒有把控好,才退出了那種狀态的。現在遭到反噬,經脈受到不輕的傷害,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聞言,張妙華表情有些幸災樂禍:“我就說嘛,連我大師兄都沒有這種機緣,這小子不過區區普通的弟子而已,怎麽可能會有這種福源?你們可别怪我頭上哦,是他自己沒用,把控不住才退出的,到嘴的機緣就這樣飛了,自己還惹了一身傷,真是不争氣呐!”
薛平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普智和尚表情則有些可惜道:“哎,這種情況我也聽說過,可能是施主頓悟時,所領悟的東西太過強大,已經超出你識海的容量,你大腦接受不了,所以才會主動退出的。可惜了,這麽一場天大的造化就憑空沒了,不過人沒事就好,相信施主既然能夠進入一次頓悟的狀态,就能夠進入第二次!”
“謝謝你的守護!”
我點了點頭,有些感激的看了普智一眼,沒想到我和他素不相識,隻不過讓他借宿了一晚,他竟然甘心在我頓悟的時候在我身旁守護我,這種無私大公的心态,倒是像極了智雲大師。
話罷,我又轉頭看向了薛平,不知道這薛平是否就是白素素口中的薛平呢?有些不确定。
“嘿,你幹嘛盯着我師兄看?”見我眼神奇怪,張妙華擋在了薛平身前,雙手插着腰,昂着頭顱,猶如一頭小老虎,故作虎視眈眈的問道。
我直接掠過了張妙華的身影,朝着薛平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兄台是否認識一位叫做白素素的女子?”
“白素素?”聞聲,薛平微微一愣神,看向我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他又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搖了搖頭。
雖然他隐藏的很好,但眼神閃躲時,那股心虛還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幾乎有八成把握确定,眼前這薛平,就是白素素口中念叨了多遍的薛平。
“師兄,白素素是誰?聽名字好像是個美女哦!”
薛平身旁,張妙華歪着頭顱,有些吃醋道。
“我不認識什麽白素素,想必是這位兄弟認錯人了吧!既然他頓悟失敗了,那咱們也沒什麽好耽擱的了,趕往葛仙殿吧!”
薛平面露笑容,一臉從容的應道。話罷,帶頭朝着山上走去。
既然薛平死不承認,我也拿他沒辦法,隻能看着他逐漸走遠的背影,裝作喃喃自語道:“哎,原來是我認錯人了啊,隻不過白素素讓我問一個叫做薛平的人,既然偷走她的心,爲何又要不告而别呢?你能想象她當時将石油淋到自己身上,引火**時的無助和絕望嗎?我隻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這個觸目驚心的場景!”
聞言,薛平身子微微一震,不過很快的,他又仿佛沒有聽到一半,自顧自的朝着山上走去。
“神經病,叫薛平就一定得是我師兄嗎?你再這樣騷擾我師兄,我可就對你不客氣的!”
張妙華轉身揮舞着粉嫩的拳頭,示威了一句,又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薛平身後。
爲何這薛平不敢相認呢?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
普智和尚見我表情疑惑,略有所思的念了一聲佛号,問道:“阿彌陀佛,施主,咱們也上山吧,不過你還能走得動嗎?”
我點了點頭道:“雖然經脈受創,但基本行動還是無礙的,多謝普智兄關心了。”
話罷,兩人緊随薛平的身影,朝着山頂爬去。可能是因爲清晨的緣故,此時上山的路,便沒有多少人。
路上,我有些疑惑的問道:“普智兄,不知口中的葛仙殿飛升台究竟是什麽呢?”
普智有些詫異道:“難道施主不是爲了飛升台而來?”
我點了點頭道:“我來此處是有其他事情要做,還是第一次聽你們說起飛升台,似乎這飛升台有什麽特殊之處!”
“莫非施主的宗門不在神州東南區域?否則在福建、江西和浙江地界,否則對飛升台應該略有耳聞才對,畢竟飛升台在東南區還是頗有名氣的。”
普智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會道:“不過也好,施主來的正是時候,飛升台傳說是葛玄羽化成仙之處,位于葛仙殿東北約300米處的舍身崖上,爲六方石柱雙層仿古亭榭建築。亭下則是千尺斷崖,雲霧袅袅。”
“傳說這斷崖下的懸壁,在機緣巧合下,記錄了葛仙當年羽化飛升的場景,并且每隔三年,就會顯現一次,到時,隻要站在飛升台,朝着千尺斷崖下看去,就能看到種種異象,可以增加自己的感悟,至于何種異象,由于每個人的心境不同,所以看到的也會不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這些異象這對于我們這些還處于煉精化氣階段的弟子而言,有着種種好處。而明日清晨,太陽初升,紫雲峰紫氣東來之際,就是異象顯化之時!”
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我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莫非所有人都有資格上飛升台?”
普智搖了搖頭道:“飛升台每一次飛升30歲以下的弟子上台,而且台上隻有二十個名額,其中十六名額已經分給了閩贛浙三省各大門派的傑出弟子,剩下四個名額由聞風而來的修道者争奪,以施主的修爲,應該能夠拿下那四個名額。”
我點了點頭,但心裏卻有些擔心,剛才遭到頓悟的反噬,經脈錯亂,導緻一身的道行隻能發揮出一半。”
普智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東南區真正傑出的弟子已經分到名額了,所以施主大可放心!咱們還是趕快上山吧,這四個名額正午準時開始争奪!”
擡頭看了看山頂,此時太陽已經冒出山頭,雲霧快速蒸發,仿佛一抹輕紗被掀開,葛仙山完完整整的在眼前顯露。(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