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漢初年,三茅真君在江蘇句容創立了茅山派,尊道教典籍《太上黃庭内景玉經》和《太上黃庭外景玉經》。三茅真君根據這兩本經書和道教法術,創立了茅山術,能夠利用五行等特殊力量,觸某種必要條件,進而斬妖除魔。
三茅真君後代弟子中,有個叫做洛有昌的門人,心術不正,将原本用于度亡魂,驅鬼除魔的茅山術用以謀取私利、報複恩怨,被當時的茅山教掌教6祥淩6真人,打斷雙腿後逐出師門。
可是這洛有昌也不是一個平凡之輩,被逐出師門之後,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滿腹怨恨,續而又将這種怨恨轉嫁于所有人,幹脆放棄了對茅山術的鑽研,開始專心将茅山術的某些法術研易爲害人之術,并廣納心術不正之徒,時至元初,洛有昌自立“降教”,降術之名由此得傳,在元朝時期,空前強盛,不過後世由于曆代皇族的抵制,在中原地帶越來越少,反而開始在暹羅大放異彩。
目前,暹羅的降頭術由弱到強,又分爲藥降、鬼降和飛降,而眼前這和尚施放的,正是最低級别的藥降,将‘降蟲’含與口中,如同飛針一般吐出,降蟲附着與人體後,就會開始急産卵生長,繼而爆出體外,相當殘忍。
“哼哼,區區藥降,也想在我面前傷人?”
我冷哼一聲,雙手悄悄掐了一個印決,将降頭彈了回去。
猝不及防之下,年輕和尚中了自己釋放的降頭,臉色霎時變得烏青,不過他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從口袋掏出一個藥丸,吞入口中,才堪堪止住了降頭的作。
他身前,正一臉得意的潘德勝,見李廣柱許久都沒有反應,不由得轉過身,有些疑惑道:“巴頌,怎麽還不動手?”
“他們也請了一位高手!”
被喚作巴頌的年輕人,用蹩腳的漢語回複道,一臉陰鹫的盯着我。
潘德勝看了我一眼,臉色一變,有些緊張道:“難道他就是昨夜破了你師傅在李家埋下的陣法,鬥法鬥赢你那位?”
巴頌搖了搖頭道:“不是他!”
聞言,潘德勝顯然松了一口氣道,而後,又不放心的補了一句:“那你打得過他嗎?”
巴頌嘴角微微彎起,盯着我的方向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你們中國人不是出了名的東亞病夫嗎?能有多厲害?1983年中泰鬥法,你們可是輸給我們了。昨天那個和尚也不過仗着比我多修行了幾十年,才能稍占上風,這小子,一分鍾,我就能要了他的命!”
巴頌這下不僅将我罵了進去,更将所有中國人都罵了進去,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就連潘德龍,也露出了一絲尴尬,他身後,幾個中國人也有些厭惡的看了巴頌一眼,隻不過敢怒不敢言。
“咳咳!”潘德勝幹咳一聲,對着冷哼道,“哼哼,聽到沒有?你不不可能是巴頌的對手的,忘了告訴你,巴頌乃是太過八大龍婆的徒弟,降頭術運用的爐火純青。這乃是我和李廣柱的私人恩怨,你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吧,免得誤了自己。”
我看了潘德勝背後衆人一眼,冷冷的笑了笑:“當着你們的面侮辱祖國,都快騎到你們頭上了,你們竟然還能無動于衷,把他當祖宗一樣供着?難怪咱們國人一出國,經常連一點地位自尊都沒有,哎!”
我歎了一口氣,又指向潘德勝道:“尤其是你,十足的白眼狼!”
“你,你,好,既然給你臉你都不要,那巴頌,将他一起弄死吧!”潘德勝像被踩了尾巴的野貓,整個人都快竄了起來。
“哼哼,不需要你說,我也打算讓他受盡折磨而亡,竟然敢趁我不備偷襲我!”巴頌冷哼一聲,陰鹫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看到,他從口袋裏抓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撒向地面,繼而快的念叨着咒語。
刹那間,四周密封的包廂竟然吹起一股冷冽寒風,黑色粉末随風飄蕩,最後竟然凝聚成一頭面目猙獰的惡鬼模樣,朝着我撲了過來!
“哈哈,東亞病夫,這是降頭術中的鬼降,而黑色粉末是經過特殊煉制的骨灰,可以召喚出骨灰的冤魂。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骨灰就是用你們東亞病夫的嬰兒碾磨出來的,那種剛剛出生,不足一日的嬰兒效果最好了,哈哈!”
“哼哼,喪盡天良!你看看,你們小心翼翼供奉的人,已經朝我們同胞下手了,還是一個無辜的嬰兒,你們還能忍嗎?”李廣柱臉色極度陰沉,怒斥了一句,巴頌身後的人,臉色也是複雜之極。
話罷,李廣柱又有些擔憂的問道,“老弟,這和尚太兇了,你别管我們了,趕緊逃吧,估計智雲大師還沒走遠,若叫回智雲大師,應該能收服他吧?”
我望向巴頌的方向,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聲道:“李哥你們都退後一點,這巴頌隻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今天我就讓他見識見識真正的中華道法!”
“雷動九天!”
我周身一蕩,全身上下密布頭絲大小的電弧,那巴頌召喚出的惡鬼,還未接近我,就被雷電擊散了。
“掌心雷!”
與此同時,我快在掌心畫出一道掌心雷,身子如同脫了弦的利箭一般,朝着巴頌奔去。
“轟!”的一聲,巴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将身後的桌子砸碎。
“噗嗤!”一聲,倒在地上的巴頌猛的吐了一口鮮血,模樣有些狼狽。
“好樣的,竟然敢看不起我們中國人,現在見識到我們中華道術的厲害了吧,哼哼!”
不遠處,跟随潘德勝進來的人,也不由得暗暗叫了一聲好,臉上露出了一絲快意。
我走近巴頌,冷笑道:“哈哈,這就被打趴了?号稱太過八大龍婆之一的徒弟,就你這點道行?連我這個剛剛學習道法不足一個月的人的一招都接不下,也好意思到我們的地界胡作非爲?”
“你,噗……”
巴頌被氣得臉色漲紅,猛的吐了一大口鮮血。
他冷冷的看着我,眼角密布惡毒道:“别太嚣張了,我是絕對不可能輸給你的,奪命驅鬼術!”
話罷,巴頌咬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鮮血滴在地面。霎時,原本被我打散的惡鬼以肉眼可見的度凝聚了起來,而且氣勢越來越強,與此同時,潘德勝以及潘德勝帶來的五人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度萎縮了下去。
我震驚道:“你竟然早就在潘德勝等人身上下了降頭,打算吸收他們六人的性命,來催化你的惡鬼,加大威力?好狠的心啊!”
潘德勝瞪大雙目,面露驚恐道:“什麽?我可是給了你好多錢,請你來辦事的,你怎麽能算計我們,反過來害我們?”
巴頌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鮮血,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所以說你們這些中國人就是蠢豬,就算沒有今天這事,我也打算弄死你的,你死了,幾十億的資産不都是我的了?用得着低聲下氣幫你做事?哈哈哈哈……”
巴頌毫無忌憚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