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這不正是之前死在我腳下的中年婦女?我驚恐的叫了一聲,連褲子都來不及穿,隻是勒在屁gu處,就急忙拉開了廁所門,就朝着座位跑去!
“哈哈,這傻子,傻得可以了,竟然不知道怎麽穿褲子!”周圍的乘客,見我褲子勒在屁gu的位置,表情驚恐滑稽,頓時忘記了剛才的恐懼,露出了嘲笑的神情。其中那位染着黃發的青年,在我跑至他位置時,還吹着口哨,在我屁gu上狠狠拍了一下,起哄笑道,“傻子哥,哪裏看見鬼了?看見什麽鬼了,是不是色鬼啊,哈哈!”
“是個女鬼!”黃毛青年力度不輕,被他這麽一拍,我屁gu吃痛,停了下來,一臉認真的解釋道,“就是剛剛死掉的那個女鬼!”說完,我還不忘指了指中年婦女死亡的位置!
聽我提到的是剛死的中年婦女,原本還笑嘻嘻的黃毛青年,頓時變了臉色,像是吃了蒼蠅般,臉色難看的罵道:“艹,晦氣,這個傻掉,還知道吓唬老子,剛才那女人屍體都被搬走了,你怎麽可能還會看見她?”
聽我再度聽到死亡的中年婦女,除了黃毛青年外,周圍一圈人,臉色全部變了一變,露出驚悚的表情。黃毛青年旁,一位身體肥胖的青年,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黑貓一般,猛的站了起來,指着我鼻子,激動的罵道:“就是,你個傻子再亂說,小心我打的連你娘都不認識!”
望着他兇神惡煞的表情,我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辯解,隻能灰溜溜的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坐到座位後,我又忍不住,對着麽麽小聲的說道:“漂亮姐姐,我在廁所看到鬼了,就是剛剛死掉那個,好吓人!”
“哎,肯定是留下心理陰影了,可伶的老哥!”麽麽并不知道剛才我與黃毛青年的争執,心疼摟過我的腦袋,靠在她肩膀上,安慰我道,“沒事的哥,醫生都說了人死不能複生,況且她屍體都被醫生搬走了,你肯是在自己吓自己,現在有麽麽在,别怕了哈,麽麽會保護你的!”
“嗯嗯,小花也會保護彷徨哥的!”見我表情驚恐不定,張小花也拍了拍我手掌,心疼道。
此時火車再度駛出隧道,灼人的陽光就撒在我臉上,感覺到日光的光亮和溫暖,我緊張恐懼的心也安定了不少,輕輕的伏在麽麽的肩膀上,準備休息放松一下。
待我閉上眼不久後,火車就再度駛入一個隧道。隧道内陰冷黑暗,與烈日下形成了強烈反差,先前還相互聊天的乘客紛紛感受到一股陰冷在車廂蔓延,頓時停止住了交談,車廂一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哇,媽媽媽媽,窗外趴着一個阿姨,眼睛還在流血,好吓人啊,我好怕!”不多時,安靜的車廂,突然想起了一道小女孩嘹亮的哭聲,循聲望去,但見我座位身後,一個三四歲,紮着雙馬尾,模樣可愛的小姑娘正站在她母親大腿上,一手指着身側的窗戶,嚎啕大哭!
聞言,身邊的人具皆露出害怕的表情,她母親更是臉色一變,不過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空無一物後,才松了一口氣,輕聲責怪道:“哪裏有什麽吓人的阿姨,小孩子,别亂說話!”剛說完,似乎覺得自己說話太重了,又不忍心的拍了拍小女孩的後背,問道,“寶貝是不是想吃糖了,媽媽給你薄個棒棒糖吃!”話罷,她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棒棒糖!
眼見棒棒糖,小女孩似乎忘記了恐懼,頓時停止住了哭泣。她一把奪過棒棒糖含在嘴裏,拼命的吸允着,一邊又忍不住吸着鼻涕,模樣霎時可愛。
“哈哈,原來是小孩想吃糖了,吓了老子一跳!”見小姑娘滿足的吸允着棒棒糖,小姑娘對坐的中年男子猛的松了一口氣,打趣道。他身旁,不少乘客也紛紛露出舒緩的表情,緊提的心放松不少!
不過還不等他們完全放松下來,車廂内,又想起了其他小孩的叫喚聲:
“媽媽媽媽,你看,窗戶外趴着一個吓人的阿姨!”
“爸爸,我怕,剛剛死掉那個阿姨趴在窗外對我笑!”
“爸爸,那個阿姨怎麽了,眼睛在流血!”
……
這一下,整個車廂的人再也坐不住了,若是隻有一個小孩這麽說,還可以用調皮來解釋,但是整個車廂的小孩都這麽說,又怎麽解釋呢?
難道真的是剛才死掉的中年婦女回來報複了?想到這,衆人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恰巧,這時先前離去的乘務員一臉慌張的從車廂後頭走了過來。脾氣最爲暴躁的黃毛青年見她臉色不對,猛的攔住了乘務員,緊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麽車廂裏頭,每個小孩都說見到剛才死去女子的鬼影?你們不是把屍體搬走了嗎?”
聞言,乘務員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哆嗦着身子,緊張的問道:“所有小孩子都說看見鬼影了?”
黃毛青年和周圍的乘客都點了點頭,看向乘務員,看乘務員這表情,事情似乎便不簡單。
果然,看到黃毛青年等人肯定的表情後,乘務員瞳孔猛的放大,露出了驚悚害怕的表情,害怕的連話都變得哆嗦了:“那你們要小心了,我正是爲此事而來,我們剛把屍體搬走安置好,可是一回頭,屍體就不見了!”
“屍體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消失?”聽完乘務員的回答,包括黃毛青年在内的所有人頓時好像倒吸一口冷氣,一股森然恐懼迅速在衆人心頭蔓延開來。
乘務員點了點頭,表情驚悚不似開玩笑:“對啊,屍體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消失呢?我原本還以爲是你們有人無下限的惡作劇,把屍體藏了起來呢,正打算過來問你們呢,現在看來,事情有些邪門了!我……”
“啊,救命……”
乘務員話還未說完,車廂前頭廁所的位置,突然想起了一道凄厲慘叫聲,聽聲音似乎是一位青年男子,而且慘叫聲非常急促,剛發出,立馬就停住了,像是有人生生從中掐斷一般。
“不好,是蔣升!”我身後,一位二十出頭的黃衣女子猛的站了起來,臉色焦急的朝着廁所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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