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絡笑話的用語,凄慘而自嘲地訴說着**絲的悲哀。
多可憐啊,吳喆對這種詞彙充滿了怨念。作爲一名宅男,雖然不到死宅的程度,但自嘲這類的觀念還是有的。宅男的自嘲就是臉上在笑、心中在哭的典型代表。當然也有不少開朗的宅男是以玩笑的心情來自嘲的,算是生活的調味劑。
吳喆看着小野豬良牙開心的樣子,覺得它是真不懂還是喜當爹呢?算了,反正小野豬的智商可能還不理解,海東青的産蛋應該和它沒有關系。
倒是海東青的蛋是受精卵還是沒有受精的呢?吳喆很想過去仔細端詳。但海東青即便是對主人也不容許靠近,吳喆一探頭過去,它的純白羽毛就聳立起來,呈現護窩的狀态。
“好吧,你好好孵蛋,專心孵蛋。”吳喆不再勉強。
反正隻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就能知道是否爲受精卵。一般如果不是受精卵的話,孵化三天時間就會變臭,母禽會自動放棄抱窩。
但海東青在沒有受精的狀态下,會産蛋嗎?吳喆還真不知道。母雞在沒有公雞的情況下也會下蛋的。但海東青畢竟是鷹隼,也許不能按照母雞的标準判斷。
吳喆沒有頭緒,隻能瞧着熱鬧了。
“走,我們去找點可以增加抱窩效果的東西。”吳喆招呼小野豬出去。
小野豬四周警覺地望了望,覺得附近沒有什麽危險。向海東青噜噜了兩聲好像說自己出去一下,才随着吳喆出了房間。
吳喆在一片[周姑娘早安]、[給周姑娘請安]的問候中,在院子裏面轉了一圈。沒尋到什麽好東西。轉到了後院深處的家禽養殖處,她才想到了可以用雞毛墊窩。
“弄點雞毛去給海東青抱窩怎麽樣?”吳喆跟小野豬商量。
小野豬沒有聽懂,直到吳喆比比劃劃地對它示意那幾隻蘆花雞,它好像才明白過來。
噜噜噜噜!小野豬仿佛攻擊狀地沖了過去。
幾隻蘆花雞頓時咯咯驚叫着四散奔逃。
一隻大公雞從附近沖了過來,好像在試圖保衛自己的母雞們。
但是小野豬大圓眼睛一瞪,那隻公雞竟然瞬間抖成了雞毛撣子。縮在地上不敢動彈了。
威武霸氣啊!吳喆眼看着小野豬釋放出類似于威壓一樣的感覺,将剛才那幾隻撲棱着翅膀的母雞都吓得蹲在了地上癱成了一團。
緊接着,小野豬撲了上去,将一隻母雞壓在了身下。
吳喆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小野豬對海東青幹的事兒。
“妻子懷孕你就想做壞事兒了?不怕被逮着?”吳喆笑着想過去一腳将小野豬踹飛。
但還好,小野豬隻是撲在了母雞身上,将野豬嘴吭哧吭哧地咬在了母雞的尾巴上,叼下了十來支尾羽。
母雞痛得咯咯叫,小野豬才放開它,叼着一嘴羽毛往吳喆的寝間跑。
還算你有良心。吳喆滿意地點點頭。
但很快小野豬又跑回來了。将那隻大公雞撲在了身下。
我日,你不會換口味了吧?吳喆非常邪惡地想着。
但小野豬隻是盯上了公雞的那漂亮的尾羽,吭哧吭哧地咬了下來,然後又晃着肥屁股屁颠屁颠地跑了。
可憐的大公雞哆嗦着從地上站起來,抖擻了一下精神,試圖重新振作。
可是秃尾巴的它根本就難以振作往日的雄風了。
這還不算完,小野豬很快又跑回來了,又撲向了接下來的母雞。
反正經曆了一頓雞飛狗跳。不對,是雞慘豬咬後。墨王子府後院裏養的幾十隻雞都成了光屁股雞。
“咱們府的雞以後都不怕丢了。”有下人們在驚訝之後還開玩笑:“秃尾巴的都是咱們府上的。”
他們自然不會幹涉小野豬的破壞,畢竟那可是周姑娘的寵物。周姑娘尚且沒有阻止,哪裏輪得到他們?
甚至還有賬房師爺滿臉笑容地上來問道:“周姑娘,可需要多采購一些雞鴨來供戲耍?”
這馬屁算是拍得盡心竭力了,還有啥說的?
等吳喆回到了寝間,就汗然确認自己的裏間已經成了羽絨作坊。飄着不少零落的羽毛。
海東青挑了最好的羽毛給自己抱窩。多餘的或材質不好的,直接丢到了外間。
小野豬則像是站崗的士兵一樣,一副嚴肅的樣子蹲在内外間的隔斷處,在保護自己的老婆抱窩。
甚至是有下人送來了肉食,小野豬也不看不顧。除了給海東青用鼻子推過去一些肉食外,其餘時間都專心地蹲在那裏守護着。
裏間已經完全成了禁地,除了吳喆以外,旁人根本就進不去。
甚至是打算進去打掃的老媽子,都在即将邁步進去的瞬間,莫名地感覺到雙腿發軟。原來是被小野豬的目光盯得寒毛直豎,根本就不敢往裏面邁步了。
吳喆瞧出點異狀來。
看小野豬的樣子,難道這幾顆蛋真的是它的種兒?
也許那隻海東青也是少女隼,根本沒有跟其他鷹隼發生過關系。
但是有點太扯淡了吧?鷹隼類的dna和豬類的dna,完全就不可能結合共存的啊!别說鳥類和哺乳類這麽兩大生物類别的差距,就連dna的對數都不符合,如何讓dna分絲繁殖啊?
莫非是我的混血藥丸的效果?吳喆突然想到了一點。
進化機體是以進化爲目的的超級生物體,難道隻不過從消化系統攝入一點成分,就能讓小野豬的dna産生繁殖的适應性?又或者是海東青也有了混血藥丸的效果,兩者才能在各自進化的基礎上,爲了謀求共同進化的最強效果,竟然在冥冥之中dna結合了?
吳喆越想越是駭然,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自己該不會是創造出一個新的物種出來吧?
但這種基因突變的概率會非常非常低,基本可以視爲必然失敗。吳喆對海東青這一窩三顆蛋的未來并不看好。
不會變成臭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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