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要演戲啊。》]”吳喆道:“我打算在幕後。”
“幕後?”晴公主疑問一下:“哦,是說不上台?”
“沒錯,我可以指導戲子們上台演戲。”吳喆得意道:“再怎麽咱也是挺值錢的了,上台豈不是掉價?”
晴公主笑道:“你值多少錢?”
“再值錢,也沒有晴公主這樣的金枝玉葉值錢。”吳喆反取笑。
逗了幾句,獨孤墨道:“周姑娘,我們啓程,那麽紀念碑和孤兒院事宜,需要你做出個安排。”
“主要還是原本的人馬運行,隻不過失去我們的監督,希望能順利吧。”吳喆想了想:“這樣,宣布我的一個方法,告訴所有人等我們回來後,要收集不記名投票,并設立舉報箱。”
“不記名投票?舉報箱?”
“就是讓所有下人可以悄悄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對上司的行止做出檢舉告發。”
吳喆說了一下細節。
這個不記名投票和舉報箱的思路設計,雖然在地球上很多地方已經流于形式,但在這個時代還是很進步的一種思路。畢竟方法是好的,關鍵是環境能否讓這種方法正常發揮。
“請周姑娘放開手去做,萬事皆有我擔着。”獨孤墨這時候顯示出相當的魄力。
“多謝公子信任,那我就不客氣了。”吳喆又說了一些細節,四人決定開始實施。
獨孤墨當先走出了議事堂,輕咳一聲,玄氣凝結腹内,長音叫道:“府内一幹管家以下人等。皆于堂前集合!”
玄氣凝聚的聲音,在墨王子府内回蕩良久。哪怕是比鄰的街頭都能聽得清楚。可再遠一點就半點聲息也沒有傳出去,可見獨孤墨對于玄氣控制力的不俗。
當然,二十來歲就已經是月階聖者,絕對是天才級别了。隻不過在他接觸的人中,比如吳喆或醜人阿烙等。光輝太過炫目才令他不夠起眼而已。
“告訴他們,就算是睡下了的,十息之内也要爬過來。”吳喆低聲說了一句。
獨孤墨毫不猶豫地照着說了。
墨王子府的下人們何曾聽到墨王子自己開口喚人?立刻知道有大事,紛紛趕來束手立于堂下。
近兩百人密密麻麻地在堂下站了一大片。
豹老親手擺了三把椅子放在了堂門處。
慢慢悠悠地邁着方步,吳喆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而獨孤墨和晴公主坐在兩邊下位。豹老身爲月階聖者,也是雙手一背立于獨孤墨身後。
有下人悄眼觀看,隻見中間的姑娘一身清素的打扮,但氣質舉止上絲毫不弱于旁邊亮黃公主衫的晴公主。而且要想俏一身孝。更加顯得素顔動人。
這就是咱們的女客卿周芷若,想不到墨王子和晴公主坐在她的下手位置。
十息之後,吳喆用元氣催動聲音道:“十息已到,丫鬟雅甜、小厮戴宇平何在?!”
元氣催動的聲音不會像是玄氣那樣剛猛萦繞,而且聲音不大也不刺耳,卻能深入人的耳膜,仿佛有人在耳邊清晰說話一般。
“在、在、在!”一個丫鬟和一個小厮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這已經是衆目睽睽之下的遲到了。
兩人撲通通兩聲跪在地上,知道怕是要遭到很嚴重的責罰。
很多人以同情的目光瞧着他們。這不是找黴頭嗎?周姑娘這番腔調。必然是要用人立威的。
衆人也是不解,這上百人彙聚。怎麽周姑娘就能一眼看出誰不在?
厲害啊!晴公主和獨孤墨卻明白,這裏其中包含着多好的眼力和記憶力。她畢竟來到墨王子府不久,不說能當場看出誰遲到,單是人名能夠随時叫出來就已經相當驚人了。
吳喆穩坐當中大椅,懶洋洋道:“先毋庸解釋,罰喝茶水兩壺之後再行分辯。十息之内喝下。喝不下也不用解釋了,直接再罰闆子。”
她目光飄向了内務管家。
内務管家明白,立刻拎了兩壺涼茶水過去,斬釘截鐵道:“周姑娘寬你們一步,喝了許你們解釋。喝!”
丫鬟和小厮不敢遲疑。各自抓了茶壺,仰起脖子咕咚咚灌了涼茶水入肚。由于心慌焦急,直覺得腹内脹滿,一個勁兒地要打嗝兒。
吳喆一揮手,内務管家立刻叱了一聲:“還不快向周姑娘解釋明白!”
“我、我、我……”小厮有些急躁,越着急越是說不上來。
丫鬟雅甜還算口齒清楚:“我們在正在外面伺候晴公主的車仗,一個喂馬一個擦灰。聽到了墨王子的召喚,丢下了手中活計立刻往裏趕。不想那馬聽了墨王子的聲音有些驚騷,我們怕出事兒就連忙拉近缰繩,結果就誤了一步。”
吳喆道:“内務管家,出去瞧瞧地上可有遺留物事?”
内務管家應了一聲,連忙跑出去,很快回來,手中拎着抹布和草叉,恭敬地躬身展示道:“回周姑娘,扣馬棚處果有此遺留兩物。”
“嗯,既然有事如此,便饒了你們。”吳喆點點頭。
兩個下人連聲叩首謝過。
吳喆對于這種階層差别的禮法已經适應了,雖然心中不願意受禮,明面上卻還過得去,坐在那裏眼皮都沒擡地揮揮手讓他們一邊兒去。
“承蒙墨王子信任,由本姑娘擔任臨時大管事。”吳喆輕咳一聲,開始當衆宣布自己的安排:“爾等都給聽好了。”
所有人立刻低着頭,靜靜地聽着她的吩咐。
吳喆以一種王熙鳳當權的态勢,開始作出安排:“今日此刻起,連續兩日忙碌。府内一衆人等分爲四班輪歇,不分日夜車輪轉。無論是老的小的,按我點的名頭一個個記實在了。”
接着是分組點名,吳喆将全府上下百十來口子居然一個不錯,逐個兒地叫了下去。四個組按時辰分好,又排了各個班次的負責,這在組織上便有了個框架。
衆人安安靜靜地聽着,偶爾有班次分組負責的按話應一聲,一個個規規矩矩沒有半個敢亂動的。(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