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自然是想歪了,蘑菇啊,這種非常類似器官的東西。他甚至幻想着宮小路吃蘑菇的樣……當然,是床榻間,而且是女裝版……
啊,爲何他會錯生爲男?宗智聯大大感覺造物主犯了錯誤。
“獨孤墨……毒蘑菇……”世聽了吳喆的話語半晌才反應過來,不過笑不出來。因爲她(他)已經意識到吳喆話裏面蘊含的意味。
不、不會吧……世回想剛才獨孤墨在自己面前說的話,不禁越來越反過勁兒來。
他、他是看上了……自己?!世一後背冷汗。
吳喆走向了顧轉運使那邊。
“大人!大人!”轉運使的侍衛正在輕拍老大的肩膀,可是沒有一點反饋。
顧轉運使睜着眼睛,就這麽硬邦邦地保持着姿勢。旁邊的閹伶早已鑽到了桌底下,根本沒管身邊的大人僵立。
“他已經故去了。”吳喆歎了一聲。
“什麽?”侍衛簡直不敢相信。
“你看他的額心。剛才那人出手,以一種難以察覺的指力将他額頭傷到了。”
侍衛趕忙仔細觀察後,終于發現轉運使的額心已經有一個紅點開始漸漸明顯了。
這是緩慢的溢血表現,此處是指力淩空灌入之處。這倒黴家夥的腦已經被指力攪成豆腐腦了,身體卻僵在當場立而不倒。
“大人啊!”侍衛和剛從桌下爬起來的閹伶一起慘叫。
侍衛更是大悲,主身亡,自己如何還能身免?自然失護的罪責深重。他立刻咬牙切齒地朝着獨孤墨遁去的方向追去。雖然明知道追到的可能性不大,乃至于追上也不能将對方如何,但卻硬着頭皮要追趕。
隻希望剛才那位高手能擒獲敵人,自己能夠免責吧。
吳喆記性最好,也對宮小路的事情特别傷心,所以明白這是因爲顧轉運使對世惡言相向的緣故。
宴會到這時候。自然不能繼續了。
博廣侯找了貝陽郡郡守來叙話。
說是叙話,實際就是追問。
能不追問嗎?人是你帶來的。
貝陽郡郡守眼看着顧轉運使死掉的全部過程,早就吓得體如篩糠,好久才将事情說個明白。
很簡單,他就是被脅迫來的。
他原本的侍衛在今天午時被殺了,而且是被輕而易舉地切成一段段的。然後他逼着郡守帶着自己來參加宴會。
郡守的侍女這時才吓壞了。她根本不知道離自己那麽近的俊朗侍衛,居然是這麽大的一個殺手。回想剛才。自己還暗自打量芳心怦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貝陽郡郡守這邊自然找不出更多有價值的線索,這早就在吳喆的預料。
她倒是去尋回了自己的飛镖,而且從上面些微的血迹,發覺那個家夥居然受傷了。
吳喆暗地裏試着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進化機體便給出了适當的分析。
非常類似于血檢。白細胞、紅細胞什麽的都有,同時還給出了對方身體非常健康,細胞活性極強的結論。
隻可惜進化機體還不是完全體,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隻能分析到這裏。吳喆本來設想能否從血液學到什麽玄氣功法的。
園内宴會自然開不成了,吳喆等人被請到内堂休息,其他賀壽人等退去。
不久後。金婆婆也會來了,那名後來跟去的侍衛也随之歸來。
金婆婆懊惱道:“想不到那家夥身法詭異,雖然僅僅是新月階初段的玄氣水準,但以我功力居然也追之不及。三聖宗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年輕俊傑能獨當一面了。”
“婆婆辛苦了。”陸有蓉趕忙讓她休息。
接着,宗智聯又被博廣侯請了去。
“你不去啊。”吳喆悄悄對世說。
世微笑着搖搖頭。
“你還真信得過。”吳喆嘿嘿笑。
世瞥了她一眼:“你笑得這麽不對味?”
“你不覺得他可能被安排相親嗎?”吳喆調笑道。
“和我無關。”世大翻白眼兒。
吳喆唯恐天下不亂:“哎呀,你們兩個最好是因爲國家間的恩怨産生分歧,偏偏與個人感情矛盾。然後開始相愛相殺。再加上個獨孤墨,那就在真的熱鬧了。”
世不理她。
陸有蓉卻一直瞧着吳喆。
“有蓉,你有沒有受驚?”吳喆一個高蹦過去問。
“自然沒有,多蒙蕭姑娘提醒了。”陸有蓉問道:“你怎麽知道那個男是武國人?”
“我曾經見過關于他的資料。”吳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裏記性不錯,見過的東西都能記得住。”
見過的東西都能記得住……陸有蓉臉上一紅,不禁想到自己被她看了個精光的情景。
實際還真的是這樣,吳喆時不時地還會在腦海裏提取出猶如錄像回放般的記憶。欣賞一遍兩個大蜜桃的景象。
每看一次,吳喆都會驚歎一番:波濤洶湧,有容乃大,大有作爲……
“那個……宮小路姑娘到底是什麽身份?”陸有蓉輕聲問吳喆。
“她啊?”吳喆笑嘻嘻道:“你猜呢?”
“是堂兄的意人?”陸有蓉猜道。
吳喆添亂地拼命點頭:“嘿嘿。差不多吧。”
“倒是位極上等的佳人。”陸有蓉瞧着十來步外坐着的世,輕聲評價着。
無論是言談舉止,哪怕是喝水品茶的動作,都看得出宮小路有很高的修養。
瞧着陸有蓉一直打量世,吳喆倒是突然提醒了一句:“對了,她不能幫你修煉那個玄女吐哺**。”
“啊?”陸有蓉倒是真的沒有往那上面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反正就是不能當爐鼎啦,哈哈。”吳喆自覺言語有失,生怕被她發覺世的裝扮真相。
“啊,想不到她已經和堂兄進展到那種地步了。”陸有蓉臉紅。
“啊?”換成吳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容易就想明白了,險些笑得打跌:“哈哈哈,這樣想也好。”
吳喆在這邊與陸有蓉閑聊着,也算是增進感情了。
世在旁邊微阖雙目,靜靜地想着宗智聯的把握。隻是時不時從吳喆方向傳來一股股寒意,令世有點心神不甯。
足足兩個時辰的時間,宗智聯出了後堂。與吳喆等人回了館驿。
回館驿,他們立刻開會。開會交流商讨的内容,自然是博廣侯的表态問題。
陸有蓉對宮小路居然能參與這個會議略詫異,但自然而然地就想着宮小路與宗智聯夫唱婦随是一家人,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宗智聯說了一下博廣侯的表态問題。
博廣侯和博通道長一起出面,與宗智聯說了半天。最後由博通道長明确,表示對宗智聯攬過繼承權無異議。
其實博通道長自然與博廣侯已經暗通了氣,達成了對宗智聯看好的一緻意見。
這就好像是買股票一樣,他們幾乎是滿倉支持。
但是還有一個條件:打赢第一次會戰!
不強求奪回晉都、救回晉王的内容,隻是讓他們在原野上與武**隊會戰時要打赢。
陸有蓉點頭道:“很容易理解,亂世之的紛亂之國,戰争結果才是決定繼承權的最直接途徑。”
世直率地問:“博通道長等人出兵嗎?”
宗智聯也不隐瞞:“出。但隻是壓陣,重點肯定還是我們。”
吳喆眼珠亂轉:“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特别是那個獨孤墨。”
陸有蓉訝道:“他那麽重要?”
吳喆笑道:“我覺得他不簡單,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對我們的宮小路慕名而來。”
“你又帶上我說事兒作甚。”世臉上微紅。之前并不出名,即便彈唱一曲也并不屬于名動天下,自然不是爲了自己而來。
“從之前的表現,看得出獨孤墨性格孤傲。這種人會閑着沒事兒來參加這個慶壽宴會嗎?”
陸有蓉道:“爲什麽不能?”
宗智聯卻明白吳喆的意思。将手一指吳喆道:“身爲一個懶貨,絕對很明白懶惰的同類。”
吳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得意道:“不錯。一個孤高的人,會簡單地來湊熱鬧?至少這意味着我們很重要,是令武國忌憚的一股勢力。”
她這屬于歪打正着。獨孤墨不是爲了刺探情報,而是爲了她而來。他忌憚的不是宗智聯,更不知道世已來。而是因爲吳喆的表現和戰績太過駭人,才會如此好奇。
衆人讨論着博廣侯的态度,很快形成了一緻意見:要想得到最堅定的支持,必須全力打赢與武國勢力的第一戰!
“齊國人肯出來嗎?”陸有蓉不懂軍事。卻也問出了這一句。
于是大家一起發愁。
這可難了,換做自己是武國人,也要踞城而守。
宗智聯道:“的确,難就難在怎麽才能讓敵人肯在城外打呢?晉都易守難攻,引誘敵人出來和我們野外戰才是上策。”
吳喆笑嘻嘻一揮手,表示這事兒極爲簡單:“野戰還不容易?隻要有美女作餌就好。”
好吧,她又說了一句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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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标題是勾|引敵人野戰。[勾|引]居然被屏蔽了。章節名無法修改,特此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