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老也道:“不知道她的師父是誰,怎麽能練出如此深厚的玄氣?”
“是呀,若她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婆倒也罷了,但她還是十四歲上下的小丫頭吧?就算打娘胎開始修煉,也不至于達到如此程度。”
“兩位驅毒如何?”宣王子突然開口了:“可惜解毒劑配置複雜,一時難以湊齊。”
他在那裏愣了許久,總算是恢複了常态。
兩位老者來不及施禮,平穩了一下餘毒,感覺玄氣的運行還是未回複全盛,實力大受影響。
幸好毒針之前紮過兩人,殘毒不多又入體不深,否則他們根沒可能有餘力動手。
“主子,雖然毒|藥難盡,但還可以動手。”鹿老斟酌了一下說道。
鶴老作楚女将的貼身護衛,稱呼略有差異,拱手道:“王子,請立刻去防備齊國行伍突圍,這邊交給我。”
“不,我要讓她知道,坑我們是要付出代價的!”宣王子的目光緊緊盯着在侍衛群中厮殺不停的吳喆,牙根發硬地說道。
兩位老者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其實他們也恨吳喆恨得想要挖心剜肝。
什麽喝酒啊,什麽暧昧一笑啊,宣王子根就是被忽悠了!可笑我們兩人還傻傻地和她拼酒!
一定要抓到她!不可以殺!要留活的!
然後宣王子要對被擒下的蕭若瑤幹什麽,就得他幹!當然,可以想象,他一定是想幹的……
從來沒有人會在智謀上令兩人出這麽大的醜,兩位月階聖者,竟然被一個九星玄氣的女武者同時刺中!這傳出去還有老臉嗎?
兩位老者恨不得見到蕭若瑤一身狼藉。在那裏嘤嘤哭泣的模樣。
鶴老縱身而起,遠遠望了一眼:“王子,齊軍居然從東面突圍!”
“東面?”宣王子一顆心都在這裏,隻知道齊軍突圍,并不知道具體情況,疑道:“他們怎麽不往更近的北面去?”
“沒時間想那麽多了。王子。老夫請求去攔阻齊軍突圍!”鶴老拱手請令。
宣王子心思已經恢複基正常,明白鶴老主要是想救回楚女将,連忙道:“鶴老速去,這邊有鹿老足矣。”
這麽多侍衛在這裏,還有一位月階聖者,若還留不下蕭若瑤,簡直可以集體吊起來算了。
鶴老轉身欲走。
“啊,你拿我的令牌……”宣王子突然想到可以方便鶴老調動軍力,但往腰間一摸。很快一跺腳:“混蛋,令牌曾被弄走了!”
他陷身敵營,怎麽可能還讓他保留全東西?何況腰帶射針還傷過世子。
“牙将
鶴老暗歎一聲,縱身而去。兩個沒死也沒醉酒的将領急急在後跟着。
嗖嗖——兩支箭飛射而至。
居然是吳喆眼尖,瞧見将領挪動位置,立刻尋機拔了兩支箭射了過去。
“死丫頭大膽!”鶴老急忙又回身幫将領擋住羽箭。
可是他回身還是有些來不及,一支羽箭被打飛,另一支卻僅僅阻擋了一下去勢。箭镞仍舊射中了趙八斤那位将領的屁股。令他哎呀一聲栽倒在地。
醫官連忙過來跟着,想找機會起箭。
“離了此處再說!”宣王子叫道。
鶴老氣得哼了一聲。這才慢吞吞地護着兩名将領去了。趙八斤屁股上插着一根羽箭,更顯狼狽不堪。
這就是吳喆在侍衛圍攻中仍具有的威懾力。
“這死丫頭!”宣王子更是咬碎牙地恨,死盯着在人群中翩然若舞的少女,恨不得用眼神就扒光她的衣服。
“主子,身中的毒還依靠她的解藥。”鹿老突然想到一點。
“呸!我是不信了!”宣王子呸了一聲,當然他不是呸鹿老而是吳喆。跺着腳恨恨道:“齊世子那邊敢突圍,一定是針毒已經解了。此刻想來,她喂給我的毒|藥一定是假的!”
“對對,大有可能!”鹿老隻能如此說道。
鹿老汗顔,感覺宣王子已經有些癫狂了。
其實這就是吳喆不殺宣王子的緣故。當着他的面。斬殺了這麽多将領,大損了他争奪王位繼承權的基業,極大可能讓宣王子近乎發瘋。
如此,自己就可以在突圍後世子争取時間。甚至有可能勾走武國的追兵,就可以最大程度減輕齊國行伍逃亡的壓力。
宣王子紅着眼睛叫道:“别殺了她,生擒活拿!擒她者,賞金一千兩、官銜升三階!有功者賞三百兩、官銜升一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侍衛們更加拼命。
鹿老觀望着吳喆出招,希望找尋她身法的破綻,卻突然想到一點心裏開始犯嘀咕:蕭若瑤真的沒有對宣王子下毒嗎?
還是有可能真的下毒了啊。
否則她剛才怎麽不殺呆若木雞的宣王子?很可能是覺得他毒|藥入體,自己反而更有活命的依仗吧?
鹿老猶豫一下後,又對宣王子道:“主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真的是毒|藥……”
“真的是毒|藥又怎麽樣?!我一定要讓她死在我前面!”宣王子抓過地上一把刀,呼呼亂揮了幾下,然後又猙獰道:“不,不,我還不能直接用刀砍死她,我要折磨她!”
鹿老一聽,還真的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宣王子雙目放光,哈哈大笑:“對對!讓她在我胯下痛苦,讓她經受女人最難以承受的痛楚!”
“主子,這事兒開不得玩笑。”鹿老再次醒。
宣王子根聽不進去,甚至反以榮:“哈哈,若是我中毒了,更好。我就讓她也中上這個毒,嘿嘿,就讓我在進入她身子後從那裏讓她中毒……哇哈哈哈,這種中毒的方法,一定最是有趣了!”
鹿老汗顔,想不到平日裏溫文儒雅的宣王子,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呃?”宣王子正大笑着,突然臉上表情一抽筋,雙腿打了個轉兒。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因他感覺,自己腹部似乎開始疼痛起來……
不會真的中毒了吧?
也不太對,好像有點想要……
出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