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鶴老與楚女将都聽不明白,這兩個詞就個姐字大概可以理解。.可爲何叫禦姐?禦可是王皇一族才可使用的名頭。
難道是剛才皮鞭下自己表現就叫作禦姐?楚女将臉紅。
她會屈服于吳喆的鞭子,完全是一種長久積壓的情緒**。
多年以來,眼看着一個個閨**都尋到了如意郎君。而自己隻能獨影相對,正所謂清潔羅衫獨上蘭舟,孤單**冷。于是往女女的方向發展,不止是百合還達到了薔薇的程度。
百合屬于純純的不涉及**的女女戀情,而薔薇則是跨過了這個界限……
“死丫頭,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嗎?這可是要滅九族的大罪過!”鶴老直接恐吓吳喆。
楚女将也厲言呵斥:“趕快把我放了,還可念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放你一馬……”
“我都抽你那麽多鞭子了,要放也是我放你一馬。”吳喆語帶雙關地調笑道:“我應該點上一根煙,跟你說我會負責任的,以後回鄉就提親對吧?”
她說的什麽啊?楚女将臉紅過耳。
她自己清楚,幸好現在被鞭子纏繞着,否則若是直接被玄氣制住,自己衣角等處露出的皮膚怕是有道道鞭痕。雖然不是太重的抽打,但紅潤的痕迹還是很明顯的。
要說起來,楚女将在與其他女孩戲耍時,占據的都是絕對上方的地位,也就是進攻的角色。可在吳喆面前,她隻是稍一遲疑,便落入了萬劫不複的地位。
一是因爲物極必反,楚女将擔任攻的角色太久了,自然會潛意識中積累了不少受的情緒以待**。二是吳喆進化機體的控制力簡直到了非人的地步,需要專業的鞭師都沒有她的力度掌握的好。隻是自她手中發出兩三鞭子,再加上一點溫度合适的蠟燭,便令心中充滿反面情緒的楚女将淪陷了。
有位文壇名匠如何說的來着?痛并快樂着……
隻是她在快樂之後,就被吳喆劫持了……
太丢人了啊!楚女将瞧着目瞪口呆的鶴老,簡直羞愧難當。
以往揚頭驕傲的女将,在此刻被一個小姑娘用鞭子捆作一團,這可叫自己以後如何見人?
“那個仙鶴老頭啊。”吳喆嘴巴朝鶴老一挑。
“是鶴老!”楚女将比鶴老還急地辯駁了一句。
“人質就乖一點。”吳喆哼了一聲,繼續朝着臉色發灰的鶴老道:“仙鶴老頭,你去把宣王子叫來吧。我想和她談一談。”
鶴老将疑慮的目光挪向了楚女将。
楚女将咬了咬嘴唇,沒有反應。
她一是沒有好意思出聲,二是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雖然往曰裏一向以女強人的面目維持在人前,但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吳喆之前的鞭子和蠟燭,已經将她内心的羸弱喚醒。再遇上被抓起來的突發情況,她有些發蒙了。
鶴老猶豫一下,忍氣吞聲狠狠瞪了吳喆一眼後,無奈地離開。
怎麽回事?這女孩竟然沒有受到我的喝聲震蕩?鶴老急匆匆離開趕往陽極大帳時,心中不禁越想越是莫名。也許一切比自己想想的都要糟糕,趕快問問宣王子。
到了陽極大帳,護衛兵士連忙代爲傳禀後,宣王子驚得鞋子都趿拉着沖出來:“出了什麽事情?”
天色已經漸黑,身爲楚女将貼身護衛的鶴老會在此時找自己,一定是頂級大事發生。
一瞬間,宣王子甚至在想,是否楚女将玩得過火,脫陰了?此處可沒有天材地寶等藥珍治病,這可如何是好?
鶴老以眼色示意邊走邊說,宣王子立刻讓自己的近衛跟上,但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急行往陰極大帳的路上,鶴老以玄氣壓制了聲音:“楚女将被你的一位進獻之女劫持了……”
他略略一說,便将宣王子驚得目瞪口呆。
待到了現場一看,大帳中楚女将被鞭子捆成一個杆子似的杵着,而一位少女還在吧唧吧唧地吃着點心。
桌上的四盤點心基本隻剩下一些殘渣了,楚女将如同宣王子一般驚得瞪圓了眼睛。
“你、你竟敢如此造次!”宣王子驚呆,是因爲這位饞嘴的少女竟然一隻手持着匕首,頂在了動彈不得的楚女将腰肋要害處。
楚女将驚呆,則是因爲……這丫頭太能吃了!而且這能用吃來形容嗎?簡直就是傾倒啊!她是餓了幾天啊?宣王子之前沒有管飯嗎?
她甚至有一絲懷疑,是否宣王子沒有讓她吃飽,令其懷恨在心才導緻的這一場事件發生。
“那個誰誰誰,你來了啊。哦,是叫宣王子。”吳喆摸了下嘴巴,痞氣十足地道:“宣王子啊,閑話不多說了,你看着辦。”
宣王子面沉似水:“看着辦什麽?”
吳喆笑道:“我把楚女将劫持了,你還不問我想要什麽?”
宣王子沒有好氣:“你想要什麽?”
他見吳喆表情淡定自若,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責,難道她以爲這是鬧着玩的?
“你猜呢?”吳喆晃了晃腦袋,故意賣關子。
“來人,将她的身契取來,再準備一千兩銀子。”宣王子吩咐身邊的侍衛。
還沒等侍衛應聲,宣王子一皺眉,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慢着,你不是一般人,怎麽可能會要這些東西。說吧,你到底要什麽?”
若她隻是一個普通的被賣身女子想謀得**,如何能擒住楚女将?
楚女将再怎麽也有四星玄氣在身,更會一些武技拳腳。别說一個好無玄氣的弱女子,便是十個一百個也統統**了,又怎麽可能被她擒住。
宣王子越想越覺得,面前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女,絕對是大有來頭。
“算你聰明。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吳喆笑道:“我有個小閨**,出來玩跑丢了,聽說正在宣王子營寨中作客。唉,小丫頭亂跑,還不懂得回家。所以我要帶她走,順便打個**。”
宣王子心中一緊,口中卻道:“你說的誰?”
“少來。”吳喆右手一揮,手掌在桌子上一拍。
啪地一聲,桌子段段碎裂,成了一小堆整齊的劈柴棒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