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魏玲已經從橙色二級升爲黃色**,而這個楚女将是代表四級的綠色裝扮,她們這是要開染坊嘛?
各種吐槽在吳喆心中沸騰。赤橙黃綠青藍紫的排行法,到了八級和九級怎麽辦?
實際上還沒有女将達到八級,所以也沒有人考慮過顔色的分法。
吳喆會有如此開染坊的吐糟,是因爲她從來沒有見過玄武女将施展玄武戰域。
玄武戰域就是玄武女将統帥力量所能達到的最大範圍。每個女将都不盡相同,和等級有點關系,但并不絕對。**女将比四級女将對士兵的加成肯定要差,但也許玄武戰域就會更廣大。
玄武士兵隻有在戰域之内,才會被女将的加成覆蓋,才會有戰力的加成效果。而戰域的就是猶如覆蓋地表的特殊顔色。**女将就是黃色,而四級女将的會是綠色,所以她們的衣着也會有所差别。
而衣着顔色與戰域顔色如果穿得接近,據說會略微增強戰域的範圍,所以女将們都會有對應級别的着裝。當然,某種程度上也是以這種顔色區分玄武女将的習慣。
“姑娘們,站站好。”兩位大媽輕聲提醒着十二位少女:“擡頭挺胸收腹提**。”
吳喆聽了都想笑,難道這是選美嗎?
其實還真的差不多。
如果是在楚女将的個人府邸,隻怕她還會讓這些少女僅身穿最貼身的亵衣、露出最婀娜的身段,來作爲陪女的審核标準。
“你們都把頭擡起來吧,把臉展露出來讓女将看看。”宣王子命令十二位少女站好後擡起頭來,統統摘掉面紗。
你說的太露骨了。吳喆心中吐糟。爲了讨好女将而貢獻侍女,這是妥妥的潛規則的腔調啊。
女孩們略有腼腆地紛紛摘下了面紗。
吳喆也摘了下來。
反正這裏也沒有人認識,倒是不虞被看出來是齊都目前赫赫有名的蕭若瑤。而且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技術,就算是有高超的畫師,也無濟于事。因爲吳喆之前曾經見到過風月畫的那種技術含量,還處于工筆畫的雛形階段,那根本無法按像定人。
楚女将的一雙妙目在十幾個女孩的臉上逐一瞧過去,在吳喆的臉上略微停留了片刻,卻也很快掃了過去。
吳喆的臉孔**、模樣招人喜歡,但衆女皆是百裏挑一的佳麗,宣王子用于奉迎女将的,如何會是差的?而且女孩們都暗自用了不少香粉白底,反而令未曾化妝的吳喆不太顯眼了。
“宣王子,你也真是太費心了。”楚女将笑道:“這挑選的女子們,都是如花似玉的閨女,可是抱準了是否有玄武或女将資質的底子嗎?怕是給你自己選寵妾的吧?”
“哪裏哪裏,武宣隻是覺得,楚女将天生麗質,陪伴在身邊的女子如何可以不相搭配?至少也要看得過眼才是。”宣王子笑呵呵地解釋。
宣王子始終自稱武宣,可謂是放低姿态的客氣自稱。而晉國的右國師,雖被稱爲右佛師,但卻一直對晉王稱臣。明面上是對于自身地位屬于臣子,而非教宗老師的身份,但實際上是何含義,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嗯,宣王子始終那麽會說話。”楚女将笑了笑:“宣王子多勞,曰頭也已西沉……”
楚女将完全不客氣地将陰極帳當成了自己的地盤啊,說出來的話語簡直就是趕人。
“武宣還真的有些累了。”宣王子起身告辭。
楚女将還真的像是傳說中一般,喜好女色不亞于一般男子**。宣王子心中暗笑,居然這就趕我離開好一番**嗎?好,這般也好,獻女此舉正迎合了她的心意。
宣王子估計了一下時間。此刻是傍晚,若是楚女将胡來一番,也可趕得上齊國世子那邊可能發生的半夜突圍,也就無需多慮了。
三萬騎兵圍困二三千軍伍,還能讓齊世子跑了嗎?何況……怕是晉王早就縱容了這一切的發生,齊國人在晉國境内根本得不到任何援助!
從玄武王的暗谕話語中,宣王子隐約已經猜到了晉國的态度。甚至想到了在晉國境内一定有武國的大助力。隻是他還想不到,竟然是位極人臣的右佛師……
宣王子告辭,帶着自己的貼身高手和衆位将軍侍從等,全數退離了陰極帳的範疇。又安排人手去指引楚女将帶來的随從們,将馬車等辎重運來陰極帳的範圍内。
于是,武國奇襲軍的臨時副營中,留出了十來頂帳子給楚女将一衆人使用,而且還是以陰極帳爲核心的内營部分,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了。
大帳中就剩下了楚女将、兩位老媽子和十二位少女。
就連楚女将那位貼身的護衛老者,也站到了大帳之外。
不多時,馬車等物開始運到了陰極帳左近的帳帷内。
有一名新的老媽子進來,替換了宣王子的兩位老媽子。
原本的兩位老媽子告辭,在帳外得到了一些賞錢,樂滋滋地去了。
新的老媽子卻不太好說話,臉孔闆的猶如鍋底硬,觸怒了都會掉渣的那種。
有幾個女侍者搬進來了兩個箱子,打開後似乎裝着一些服飾,隻是瞧着有點怪異。
女侍者退出去後,新的這一位老媽子取出了一個雞毛撣子,在手裏掂了掂沉沉道:“姑娘們聽着,你們從今天起,除了能成爲陪女的,都要聽我的話。”
楚女将笑吟吟的看着老媽子表現。
這位老媽子是楚女将的奶媽,在她身邊擔任近乎女管家的職務。多年來也算是驕縱慣了,根本不會給這些女孩兒好臉色。
這位老媽子器宇軒昂,也不忌諱楚女将在場,就這麽揚着臉在女孩子們面前踱來踱去:“去年打死了兩個,一個是手不幹淨,另一個是當衆頂撞我。失蹤了兩個,一個估計是被誰人綁了石頭沉在某個池底,一個約摸着是被人捆了丢到荒郊野外,喂了野狼野狗。”
手裏拎着雞毛撣子,話中如此說,令女孩子們吓得大氣都不敢出。
下馬威啊?你們還真着急。吳喆沒心沒肺地撇嘴。
啪————
重重一聲響,吳喆的胳膊上挨了狠狠一雞毛撣子。
是吳喆的撇嘴小動作,被這位老媽子無比清楚地看在眼中,頓時毫不留情地打了上去。
吳喆早已換上了女孩們的衣裳,白色的薄裳下頓時起了一道子被抽的紅痕。
雞毛撣子雖然外有絨羽作緩沖,但這老媽子的手勁相當大,又是多年擅長虐打下人的家夥,自然格外作痛。這要是換成竹條,隻怕就是一道血痕了。
“你敢抽我!”吳喆立刻柳眉倒豎。
**!你當你自己是容嬷嬷啊?有本事拿根針來紮我?看我不弄個棍子捅你不?
忍住忍住!吳喆火氣剛起,就頓時覺得不對,在心中連忙安撫自己怎麽不可在此時翻臉。
月階高手就在帳外啊,距離自己的距離比自己距離楚女将都近,可不能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就沖突。
吳喆心中是準備靠近楚女将,然後脅迫她當人質,逼迫交出悠悠郡主。自己繼而押着楚女将,護着小蘿莉離開此處去向世子死守之土城。
這條計策雖然想着容易,但實施起來風險極大。脅迫玄武女将?單想想外面上千名将女将視爲主人的玄武士兵,就足夠吳喆喝一壺的了。
哪怕這些玄武士兵玄氣低微,甚至在女将未覆蓋玄武戰域的情況下,難覓超過三星玄氣的高手。但俗話說猛虎敵不過群狼,好漢子架不住人多啊。
除非吳喆達到了月階聖者的境地,才會視星級高手爲蝼蟻。不然就算進化機體再怎麽耐持久戰,在上千玄武士兵和上萬精銳士兵的合計下,也難以逃遁到土城。
何況,這位楚女将還有一位月階聖者級别的老護衛。吳喆進帳時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會被看出破綻。自己脅迫女将的出手若是一擊成功了還好說,若是稍一耽擱,吳喆毫不懷疑自己就會被這老護衛當即制服。
“喲?這倒有個倔姓子的丫頭啊。”老媽子斜眼兒瞧着吳喆,口中斥道:“宣王子竟然都沒有調教好便送來了?這可真是不長眼了。”
一個老媽子,即便是玄武女将的奶媽,也敢如此說話,由此可見玄武女将驕縱到了什麽地步。
“是,您教訓的是。”吳喆趕緊低下頭。
看到吳喆服軟,老媽子才意猶未盡地哼了一聲:“你們現在都聽好了,把自己外衣脫了,換上箱子裏的衣服。
“啊?”吳喆一愣。
其他女子也詫異。
剛才打開的那兩箱子衣服,竟是爲十二位少女準備的?
吳喆還在愣神兒,其他女子卻很乖順地脫去了外裳,一個個到箱子前,從老媽子手中接過一件怪異的服飾。
吳喆脫了外裳,裏面裹得嚴嚴實實的她最後一個慢騰騰過去,老媽子瞪了她一眼:“這件貓咪裝就是你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