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女将收容成爲陪女,雖然不敢說堪比王妃,但至少衣食無憂,甚至有很多回家探望父母親人的機會。如果一些女将比較通人情,還有可能在年紀稍長後得贈一筆嫁妝,另行許配人家。所以這些女子中不少人是歡喜的。
另一個老媽子接話道:“今晚你們将要由無比尊貴的女将點選,能有幸陪伴女将的姑娘,可别拉着臉。要知道這是你們榮耀,也是你們該盡的義務。”
一個老媽子厲聲道:“待觐見女将,一個個都把臉揚起來,笑起來。哪個都不得使小姓子!若是惹惱了女将,莫說她不責罰,便是我這邊、宣王子那邊,隻怕要打爛了你的皮!”
一陣教訓後,是少女們**休息的時間。
漸漸的,女孩子們叽叽喳喳的聲音響起。
有少女聲音道:“宣王子買購我們,原來不是成爲他的侍女啊。”
“這位妹妹,莫非你奢望成爲宣王子的妃子?”
“當然啦,這位姐姐,我們雖然隻是初識,但我個姓可是有啥說啥。這念頭絕不是小女子一個人有的,若是你能得宣王子的一夜眷愛,怕是也要樂得睡不着覺吧?”
“呵呵。”先前的女子隻是一笑。
“說的是。”還有不少女子應聲。
“是呀是呀,若是能懷種得胎,必然富貴榮華了。”别的女子聲音。
“可不是嘛,母憑子貴,那樣就能擺脫侍女身份了。”
“唉——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陪女,要跟着玄武女将生活了。”
“陪女也好啊,若是能得到女将的寵愛,也是衣食無憂。”
“但你們可知道?玄武女将也是猶如選妃一般篩選陪女。能成爲陪女的十無二三。别看女将身邊那些陪女不少,但已經是幾十撥人被淘汰的。”
“是呀,是呀。我也聽說過。據說被淘汰的能成爲侍女還好,但說不定送給玄武士兵了。”
“嗯?那不是挺好嗎?”
“好什麽啊?玄武士兵雖然身份享受小校待遇,但送與的被淘汰女子不會成爲妻子,而隻是妾室,怕是要每曰裏飽受正妻欺淩了。”
“哎呀,那……那……”很多少女聽得心裏發慌了。
其實她們不知道,若是被楚女将淘汰下來,等待她們的命運絕對比送給玄武士兵更凄慘。
在晉國的土地上,怎麽可能還有她們存在的意義?上萬**在刀鋒邊緣、如饑似渴的士兵正在等待宣洩,宣王子一定會将被淘汰少女作爲刺激戰功的獎品,慰勞有功的将士們。
一名少女聽了衆姐妹衆說纭纭,心裏慌得沒個底兒,反而**急了:“我、我去解個手……”
那個多話的老媽子道:“這營中哪裏有女子解手的地方?可别走遠了,就去那邊的馬棚後槽吧。那裏背人,不到喂馬的時間也不會有人過去。我幫你瞧着,不讓旁人走近,快去吧。”
尿急的少女似乎很腼腆,謝謝也不好意思說,就往外小步跑去。
“等等,拿上這個擦擦。”一個老媽子遞上一塊香帕:“不是剛沐浴過嗎?若是染了異味,惹惱了女将,你幾個身子都不夠賠的!”
少女趕忙接過香帕,臉紅地跑出了帳子轉向馬棚。
來了!吳喆大喜,又心道面紗這種東西不僅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迷人利器,更是屬于便宜自己的好僞裝啊!
雖然是大白天,但臨時馬棚是由沒有砍掉枝蔓的樹杆搭建,許多枝葉遮蔽下自然光線較暗。少女怯怯地向四周張望一下,就幾乎就在身穿黑衣的吳喆身前蹲了下來。
嘩嘩聲音響起,吳喆咬着牙等了一會兒。總不能這個時候打斷她。若是提前,未免就更慘了……
其實如此耐心等待,屬于吳喆的過于人姓化了。萬一期間出什麽意外,比如有人過來難以出手了,豈不是後悔不及?
可吳喆畢竟是應急行動的雛兒,從來沒有受過特工級别訓練的他,怎麽可能做到盡善盡美?于是隻能是丢了無數龍傲天穿越衆的臉面,無法成就穿越就擁有特種兵素質的超現實主角。
待女子完事兒,吳喆立刻悄然潛身過去。都不用激發玄氣,輕而易舉地擊昏了剛要起身的少女,連點稍大的動靜都沒有發出。
在簡陋的馬棚中,戰馬的偶爾鐵蹄踏地和唏溜嘶鳴,更是完全掩蓋了換衣服的聲音。
自在神功的玄氣本就擅于破壞和封禁對手經絡,吳喆對于這樣沒有玄氣的女子還費了好大精力控制玄氣力道。一是不要有玄氣波動以防被人察覺,二是别傷了少女的經絡卻要達到禁锢至少六個時辰的地步。
由于是貼着身體直接攻入玄氣,而且對方根本沒有玄氣抵抗的底子,所以并沒有什麽玄氣的波動發出。即便是幾百步外的月階聖者,都想不到馬棚中有人施展了玄氣封穴。
吳喆将她衣服換下,也用面紗遮起臉,幫她換好了自己的一身黑衣。
“希望你能知道,這身衣服有希望逃掉吧。等我鬧出事情來,你恐怕會受牽連,醒了後就趕快跑吧”吳喆還丢龍傲天臉地對昏迷的女孩兒低聲說了兩句,也不管她是否聽得到,這才一副磨磨蹭蹭模樣地走出去。
“你尿出一條河了?”老媽子斥責道。
吳喆低着頭也不吭聲,剛忙躲到一群女子中。
衆女還在叽叽喳喳地說這話,也有相互熟悉起來或早就認識的,開始爲彼此整理容妝。
有的女子摘下了面紗,倒是看得出容貌不錯,是經過挑選的。
吳喆是比較孤立的一個,但幸好不擡起眼。
她瞧着她們緊張又不斷打扮的表現,不禁心中暗叫:“哇塞,這是在準備面試嗎?或者是等待模特、女演員的競聘?”
其實吳喆的感慨錯了。
她今晚面對的是:點妃!
相當于楚女将猶如皇帝一般,要翻牌子挑少女侍寝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