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增進修爲?特别是宗主展示自在神功?
吳喆耳朵一下子立起來了。
即便曾經是一個比較懶的宅男,但這幾天經受了雙腿被封禁、宗智聯等人的勸說、林朝穎和黃淑女的譏諷後,吳喆心中已經開始對玄氣修習非常渴望了。
世子擅于察言觀色,看到吳喆的留意,立刻明白她心裏想什麽。
齊妃卻問道:“蕭姑娘,你身爲潛星**,爲何沒有通知你去參加天壤閣演武?莫不是通知之人沒有找到你?”
這句話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然齊妃雖然之前并不知道吳喆被剝奪潛星**資格,但聽到了世子所說召集情況,她隐約猜到了吳喆的潛星**身份出了問題。
當母親的怎麽會不知道兒子,往曰一向低調的他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而且開口就是仗劍宗的事情,甚至還說了自己持有一個有資格在場觀習的牌子,還有什麽需要說明的?
這小子明顯就是要送人情啊!
齊妃如此說,就是爲了加重這塊牌子的份量。
吳喆聽到齊妃的問題,心下并不在意,但臉上卻故作怒态道:“齊妃想必是要譏諷我嗎?”
楊夫人在旁連忙道:“齊妃可絕對沒有這類心思,連我也有此疑問。隻不過齊妃快人快語直爽得很,這才問了出來。”
世子也忙道:“蕭姑娘息怒,娘親當真不知道林朝穎的事情。在下這番來,其實真的是爲了還姑娘一個人情。沒有想到弄巧成拙,竟令姑娘想起不快的事情。當真是對不住、對不住。”
怎麽回事?自己兒子爲何如此讨好她?齊妃不知道吳喆在世子面前表現出了非常天馬行空的念頭,令他大有好奇之心。
而且世子這次過來還另有緣故,齊妃就完全猜測不到了。
難道是兒子看上這丫頭了?齊妃暗自打量吳喆。
雖然燭光下令黑眼眶的痕迹更加明顯,讓人怎麽看都别扭鬧心,但眼眉的漂亮還是無法掩飾的。特别是**的皮膚,這可是無法掩蓋的,在月色燭光下顯出一絲熒光般的晶瑩柔嫩。
齊妃覺得即便是當年曾被人雅稱仙子的自己當年,也無法與這女孩兒的皮膚相比。
容貌還可以用化胭脂等方法襯托,但膚色特别是頸項等處就完全沒有辦法掩蓋的。
齊妃暗自琢磨,若是她不喜歡世子的話,這黑眼眶就好理解了……
也不知道她怎麽弄的黑眼眶,莫非是爐灰抹的?想到這點齊妃想笑。
齊妃還納悶,多少貌美勝過這蕭若瑤的女子出現過,兒子從來不動心啊。這丫頭就算皮膚如何好,真的就能打動他的心?
“你來還我人情?”吳喆聽了世子的言語一愣。
“是這樣的,家父與宗主交好。在下便借着父親的面子和一點點個人的厚臉皮,總算向宗主讨了一塊觀摩牌子,來送給蕭姑娘。”世子向前走了幾步,微微笑着将血色牌子雙手遞向了吳喆。
吳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卻不伸手接過來,僅僅冷冷道:“隻不過是一條狗的姓命,你爲什麽要還我這麽大個人情?”
她不介意學自在神功,甚至也有心學了,可欠世子人情卻不好。而且所謂觀摩,誰知道能學到什麽啊?
世子認真道:“也不算大的人情。姑娘本就是仗劍宗的**,近曰風頭不順,一時不能參加本次天壤閣演武。在下隻是給姑娘找回一下這次的機會,萬望不要拒絕。”
“若是我就偏偏拒絕呢?”吳喆根本不理會世子遞過來的牌子:“宗主演武關我什麽事兒啊?就算去了,他也許就是打一趟拳法,看了也學不會什麽。就算有教學,看了,我也未必學得會。就算會了,我雙腿不能行動,也用不上……”
吳喆叽裏呱啦地說了一通理由。
世子微笑聽着,也不反駁,待吳喆說了半晌,他才看一看月亮的位置,緩緩道:“蕭姑娘,再不去,時辰可真來不及了。”
不愧是我兒子,看明白了這丫頭隻不過是嘴硬而已。齊妃欣慰地看着世子表現。她覺得這丫頭的一切表現都在世子的掌控之中。
接下來,這丫頭就沒法逞強。隻能乖乖地收下牌子趕去天壤閣,否則就錯失了一次學習宗主演武的機會。
誰會舍得浪費這次機會?開玩笑,這可是十年一次!宗主嘗試讓炫星、潛星一衆**學習的機會!
雖然不知道這次的演武爲何相較以往提前,但時間可不等人。就連齊妃都在心中想去看看,好見識一下宗主的自在神功演武會有如何的精彩。
“來不及了就來不及呗,我這人就不愛欠人情。”吳喆偏偏不如齊妃的預料,竟将臉一扭,喝着茶水看月亮,不再理會世子。
“蕭姑娘,莫要感情用事。”世子連忙勸說一番。
但可惜,吳喆根本不搭理。
齊妃和楊夫人在旁看着,不禁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好像,這丫頭真的是不當回事兒啊?!
世子的手半晌收不回來,也遞不出去。
周圍隻剩下的齊妃兩名貼身宮女,在旁瞧着都心驚。
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不給面子啊,對方是誰?齊國的世子!
甚至世子的親娘都在,那可是齊王最寵愛的齊妃啊!
這叫蕭若瑤的坐輪車的女孩兒,到底有什麽能耐啊?又不是傾國傾城,也不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才女,怎麽就這麽招世子待見?
兩名宮女其實早就對世子有意。曾經各自多次稍有暗示甚至親近,可惜世子那邊都沒有什麽反應。
此刻見她如此令世子主動,兩名宮女都暗中覺得不服。
世子遞着牌子停住半晌,無奈道:“蕭姑娘,你就真當我腆着臉請你賣我一個人情吧。否則這牌子就真的浪費了……”
他連在下都不說了,表明說的都是大實話。
“你這麽說我也不考慮。”吳喆略有猶豫地搖了搖頭:“天壤閣太遠,我又行動不便……”
“在下過來時是乘了車來的,這就送蕭姑娘去!”世子還附帶馬車送行的。
不能這麽低聲下氣的啊!齊妃心中大叫。爲什麽有種當年自己反追求齊王的既視感?難道兒子太像老娘了嗎?
齊妃當年被齊王的成熟迷住,還真的是倒追的齊王。齊王最早覺得自己已有不少妃子,而且年齡差别不小,所以斷然拒絕。
可齊妃不死心,甚至很多時候是糾纏他。哪怕是以一個妙齡姑娘的身份,糾纏一個大叔……
兒子你該像你爹,别像**那樣啊!齊妃回想當年的倒追情景,不禁暗自哀叫。
隻聽吳喆話語頗有點嫌棄地道:“不會還是那輛驢車吧?我可不願意乘坐。”
“不是驢車、不是驢車,是一輛裝潢不錯的馬車。”世子連忙道。
“好吧,看你這麽辛苦地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地幫你去一次吧。”吳喆這才接過了牌子。
“感謝姑娘賞臉。”世子表面上欣喜,心中卻歎了一口。
怪不得宗主要把這個牌子交給我,估計他也被這丫頭折騰不小……
要找機會好好探查看看,宗主到底與這丫頭有什麽關系。莫非是私生女?哎呀呀,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很熱鬧了。
吳喆勉爲其難地答應了世子,告别了齊妃和楊夫人,離開了齊安府。
這塊可以觀摩演武的血色牌子,是宗主交給世子的。隻不過與世子所說求來的不同,而是宗主主動交給世子,請他找個借**給吳喆的……
這其中有一番緣由,世子也沒有搞清楚。但宗主卻如此怪異地請求了,他就隻能照辦。
否則,世子不會如此低聲下氣地求送牌子。
在齊安府外,宗智聯一衆等候已久。
吳喆讓齊妃的小太監從旁宅喊了他們過來,也不隐瞞,将齊安府内發生了什麽簡略講了一遍。
“不才,所謂齊國世子就是在下。”世子對四人拱了拱手請罪道:“還望諸位原諒。在下希望以平等身份與諸位結識,不希望世子身份成爲某種障礙。”
“好說好說。世子平易近人,該是我等感激才是,還談什麽原諒。”宗智聯帶頭表态。
接着,世子提供馬車,請吳喆乘坐送過去,自己卻留在了齊安府。
宗智聯等人放心不下,也駕起馬車跟随。
世子見宗智聯等人也要跟過去,提醒了一下隻怕不能所有人都進入後,便特别差了一個小太監,跟着衆人一起過去。
現在是午夜時分,若沒有王室的特權,行走在路上隻怕有些麻煩。過來時有齊妃的太監引路,自然不在話下。現在趕去天壤閣,自然還要靠世子的差人了。
世子的馬車夫認得路,又有小太監出示通行牌,在前引路一路通暢。
眼看還有一刻鍾就到四更天,吳喆等人及時趕到。
剛接近那高達九層樓的塔狀天壤閣,吳喆等人便感覺渾身猛地一重。
【玄氣壓迫力确認,進化機體自适應進行中……】吳喆腦海内響起了提示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