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高手的震懾力吧?”吳喆聯想到軍棋裏面的司令。
“這般年齡已經練至小成,可謂武學天才。”宗智聯點頭:“所以很多人說太子一出,隻怕仗劍宗以後日子要不好過……”
吳喆連忙問:“難道我們仗劍宗就沒有能與這真經對敵的武學典籍嗎?”
宗智聯神往道:“有啊,就是仗劍宗宗主修習的《自在神功》!”
“自在神功?”吳喆驚訝。
好像聽過啊。吳喆腦海中念頭一動,立刻記憶猶如紛紛潮水般湧出來,開始精檢關鍵詞。
對了!白長老、大長老和茯苓長老三人在商讨我體質的時候提到過,吳喆頓時想起來。
他們當時是考慮請宗主傳授自在神功,看來這功法也是對天賦要求極高。
宗智聯哀然道:“不過自在神功屬可遇不可求的頂級武典,就算傳給我們隻怕也無法學會。”
穆清雅也在旁點頭,她們對此都不抱什麽希望的,覺得自己沒有資質也沒有福分能夠修習。
穆清雅用手語話題拉回來:“隊長,你剛才也疑問太子能否擊敗十九位炫星和潛星弟子?”
聽了吳喆的翻譯,宗智聯搖着新扇子道:“那個叫雌烏龜的女子這麽說……”
穆清雅和宗智聯忍不住露出笑容,這外号還是吳喆随口起的。
“……她雖然是賭氣說的,但從她行事上看應該不是妄語。”宗智聯認真分析道:“如果那太子出手,我覺得十九位弟子就算一擁而上,隻怕也要敗北。”
“啊?”吳喆驚訝。
穆清雅也露出吃驚的表情,扈雲傷則是凝重地一皺眉。
這關系到宗門未來前景。衆多弟子被對方一人壓制了,對整個宗門的士氣也是個大打擊。
宗智聯一邊走着,一邊慢慢說道:“按前次行止推斷,那天妖宮太子該是在宗主到齊都時,找上門去堂堂正正比試。如此宗主怕是不好出手相阻,但就怕出現最不想出現的情況,被他一個人挑了幾乎整個炫星、潛星弟子。”
“十九個人總有出類拔萃的吧?”吳喆可不想這十九個盾牌都被擊破了。
之所以叫他們盾牌,是因爲有他們在,這個太子就不會找自己這位居第二十的最後一位潛星弟子。
宗智聯笑道:“但願如此,但若是下賭注的話,我倒是想下在這位太子身上。”
“嗯?你怎麽還要對這事下注?”吳喆覺得奇怪。
“因爲我們接的任務好奇怪啊,我就興緻所緻,随口這麽一說。吃喝玩樂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每人加了五個宗門積分。”宗智聯拿出個竹闆,照着念道:“剛接的三級任務,至斬羊鎮唯一的賭坊,以一百兩銀子均分隊員,在天明前共增值至二百兩銀子。不得作僞。成功每人宗門積分加五分,失敗扣十分。嘿,難不成有人暗中監視我們?不然怎麽知道有無作僞?”
“賭博啊……”穆清雅手語比劃着,一臉有點畏縮的樣子。她不想接觸這種事情。
扈雲傷還好,亦可亦不可兩者之間,若是任務就無所謂。
“……”吳喆倒是沒有說話,眼珠轉了轉,突然問宗智聯道:“你自己選擇的任務?”
“沒有啊。我隻能選擇星級。報上隊長名号選擇星級後,從簽桶中抽出簽子,按簽上對應的數字,由侍劍弟子拿來任務竹闆。”
吳喆又問:“竹闆放在哪裏?”
“在櫃子上,不同數字的許多個格子。”
“呵呵,原來如此。”吳喆笑道。
“你笑什麽?”穆清雅拉了拉吳喆的衣角,雖然說不出聲音,但吳喆明白她想問這句。
“抽簽隻是個幌子,實際上每個隊伍安排什麽任務,基本是由宗門定好的。”吳喆道:“這還夠難爲他們的啊,居然要爲每個隊伍安排任務。怪不得之前要登記上報每個隊伍的基本隊員和玄氣基準,還真辛苦宗門了。”
看他們三個一頭霧水的樣子,吳喆道:“那個櫃子的格子裏其實有多個竹闆,你抽出什麽簽子都無所謂,關鍵是侍劍弟子是否收到叮囑,要給你安排什麽任務。”
吳喆用另一個世界騙術中,很常見的選球開獎騙局來解釋了一下。
就是你花了錢選擇某個号碼的球,主持人讓你看着抽出一張紙來,上面寫着什麽獎品。
這種手法的關鍵不在随機抽球上,而是球裏面不止一張紙條。最關鍵的紙條就在隐秘的位置,而這個球是不會讓你拿在手裏的。雖然大庭廣衆下抽了紙張打開,但你想中獎是門兒都沒有。
“想不到居然有這種騙術。”穆清雅用手勢感慨。
“宗門不至于在這上面刻意給我們安排吧?”扈雲傷奇道:“他們若用這種手法,就是想特别安排任務?”
“有可能啊。”宗智聯指了指吳喆,笑道:“我們這裏也有個天才,我都覺得她成長起來,可以與太子一争高下的。”
吳喆聽着很受用,看來自己在隊長的眼裏很有資質地位嘛。
宗智聯侃侃道:“至不濟,我們的蕭若瑤姑娘大可以披紅挂彩以身侍狼,聯姻天妖宮換得太平嘛!哎呀!”
“你去以身侍狼吧!”吳喆踹了他一腳。
到了斬羊鎮,吳喆等人很容易就尋到了賭坊。
隊長宗智聯分錢,每人二十五兩。
穆清雅卻将二十五兩放入吳喆手中,繼而用手語比劃道:“若瑤你不介意的話,幫我一起賭吧?”
吳喆看出她不喜歡賭博,便讓穆清雅在附近的茶攤去歇一歇。
“你幫我的也賭了吧,才二十五兩,連我平時在賭坊一次出手都不夠。”宗智聯也将自己的二十五兩遞與了吳喆。
他與穆清雅一同坐在茶攤上歇着。
“嘿,他們算不算郎才女貌?”故意給扈雲傷創造機會的宗智聯,搖着扇子端起一杯茶水,瞧着兩人背影笑道。
吳喆與扈雲傷一同走了進去。但轉眼間兩人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