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老娘安撫下來,楊開一臉疲憊地飛出靈峰,然後在淩霄宮内尋覓起來。
片刻後,一道身影閃過來,好奇地望着他:“找什麽呢?怎麽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楊開臉一黑,心說自己是淩霄宮宮主,這裏是自己的地盤,怎麽就鬼鬼祟祟了?扭頭望去,正見一張宜嗔宜喜的笑臉望着自己,頓時失笑道:“秋大小姐,好久不見了。”
秋憶夢微微一笑道:“宮主可别這麽說,大小姐什麽的不敢當,如今我也不過是淩霄宮的弟子。”
楊開笑道:“一個稱呼而已,喊習慣了。”忽然道:“你晉升道源了?恭喜恭喜。”
秋憶夢微笑道:“那也得好好謝謝你才行,要不是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又有充沛的物資供應,我又怎麽可能進展如此之快,不過在你面前,道源境也算不得什麽。”
楊開搖頭道:“不一樣的,我來星界比你們早,境界比你們高自然也正常。”
秋憶夢抿嘴道:“莫要安慰人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這種事,我早在中都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倒是你,一直東張西望的在找什麽?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你看到我的狗了嗎?”楊開問道。
“狗?”秋憶夢愕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隻小黑狗?”
“對對,就是它。”
“唔,昨天見過它。”秋憶夢點點頭。
“在哪?”楊開問道。
“随我來吧。”秋憶夢微微一笑,領路而去。
兩人并肩飛出,不多時便來到了秋憶夢昨日見到歸墟的地方,不過一日過去,歸墟已經不見了蹤影,楊開也隻能與秋憶夢繼續尋找。
直到半日後,才在一個山谷中找到正在曬太陽的歸墟。
見到楊開之後,歸墟無比熱情地撲了過來,圍着他打轉,舌頭吐了老長。
楊開伸手捏起它,将它收進了玄界珠中。魔族已現,楊開又怎會忘記歸墟?它幾乎可以說是魔族的克星,讓它跟在自己身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發揮出奇效來。
秋憶夢靜靜地望着,正想問問這小黑狗到底有什麽名堂,忽然黛眉一皺,渾身打了個冷戰,一臉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道:“楊開,你有沒有察覺一股寒意?”
楊開嘴角抽了下,緩緩搖頭。
秋憶夢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奇怪,怎麽我感覺到了?你真沒感覺到?”
楊開違心道:“你是不是修煉上出了什麽問題?”
“不至于啊……”秋憶夢皺眉沉思了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這種事還是小心爲妙,不可馬虎大意。”
秋憶夢點點頭:“恩,你說的不錯,那我先回去調息一下。”
目送她離開,楊開這才扭頭朝淩霄峰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輕哼一聲,掠空而去。
片刻後,返回淩霄峰大殿。
大殿門口,玉如夢笑吟吟抱着膀子,依在門框邊望着他,兩隻臂膀将酥胸擠的愈發挺拔,巍峨如山,見到楊開之後便開口問道:“剛才那女人也是七八九十位中的一個?”
楊開瞪着她道:“你吓唬她做什麽?”
玉如夢一臉無辜:“我哪有吓唬她。”
楊開哼道:“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清楚。”
玉如夢将腦袋伸過來,笑眯眯地道:“生氣了?”
“走開!”楊開伸手将她撥到一邊,徑直朝内行去。
玉如夢背負着雙手快速跟上,直接走到楊開面前,然後一邊倒退一邊開口道:“剛才那隻小黑狗……”
楊開闆着臉道:“什麽小黑狗,哪有小黑狗,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玉如夢撇了撇嘴,心中也是疑惑不解,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感知之下總感覺那小黑狗有些非同尋常,可惜的是一眨眼居然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被楊開給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還想多問幾句,可楊開哪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來到密室中,将禁制開啓,把她給關在了外面。
這般做法直把玉如夢氣的銀牙直咬。
密室内,楊開盤膝而坐。
北域武者集合需要時間,淩霄宮和無華殿分宗弟子集合也需要時間,他最起碼還有五天功夫可以利用。五天時間,自然不可能修煉出什麽名堂,倒是可以鑽研一下那心印秘術。
莫名其妙被玉如夢種下這種詭異的秘術,素不相識的人忽然就這麽糾纏在了一起,讓楊開連讨厭她的念頭都生不出來。不管玉如夢到底是什麽身份,又在圖謀些什麽,這個心印秘術都是關鍵。
隻要能解開這個秘術,那他就可以擺脫玉如夢對自身的鉗制,或許可以反過來利用一二。
但這秘術缥缈無痕,他前些日子随意地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識海,根本沒有任何發現,現在到底能不能解除,心中也是沒底。
但不管怎樣都是要嘗試一下的。
深吸一口氣,靜氣凝神,楊開神念悠忽,在自己的識海中幻化出神魂靈體來,仔細搜尋着,一點點,一寸寸,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時間流逝,楊開臉上的表情卻是愈來愈凝重,因爲縱然他不受任何幹擾,縱然查遍了識海的每一個角落,居然也沒發現任何異常所在。
那心印秘術簡直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心印秘術是絕對存在的,自己對玉如夢那種奇妙的感覺便是最好的證據,否則自己與她才認識沒多久,又如何能生出那種曾經患難與共,此生不離不棄的感覺?
不信邪地繼續查探,這一次連七彩溫神蓮的力量都動用上了,結果卻依然讓他大失所望。
一日後,楊開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難看。
難道,真的如玉如夢所言,心印秘術無法破解?既是秘術,又怎會無法破解!或許是沒找到法子。
坐在原地苦思冥想,好一陣子,楊開才忽然轉動眼珠子,眸中綻放出驚人的光芒。
他一擡手,将密室的禁制關閉,高呼道:“如夢,如夢!”
玉如夢顯然沒走遠,聽到聲音之後很快就出現在門外,沒好氣地望着他:“幹什麽?”
“進來。”楊開沖她招招手。
玉如夢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楊開指着面前道:“坐!”
立刻惹來一個白眼,端的是一個風情萬種,不過玉如夢也依言坐了下來,密室中很快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體香,煞是好聞。
楊開又揮手,将密室大門關上,禁制開啓,這才一臉笑吟吟地望着她。
玉如夢忽然變得有些緊張,期期艾艾地望着楊開道:“你……你想幹什麽?”
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又是郎情妾意,她不想多都難,頓時緊張兮兮地道:“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我警告你少亂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楊開大奇:“你光着身子叫我給你穿衣服的時候,就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嗎?”
“那怎能混爲一談?”玉如夢緊了緊自己的衣衫。
“有趣,有趣!”楊開摸着下巴,饒有興緻地打量她,本以爲她心性放蕩,才見面沒多久就光着身子勾引自己,沒想到這女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那目光盯着玉如夢渾身不自在,當即起身道:“沒事我先走了。”
“想走?”楊開冷哼一聲,伸手抓住她,一把将她扯了回來,用力有些大,讓玉如夢一聲嬌呼,跌坐在自己懷裏。
四目相對,楊開眼中滿是戲谑,玉如夢卻是雙眸朦胧,目光躲躲閃閃。
雄渾的氣息撲來,讓玉如夢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楊開伸手一根手指,輕輕地在她修長白皙的頸脖上劃過,讓她渾身打了起了冷戰,手指所過之處,更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劃過頸脖,拂過耳垂,掃過臉頰……
玉如夢的雙眸已經水蒙蒙一片,臉色陀紅。
楊開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低頭吻了下去。
玉如夢渾身一僵,仿佛被誰施了一個定身咒,緊接着又軟了下來,好似渾身的骨頭都碎了一樣,雙眸瞪大,然後徐徐閉上,享受着這甯靜的溫馨,兩隻手已經無意識地環住了楊開的腰,手指緊抓着他的衣服,好似不這樣的話就會癱軟下去一樣。
良久,唇分。
玉如夢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貪婪無比。
高聳的胸脯内,傳來激烈的心跳聲,猶如戰鼓在敲擊。
楊開低頭凝視着她,玉如夢也在看他,四目相對,美人的眼角閃過一抹嬌羞,但嘴邊卻是挂着甜蜜的笑容。
楊開心中一歎,略微地掙紮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俯身将嘴巴湊到她耳邊,用一種溫柔至極的聲音,一字一頓地道:“你,就,是,個,賤,人!”
旖旎的氣氛在這一瞬間陡然僵住。
玉如夢的身體也變得僵硬無比,嘴角邊甜蜜的笑容緩緩褪去,一雙美眸變得冷酷如冰,斜眼朝楊開看去,淡淡道:“你剛才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楚。”
楊開摟着她,面帶微笑,又是一字一頓地重複道:“你,就,是,個,賤,人!”
“楊開!”玉如夢勃然大怒,一下子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居高臨下地俯瞰着他,整個人猶如即将爆發的火山,烈焰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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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來了,祝大家新年新氣象,17好運相随。
然後……在這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小莫悲催的感冒了,好痛苦好痛苦。
最後呼喊一聲月票,現在是雙倍期限,投一張變兩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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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