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一行三人抵達烈火城。
還未到城池,楊開便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氣息迎面撲來,連腳下的大地似乎都是灼熱的,馬匹行走在上面,渾身上下滲出了許多汗水。
這樣的炙熱,讓楊開很是舒爽,不禁心情也好了許多。
烈火城的特殊環境,也吸引了大批大批修煉火系功法和武技的武者們駐紮在這裏,沒人知道烈火城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有這樣的異常,但修煉了火系功法和武技的武者卻能清楚地感覺到,在這裏修煉的速度,比在别的地方要快很多。
似乎連空氣中,都聚集了超出旁的地方好幾個檔次的火系靈氣。
有人傳言,烈火城的地下有巨大的岩漿在湧動,才造成這方圓百裏特殊的地貌,但傳言不過是傳言,也沒人能證實。
楊開到了這裏,神識放開感受,确實能察覺到地下有烈焰的能量穿梭。
他的本意是将雲萱和阮心語護送到烈火城便離開,畢竟這裏也有獨傲盟的分部,隻要到了烈火城,她們就等于回到了獨傲盟。
但兩女卻堅持讓他留下來歇息幾日再出發。
楊開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他自己的傷勢也還需要将養。
進了烈火城,報上身份,烈火城的城主紀炎連忙出來相迎。
紀炎有超凡一層境的修爲,與孫營是同一個檔次的武者,因爲他修煉的正是火系功法,實力不俗,所以便作爲一方城主鎮守在烈火城。
也是獨傲盟一支不俗的力量。
紀炎生得五大三粗,興許是習練火系功法的緣故,連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呈現出暗紅之色,看上去有些豪爽奔放,親自帶人将雲萱接進城主府,安排下人服侍照顧。
得知了這一次獨傲盟三支小隊在外執行任務的遭遇之後,紀炎也是大吃一驚,細細詢問起來。
阮心語和雲萱似乎也達成了共識,并沒有将楊開暴露出去,隻是說有一位路過的高人出手相助,斬殺了那魅妖,才讓她們得以保全性命。
這樣的說辭讓楊開很滿意,也感激地看了兩女一眼。
他還挺擔心雲萱和阮心語将實情道出,真要是那樣的話,且不說這個紀炎會不會相信,自己鐵定是離不開獨傲盟了。
所幸,雲萱和阮心語并沒有出賣楊開的意思。
她們的解釋也合情合理,紀炎詳細地打探了下那莫須有的高人的模樣,雲萱早有腹案,細細描繪了一番,紀炎唏噓不已,表示要将這位不知名的高人列爲獨傲盟的恩人,日後見到,定要報答雲雲。
“這事我得盡管上報到總盟,雲姑娘受驚了,且在烈火城休息些日子,待傷勢康複,我會親自送你回總盟。”紀炎叮囑一聲,便急匆匆地離去了。
獨傲盟一下死掉近二十位神遊境高手和一位超凡境,這等大事他自然得趕緊彙報上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阮心語哼了哼,有些不太舒服地望着楊開。
“滿意。”楊開捏了捏鼻子,“等我傷勢康複我就離開這裏。”
“滾得越遠越好。”阮心語是徹底不待見楊開了。
雲萱無奈搖頭,一言不發地躺在床上。
告罪一聲,楊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盤膝坐下,一邊運功療傷,一邊查探從魅妖那裏得來的好處。
魅妖的神識能量中蘊藏了神識之毒,不過這份毒素已經被楊開的神識之火和金仁獨眼的金光淨化幹淨,僅僅留下精純的能量和魅妖的意境感悟等等。
吸納了這些意境和感悟,楊開對自身神識的變化也有了一些了解。
他直到此刻才清楚,神識并非是沒有屬性的。
武者修煉到神遊境之後,會在腦海中開辟出識海,凝練神識。一般人的神識大緻都相同,屬于混沌無屬性的神識,但是某些人,因爲各種各樣的機緣造化,得以讓神識獲得了變異。
比如楊開本身吸收了玉中真靈的能量,神識就變得如火一般的灼熱。
更有的人,神識或冷若寒冰,或迅如閃電,或疾如勁風。
不一樣的神識,能發揮出來的作用就不同。而且這種變異神識比起普通武者的神識,所具備的破壞力和殺傷力,都要超出好幾個檔次。
楊開甚至在想,自己的神識之火,若是用來煉丹會不會收到什麽奇效。
他從煉丹真訣中窺探到不少煉丹大師的心得和經驗,不過這些煉丹師都不具備神識之火,也沒有先例讓他參考。
但他隐隐覺得,用神識之火來煉丹,或許比用真元更加有效,更加方便。
念頭轉了轉,楊開又放棄了這方面的念想,畢竟現在在煉丹術上,他才剛剛起步,還有待學習。
等日後在煉丹術上有所造詣,再考慮這些事才算現實。
一番感悟,時間迅速流逝,小腹處的傷口也以極快的速度在恢複着。
萬藥靈乳的藥效非比尋常!
兩三日後,夜間,雲萱站在楊開的房門外,玉手舉起,卻又神色遲疑,始終下定不了決心敲門而入。
阮心語鬼魅一般地出現在她身邊,怪笑不已。
“吓死我了,你這鬼丫頭!”雲萱鬧了個大紅臉,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嗔了她一眼。
“你要幹啥?”阮心語一臉的暧昧之色,啧啧不已,“難道你想夜襲?”
“别瞎說。”雲萱臉蛋更紅,不由自主地想起幾日前旖旎的一幕,芳心不禁一顫。
阮心語撇了撇嘴,哼道:“這麽多年潔身自好,一旦破了禁,忍不住了吧?”
“哪有的事?”雲萱輕聲道,“他明天大概就要走了,我隻是想……”
“别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反正都已經便宜過他一次,再來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說不定就此讓他迷戀上你,待在盟裏不走了。”阮心語一語道破雲萱心中的念頭。
雲萱确實是這麽想的,雖然口上說随意楊開去留,但對這個暴力奪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男人,雲萱自然是希望他能留下來陪自己。
這麽多年,雲萱也累了,很想找個依靠,卻一直沒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今夜前來,也隻是想做最後一次嘗試和努力,不想被阮心語撞個正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阮心語細細查探一番,發現屋内楊開氣息平穩,顯然正在打坐之中,連忙不斷地沖雲萱打眼色,示意此刻正是夜襲的好時機。
雲萱如受驚的兔子一般,不斷搖頭,面色驚慌。
她也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明明是在自己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玷污了身子,可事後居然生不出一絲痛恨的心情,反而還對那人有了些依戀。
這讓雲萱覺得自己有些犯賤。
“今夜不試一試,你這一輩子恐怕都會後悔的。”阮心語幽幽歎息,“你就算不爲了自己的未來,也爲盟裏考慮考慮,這個男人潛力很強,日後說不定能成爲咱們盟的頂梁柱。”
這般說着,阮心語也是一臉興奮,咬牙道:“你到底進不進去啊,你不進去的話,我進去了。”
“你進去幹什麽?”雲萱怔怔地望着她。
“哼!”阮心語玩弄着耳邊的秀發,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嬌聲道:“人家長得也不差吧,這麽好的幫手你不要,我可是要的。爲了我的未來,付出一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以後也是要找個男人嫁了,他就挺好,雖然年紀小了點,人倒是很成熟。”
雲萱捂着小嘴,瞠目結舌,輕聲呢喃:“你這麽放蕩的?”
阮心語被說得臉一紅:“是又怎樣?那你到底進不進啊。”
雲萱咬着薄唇,一臉遲疑不絕,被阮心語這麽軟硬皆施地逼迫蠱惑,她也動搖了起來。
思量許久,終于輕輕地點了點頭,嬌羞無限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哼,不逼你你果然下不了決心。”阮心語得意洋洋,連忙收斂氣息,支起耳朵傾聽着屋内傳來的動靜。
屋内,楊開蓦然睜開雙眸,從打坐中驚醒,伸手一抓,将走到面前的人扔到了床上,神色冰冷地注視着。
他還以爲有人來偷襲自己,待看清身下之人的面貌後,楊開不禁愕然:“怎麽是你?”
雲萱佯裝鎮定,頸脖卻泛起了紅光,不敢去看楊開的眼睛,扭過腦袋輕咬紅唇,一言不發。
楊開愕然,想了一會,大驚失色:“你不是吧?”
雲萱這幅毫不反抗,任君采撷的模樣讓楊開迅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是又怎樣?”雲萱忽然膽子大了起來。
“可是,你的傷……”
“快好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次恢複的特别快。”雲萱解釋一句,一邊說,一邊掀開了衣服,嬌羞道:“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