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懷,你就這點追求,我還真就是高看你了,還以爲你能有些與衆不同的作爲呢。
打悶棍這種事,本王妃都不稀罕。
她這麽想着,一擡眼就看到顔栩正在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饒有興味。
“你知道她們是誰雇來的?是誰欺負你了?”
玲珑撅嘴:“倒也沒有什麽,就是女人之間的小事而已,您不必管了,那幾個婦人真有那麽兇悍嗎?這種潑婦不好找,不如”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顔栩就笑着說道:“明天我讓人把她們送到甜水巷,随你處置。”
玲珑剛要答應,忽然想起鑫伯安置了兩個人住在甜水巷,她便說道:“浚儀街的宅子還沒有找到租客,就把她們送到那裏吧。”
顔栩沒有多問,就像當年把連環引見給她時一樣,什麽都沒有說。
盡管如此,他還是有些好奇:“寶貝,究竟是誰欺負你,該不會是陳楓吧?如果真的是她,我明天就讓陳家來領人。”
這是顔栩第二次提起要讓陳家領人的事了。
玲珑便想起大堂嫂焰大奶奶陳氏懇求自己的那番話。
她理解做爲長姐的陳氏。
以真定陳家那樣的人家,陳楓如果被領回去,便是死路一條。
且,這件事和陳楓沒有半絲關系,顔栩卻首當其沖懷疑到她。
玲珑想起還是冬天時,陳楓穿上薄薄的衫裙去木樨堂侍疾,回來以後便給凍病了。
“這事和陳妹妹沒有關系,她這幾日都在抱石館裏抄女誡和列女傳,一直沒有出來。”
顔栩也就想不起來玲珑還和哪個女子有過節,該不會是她那幾個早已遠嫁的堂姐庶姐吧?
玲珑見他怔怔出神,不想讓他胡亂猜想,便伸出玉手蓋上他的眼睛,小聲說道:“演武廳裏收拾得差不多了,明早您教我武功吧。”
顔栩果然又來了興趣,這才睡了。
雖然睿王府和永濟寺封鎖了消息,可睿王妃險些被隻大鳥叼走的消息,還是不徑而走。
金子焰、金子煥和金子烽一起過來探望妹妹,玲珑還是頭回見他們三人一起來,讓人到中路告訴王爺。
沒過一會兒,顔栩便回來,和三位舅兄見面,中午留了膳,因是自家兄長,顔栩便讓玲珑一起用膳,席間談笑風生,玲珑這才知道,今年的鹽引做得很好。
顔栩用過午膳便回了中路,金子焰他們也不好多留,又和玲珑寒暄幾句便告辭了,可金子焰臨走時卻把玲珑拉到一旁,從懷裏掏出一隻并不起眼的小木盒。
“今年的鹽引多虧王爺,這是爲兄的一點心意,你務必轉交王爺。”
玲珑猜到木盒裏裝的可能是銀票,便推辭道:“這才四月裏,鹽引也隻是剛剛開始做,還不知能賺多少,就是賺到也是辛苦錢,這銀子王爺定是不會收的。”
金子焰卻闆起臉來教訓她道:“你是婦道人家,哪能替夫君做主的,以後萬不要如此,這個你拿給王爺,他若是不要,你就自己收起來當體己。宮裏有皇後娘娘,宮外還有顧家的幾位王妃,你家府裏又有兩位有品級的姨娘,這宮裏府裏,以後要用錢打點的事情還多着,你年紀小還不明白,留些銀子傍身,出手大方些,無論是誰都不會過分爲難你,你在王府裏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玲珑一向是和二堂兄金子煥走得很近。大堂兄金子焰年紀比她大了十多歲,和她們這幾個小姐妹像是兩代人,即使是玲珑跟着陳氏學習主持中饋時,也鮮少和金子焰有過交集。
兄妹二人還是第一次說這麽多話。
聽到金子焰這樣說,玲珑心裏一片溫暖。
這番話原該是自己的親哥金子烽說的。
可即使金子烽沒有出事之前,也從沒有這樣告訴過她。
玲珑接過木盒,沒有再推辭。
她隻猜到裏面會有銀票,可她卻沒有想到,木盒裏裝的銀票竟有五萬之多。
待到顔栩回來,她拿了木盒給他看,和金子焰猜想的一樣,顔栩果然沒要,對她說:“這是大舅兄補貼給你的體己銀子,你自己收起來吧。”
玲珑便問:“鹽引能賺這麽多嗎?大哥給的也太多了。”
顔栩哈哈大笑,對她道:“
玲珑猜到木盒裏裝的可能是銀票,便推辭道:“這才四月裏,鹽引也隻是剛剛開始做,還不知能賺多少,就是賺到也是辛苦錢,這銀子王爺定是不會收的。”
金子焰卻闆起臉來教訓她道:“你是婦道人家,哪能替夫君做主的,以後萬不要如此,這個你拿給王爺,他若是不要,你就自己收起來當體己。宮裏有皇後娘娘,宮外還有顧家的幾位王妃,你家府裏又有兩位有品級的姨娘,這宮裏府裏,以後要用錢打點的事情還多着,你年紀小還不明白,留些銀子傍身,出手大方些,無論是誰都不會過分爲難你,你在王府裏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玲珑一向是和二堂兄金子煥走得很近。大堂兄金子焰年紀比她大了十多歲,和她們這幾個小姐妹像是兩代人,即使是玲珑跟着陳氏學習主持中饋時,也鮮少和金子焰有過交集。
兄妹二人還是第一次說這麽多話。
聽到金子焰這樣說,玲珑心裏一片溫暖。
這番話原該是自己的親哥金子烽說的。
可即使金子烽沒有出事之前,也從沒有這樣告訴過她。
玲珑接過木盒,沒有再推辭。
她隻猜到裏面會有銀票,可她卻沒有想到,木盒裏裝的銀票竟有五萬之多。
待到顔栩回來,她拿了木盒給他看,和金子焰猜想的一樣,顔栩果然沒要,對她說:“這是大舅兄補貼給你的體己銀子,你自己收起來吧。”
玲珑便問:“鹽引能賺這麽多嗎?大哥給的也太多了。”
顔栩哈哈大笑,對她道:“
你自己收起來吧。”
玲珑便問:“鹽引能賺這麽多嗎?大哥給的也太多了。”
顔栩哈哈大笑,對她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