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襲警!”警花被蘇禾壓在桌面上,仍然氣焰嚣張地怒喝道。
蘇禾騰出一隻手拍拍她漂亮的臉,笑眯眯道:“哪有你這樣的警察喲!”
她擡起手,嫌惡地皺了皺眉頭:“怎麽擦這麽多粉底,真髒!”她說着,将手在警花的衣服上面使勁兒蹭了蹭。
一種羞辱感從警花心底油然而生,她頓時氣急,想要反抗,但是在蘇禾的強大實力下,卻絲毫動彈不得!
而一邊的那個年輕警察,早已經看傻了!
“你在做什麽!還不快把她給我拉開!”警花的喝聲讓年輕警察一下子回過神來,立馬想要伸手去拉蘇禾。
蘇禾低低笑了一聲,然後一個翻身到了桌子對面,年輕警察身前,雙手依然壓着警花,隻彈出一條腿,便将年輕警察踹到了牆角,整個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啊啊!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呆在監牢裏啊!”警花放聲威脅。
“是嗎?我等着哦。”蘇禾淡淡說着,倒是不以爲意,伸手将警花身上警服的領帶扯了下來,然後反綁了她的手,将她丢在地上。
警花一下子脫離了蘇禾的桎梏,雖然被綁住了手,但腳卻是自由的,一個翻身起來,就擡腳朝蘇禾踹來。
“哎?還忘了腳呢!”蘇禾拍了拍腦袋,暗罵了自己一句。
她一個側身躲過了警花的腿,在她的下一次攻擊之前,橫掃一腿,狠狠地撞在警花的小腿骨上!“啊!”警花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她的腿!她的腿肯定斷了!
審訊室裏面是有監控錄像可以讓外面随時看到的,這一切落入外面警察的眼中,衆人頓時吓得目瞪口呆。
他們隊長也看到了這一切,立馬從腰上拔出槍:“愣着幹什麽!還不趕快進去把人給制服了!”
衆人頓時回過神來,紛紛拿着槍或者警棍,朝着審訊室裏面沖。
沒過多久,吳定國同他的老朋友張局長姗姗來遲,兩人邊走邊聊,一臉和煦的笑意。
但是走進來之後,卻發現警局裏面隻有幾個人。
“那些人呢?”張局開口不悅地問道。
一個小警察立馬哆哆嗦嗦地回答了:“都……都在審訊室……”
張局發現有些不對:“走,去審訊室看看。”
等他們來到審訊室的時候,發現裏面竟然倒了一地都是哀嚎連天警察,而一個穿着簡單的T恤短褲的女孩正坐在那裏把玩着一把手槍。
張局愣了一下,頓時怒了:“這是怎麽回事!”
那隊長吃力地爬了起來,湊到局長身邊說明了整個經過。
“一群廢物!”張局怒罵了一句。
一群大男人,居然還打不過一個小女孩!
他将目光投在蘇禾身上,閃電般拔出手槍,槍口對準蘇禾,臉色難看道:“我勸你立刻把手上的槍放下,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構成了襲警等等一系列的罪名……”
蘇禾擡起手,不耐煩地打斷他:“你的電話好像響了哦。”
張局愣了愣,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機真的響了!
他騰出一隻手,摸出手機,卻發現上面顯示的号碼是他雖然沒有保存,但已經無數次熟記于心的一個号碼!
也不顧現在是什麽場合,他連忙接通了電話——
“喂,是市長嗎?啊,對對,我是小張!”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麽,反正張局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滿臉笑意到後來的越來越難看,變化速度之快,令人驚歎!
等到他挂了電話,忍不住責備地瞪了身邊的吳定國一眼:“我可真被你害死了!”
吳定國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張局迅速收起了手槍,臉上換上了谄媚的笑意,恭敬意味十足地走向蘇禾:“哎,是蘇小姐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警局沒弄清情況就将您請了回來,耽誤了你的時間,真是抱歉抱歉!”
蘇禾并不意外,知道這大概是廖浩天的的動作,不動聲色地望了張局一眼:“沒弄清情況?那意思就是我沒罪咯?”
“當然當然!”
“啧啧,你剛才可還說了我可是構成了襲警等等一系列罪名的哦。”蘇禾諷刺地說道。
張局一愣,卻很快從善如流地回答道:“哪裏哪裏,是我們搞錯了,我們搞錯了!”
“這不是還倒了滿地的警察嘛。”蘇禾撇了撇嘴。
張局心底暗自叫苦不疊,面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燦爛:“沒有沒有,他們都是……哦哦,他們都是摔倒的,摔倒的!呵呵。”
摔倒?真爛的借口!
蘇禾挑了挑眉,也懶得多說,家裏還有老媽和姐姐等她吃飯呢。
她站起身來,繞過張局和一頭霧水隻是隐約有了不好預感的吳定國,朝外面走去。
張局正爲了終于送走了這尊小祖宗而松了口氣的時候,蘇禾突然頓住了腳步,然後回過身來。
“我說……”
張局立馬轉過身來,臉上重新挂上了燦爛的笑意:“哎?什麽事兒?”
蘇禾勾起嘴巴,随手将手裏的槍丢給張局:“你們的槍……那就,拜拜咯。”
“是,您走好,走好。”張局連連鞠躬,直到蘇禾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才終于松了口氣。
到現在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吳定國疑惑地看向好友:“老張,這是……”
張局黑這張臉,也不顧什麽朋友情誼了,自己的烏紗帽都快保不住了,還顧得了什麽!
“老吳,你說我帶你不薄吧!”張局咬牙切齒地說道。
吳定國依然疑惑得很:“當然,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猛然被張局打斷:“那你就是這樣害我的!老子眼看就要升上去了,就在這個節骨眼兒……這個節骨眼兒!”張局氣得不行,連連翻白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