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叮囑過她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所以,她也以同樣開玩笑的語氣,非常輕松随意地回答了一句:“可惜哦,我師父不喜歡别人打擾他,這不,連我這個唯一的弟子都給趕下山來咯!”
她笑眯眯地說道,也無形之間化解了她與顧老爺子之間的尴尬。
“是嗎。”顧老爺子長歎了口氣,有些失望。
不過,他倒也并不是并不理解的,他知道現在有很多地方都有那種隐居的高人,他們能力不一般,卻不喜歡與世人打交道,在他看來,蘇禾的師父,應該也是屬于這類人之中的。
“哎,那就隻能這樣了。”顧老爺子有些怅然地說道。
接下來,顧老爺子又讓蘇禾在她剛才寫的那首宋徽宗的《秾芳詩》後面落了款,便主動開口向她索要這幅字。
蘇禾也不是一個小氣吝啬的人,便爽快地答應了。
而且,顧老爺子願意收藏她的這幅字,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認可不是。
不過顧老爺子也沒讓她吃虧,親手又寫了一幅字。
倒是這一次,沒有他之前爲那位晚輩題字的時候快了,他足足寫了十幾張,才總算是有些滿意地落下筆。
說是有些滿意,還并不是完全滿意。
他還頗有孩子氣的打趣道:“剛剛聽了蘇丫頭你一番話之後,實在是感概頗多啊,這樣一幅字,竟然隐隐有了另外的感覺,哈哈!”
“看來老爺子您悟性很高啊,應該很快就可以突破現在的瓶頸咯!”
蘇禾倒不是在拍馬屁,而是在說真話。
顧老爺子對蘇禾的話很是受用,捋了捋胡須,笑眯眯地說:“就借你吉言了!”
顧老爺子的這幅字,寫了以一首長詞,後面更是落了款,說明了是贈予小友蘇禾,後面還有一長串祝福的話語。
這後面的落款,足以證明他對蘇禾的重視性了。
若是這樣一幅字,落到外面去,肯定可以買個高價,倒是比蘇禾那副字的價格高多了。
寫完之後,顧老爺子先是将蘇禾那副字鄭重其事地收拾好,然後才讓管家給蘇禾找了一個錦盒,将剛剛爲蘇禾寫的那副字給裝了進去。
除此之外,他還送了蘇禾一些東西。
其中除了他一開始就答應要送給蘇禾的一塊上好的松煙墨之外,還有一方端硯,這方端硯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古玩,市價大概也有個小幾萬塊的。而這其中最好的東西,就是那支紫毫筆了。
紫毫筆珍貴,無可厚非,而且這隻紫毫筆還是真真正正的老物件兒,也是顧老爺子珍藏了很多年的東西,如今送給蘇禾,也算得上是一分大禮了。
蘇禾看到這支紫毫筆的時候,驚了一跳,說是不能收這麽貴重的禮。
“哎,蘇丫頭,你可是着想了,好筆配好字嘛!”顧老爺子短短一句話,卻是說得蘇禾沒有任何反駁的空間,最後隻能将這支貴重的紫毫筆給收了下來。
如今時候也不早了,宋雲墨便與蘇禾一起離開了,畢竟顧老爺子待會兒還要去赴約,他們也不好留下來吃晚飯。
蘇禾先是回家将東西都放了下來,然後才同宋雲墨一起去吃了晚飯。
他們吃的是一家有名的官府菜,這個時候吃飯的人很多,幾乎是沒有空位的,可是宋雲墨這位宋家公子往那兒一站,這家店的經理立刻就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忙不疊地把這尊大神連帶着蘇禾給送到了三樓的包廂。
據說這裏的包廂都是不對外開放的,一般隻招待重要的客人。
吃了飯之後,宋雲墨才将蘇禾送回了學校。
蘇禾到寝室的時候,她寝室的人都挺驚訝的。
“好啊蘇禾你!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劉黛穿着一身絲綢睡裙,雙手叉腰,手比劃着一個蘭花指,指尖指着蘇禾打趣道。
蘇禾好笑地拂開她的手。
“你還真是!”
“怎麽啦怎麽啦!”劉黛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然後湊到蘇禾身邊來,“老實招了吧,這幾天上哪兒去啦?我可給你說……哎喲哎喲!”
劉黛捂着脖子叫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蘇禾連忙關切地問道。
坐在書桌前的廖若星擡起頭來,聲音如其人般冷淡如冰:“大概是她最近上網太多。”
一句話,卻簡簡單單直命紅心。
“嘿,才不是呢!”劉黛連忙否認,可這一動,脖子又跟針紮了似的疼。
蘇禾知道,廖若星說的大概沒差。
劉黛自從買了電腦回來之後,就天天抱着筆記本電腦在那兒上網,頸椎不出問題才怪!
蘇禾也有些無奈。
“好了好了,我來給你看看!”蘇禾拉着劉黛在椅子上坐下。
劉黛頓時眼前一亮:“蘇神醫要出手,那感情好啊!”
蘇禾白了她一眼:“你就貧吧你!”她說着,又壞心地在劉黛的頸椎位置狠狠捏了一下。
“哎喲哎喲!”劉黛頓時慘叫起來,眼含淚花,可憐巴拉地望着蘇禾,控訴似的說道,“你公報私仇!”
“這是公報私仇嗎?”蘇禾得意地露齒一笑,“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要舒服一點了呢?”
劉黛本來還在糾結自己剛才那個詞好像用得有點不對,現在被蘇禾這麽一說,再細細感覺下來:“咦,果然要舒服不少!嘿嘿,看來蘇神醫果然是神醫聖手啊,出手便見高低啊!”
蘇禾懶得和她多說。
她搓了搓手,讓手掌變熱起來,又凝聚起生靈之氣在兩掌之間。
“等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你可得忍住啊!”她事先打了個招呼。
劉黛一咬牙,像是準備赴死的戰士一樣:“好!來吧!”
蘇禾忍不住失笑,手下卻沒有猶豫,直接在劉黛背後的頸椎脊椎,還有幾個大穴拍打起來。
她有條不紊地拍打,力道還很大,劉黛很快就慘叫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