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主神并未立刻登場,反而是柊也從曉凪口中聽到了她自己之前穿越到的世界發生的故事。
故事,物語,名爲百裏曉凪的少女與柊也差不多,同樣也在無限世界裏面奮鬥着,隻是她看上去總是很有底氣,認爲自己肯定可以達成目的。
這并非是單純的自豪、自傲、自大,因爲柊也十分清楚曉凪擁有怎樣的實力,所以不會多說些什麽。
當然了,這也隻是不會多說些什麽,但卻會多做些什麽。
哪怕曉凪有着很大的把握可以達成一個目标,卻需要冒一定風險的話,柊也一定會去阻止她。
然而令人無奈的是,柊也基本上沒有幾次可以成功阻止曉凪,這名少女很清楚如何運用自己的智慧去操控身邊的事物。
控制力,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
首先是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是控制自己的身體,最後也是最難的就是控制他人。
像是使用誰都聽說過的冷讀法來讀取對方的思考,通過動作來判斷對方的喜好,接着使用語言來誘導什麽的。
曉凪很聰明,甚至是聰明到了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這絕對不是誇張的形容方式。
拜此所崔,曉凪這樣的人才可以在這個不合理的無限世界生存下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之前柊也就曾詢問過主神爲何對曉凪使用敬稱,結果被主神給糊弄了過去,可柊也覺得一定是主神在警惕着曉凪吧。
主神擁有力量,但不可以毫無理由的幹掉穿越者,它們終歸也是‘系統’的一部分,所以才不想要與曉凪成爲敵人。
總結一下,在柊也自己眼中。曉凪就是除了喜歡亂來之外其他都是有點的女性,隻不過那一個缺點就足夠人受得了……
曉凪穿越到的世界與柊也差不多,也是一個有着劍與魔法的異世界,任務也相當的正統。那就是擊敗魔王。
勇者與魔王的故事總是可以被利用到任何劇情裏面,象征着正義的勇者和象征着邪惡的魔王也一直是死對頭。
就算不是,隻要加入勇者和魔王這兩個元素,就足以構成一個故事了。
若是按照正常的套路來,一般人都是會選擇跟勇者同行。成爲他們的同伴從而擊倒魔王吧?
可曉凪說出來的話,卻讓柊也感到疑惑和不解。
雖說已經習慣了神轉折,神展開,可面對不符合常理的東西,不管是誰都會産生一些疑惑。
就好比士兵習慣了打仗,仍舊害怕被子彈擊中一樣,習慣了不合常理的同時,也會更加注意那種不合常理。
用更加淺顯易懂的比喻來說的話,類似于喜歡吃西瓜的人看到西瓜之後會更加的激動。
柊也知道曉凪不會按常理出牌,隻是聽到她的那番說辭之後。還是皺起了眉頭。
“正義的使者會得到人民的支持,邪惡的存在會被人民以唾棄,這種固定觀念是合乎常理的,也多少令人覺得有些無趣吧?不由得大喊‘爲什麽總是正義必勝?’‘爲什麽邪惡的人就該被消滅?’‘爲什麽勇者就不會被殺掉?’。我其實也蠻喜歡那種勇者不斷擊敗敵人的故事啦,看着勇者拯救一個又一個普通人很興奮,可是呢……無趣的故事終歸會令人覺得無趣,無法扭轉的框架成爲了束縛‘正義與邪惡’誰勝誰負的關鍵,爲此,我在那個世界多少打破了一下平衡哦。”
“打破平衡?指的是‘正義必勝’‘邪惡必敗’這樣平衡麽。”
“說的沒錯。”
兩個人身處于主神空間的大廳當中,上方是純白色的穹頂。四周是各種奇怪植物,顔色都十分鮮豔,柊也一個也說不出它們的名字。
沒有理會這些,他坐在椅子上。在主神到來之前,傾聽曉凪訴說她的故事。
其實也不能夠算是故事吧……而是一個有些惡趣味的與衆不同的經曆……
“等等啦,來這邊小也,我給你掏耳朵,最近都很辛苦吧?”
“我想比起掏耳朵,讓你說接下來的故事更加重要。”
“快點啦。我不會戳到你的眼睛啦,我可是很認真的哦。”
“那到底是哪門子認真啊,居然在掏耳朵的時候可能戳到我的眼睛!”
大聲吐槽着,不過看到曉凪一臉笑容的拍打自己的膝蓋,柊也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離開自己的位置跑到曉凪那邊,柊也将椅子搬到曉凪輪椅邊,柊也側身躺了下去。
用手把柊也的頭發撥開,曉凪捏了捏柊也的耳朵。
“呼呼,真是柔軟呢,你想要先把外面部分清理幹淨,還是先清理裏面呢?”
“不就是掏耳朵而已?爲什麽問的這麽詳細……”
難道說掏耳朵還有什麽特别的講究?
比如說掏耳朵的角度、掏耳朵的力度之類的。
由于不可以亂動,所以柊也閉上了眼睛。
雖然在主神空間不會被幹掉,也不會承受傷害,但痛苦還是存在着,所以不想要受傷,畢竟耳朵被弄傷可是相當痛苦的。
躺在曉凪的膝蓋上,她稍稍彎下腰,左手壓着柊也耳邊的一些短發,右手拿着掏耳勺伸進了柊也的耳洞裏面。
說實話,讓别人給自己掏耳朵總是會有一種相當不安全的感覺。
耳朵,尤其是耳朵裏面,是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之一,一旦出了什麽問題,意外是無法改變的。
被人掏耳朵給人一種把生命交給了對方的錯覺,就像是以前理發時感到的不安一樣。
相信有些人喜歡自己給自己理頭發,畢竟交給理發師,就等于是讓一個拿着刀子的人在自己頭部、耳邊、後頸亂晃。
産生這種想法的人說不定是患有被害妄想症吧,但沒有被害妄想症的柊也也有同樣的想法,爲此這樣的念頭應該比較普通才對。(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