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左漢庭竟然肯收下他們雲來客棧的點心,錢有财的嘴巴也是高興的咧到了嘴邊。
後面錢有财更是逢人就說,“你們看到沒,就連骠騎大将軍,都喜歡我們雲來客棧做出來的點心。你們要知道大将軍走南闖北見過了多少世面,吃過多少山珍海味,他今日竟然對我家的點心,贊不絕口,你們說說看,我家的東西到底好吃不。”
衆人頓時對錢有财露出羨慕的神色,覺得他竟然和左漢庭攀上了關系。那些平日裏看不起他這個滿身銅臭商人的人,不由的對他另眼相看,說話的語氣都親和了許多。
那個錢有财,更是看在心裏喜在心頭,想到自己竟然賭對了,于是立刻趁着這股熱乎勁,随即又大肆宣揚,昨日左漢庭英雄救美美女神醫的故事。
大家頓時對于一向不近女色的左漢庭,突然會舍身救下一個女大夫,感到非常的好奇。特别是前面在客棧門口,左漢庭還在大庭廣衆之下,拖着李淼淼的手。這些大家可都是看的真真的。
對于一些人的風流韻事,大家原本就很感興趣,加上左漢庭又是一個時下,最爲炙手可熱的少年将軍,所以對于他的風流韻事,大家傳播的度更快,
可以說是以燎原之勢,席卷了整個大順朝,不光是左家聽到了外面的傳言,就連顔家也聽到。
顔家人更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以爲這兩家的親事要泡湯了。因爲知道左漢庭要回來的消息後,顔家早就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想看看到底是那個狐狸精,準備搶了他們顔家将軍少夫人的名頭。
不想,這消息,最後竟然連皇帝那裏都聽到了風聲。
皇帝聽了,很不以爲然,認爲男人多個三妻四妾不算什麽,而且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左漢庭這顆鐵樹總算要開花了,讓他深感欣慰。想必左漢庭若是聽到皇上的話,一定會當即臉抽搐着。
更有人,将原本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說的不着邊。說是左漢庭被美色迷了眼,開始不務正業,連家都不準備回了。還有人說,他這是爲了在外面養小三故意找的借口,其實他的未婚妻根本就是被他弄丢了。
甚至有些好事者,詳細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後,還特意編出一個故事小冊,書名爲:骠騎大将軍情陷女神醫。
不想這本故事小冊子,剛出來,立刻被人搶購一空。這樣一來,支持左漢庭和女軍醫的人在一起的,竟然比左漢庭和他正牌的未婚妻顔素素,在一起的人還要多。
當然這話扯的有點遠了,而且是後話。總之,從此之後,不管是左漢庭和女軍醫的暧昧故事,還是左漢庭和他的未婚妻的故事,都在大順朝廣爲流傳。
左漢庭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無心插柳成全了錢有财大撈了一筆。他收下雲來客棧的點心,是怕在路上李淼淼餓,看她早上幾乎都沒怎麽吃早飯,于是就順帶着收了點心。
如果他知道,這些無良商人竟然将他和李淼淼的事,作爲炒作的工具,當初出事後,他就應該給他來點狠的。
在李淼淼去了甯王府整文月格格的時候,左漢庭已經詳細的詢問了,他昏迷後李淼淼爲他診治時的情況。
楊玉龍畢竟心裏素質差,沒被左漢庭問了幾句,他竟然都竹筒倒豆子般的說了。
左漢庭聽到楊玉龍說,李淼淼用嘴巴給自己喂藥,以及她放了很多字的血,給他治病。
當然楊玉龍沒看到李淼淼後面放血的情況,可是他從窗戶外面偷偷的看到了。
左漢庭後面也看到了李淼淼的手腕處,纏着很多很厚的繃帶,想必就是爲了自己輸血留下的。
所以這會,他即使有些生氣,心裏對她湧起的依舊是滿腔的柔情。但是看到她一副,看着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心裏還是有些略微的受傷。昨日他爲了她可是連命都豁出去了,而她也不顧羞澀,幫他喂糖水,更是爲自己放了很多血。
他的血液裏現在已經流淌着她的血,他們兩個應該是同生共死的關系了,反而是,越顯得生疏了些。
左漢庭看着他的神色便有些古怪。
“幹嘛躲着我,我難道會吃人嗎?”李淼淼垂着眼睫,伸出手在逗弄,趴在她溫暖手心睡覺的小花。
左漢庭見李淼淼對這條小白蛇竟然比對自己還好,直接将她手裏的小花,直接扔到了馬車外。
可憐的小花再次成爲被男主角吃醋的對象,然後就毫不留情的被抛棄了。
然後李淼淼就聽到一句,慘兮兮的話。“爲什麽受傷的總是我。”李淼淼知道,小花不會走丢,隻是對左漢庭的反應,略微有些不解。“将軍,你怎麽能這樣,要和一條小蛇過不去,小花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對它不尊重,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左漢庭不明白,她一向溫柔可親的,今日怎麽像一隻刺猬一般,渾身都是刺,似乎自己說什麽都是錯的。
不對,應該是從昨晚給他做了那盤炒飯開始的。
于是他故意欺近李淼淼少許,看看她的反應。
李淼淼果然一驚,白皙無暇的臉上浮上幾多紅暈,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
左漢庭看了她的反應,劍眉微挑,一臉的意味深長,然後說道。“怎麽?昨天我們都親過嘴了,你這會還對我這麽避諱。”
“什麽和你?”李淼淼剛要作答,腦子裏頓時轉的飛快,忙露出驚訝的神色,然後整張臉都紅了,她不由咬了下嘴唇,問向他,“是楊副将告訴你的對不對?”随即她嘴裏似乎又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那個熱怎麽那樣,說了讓他保密的。
她那副神情,敢情是,如果他點頭說是,她肯定要去找楊玉龍算賬。
于是他的眼裏露出狡黠的神色,看着她臉的表情,也很認真。然而她說出來的話,恨不得讓李淼淼找個地洞當場鑽下去。“不是,你往我嘴裏喂糖水時,我感覺到了。隻是,你的吻技也太差了。”左漢庭略帶嫌棄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