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下次一定再輕些,胸前就像被電過似的一麻,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就多了一隻不大的手掌,杜雪巧當時就傻了。
更甚者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那不大的手掌竟然動了起來,雖然力度不大,卻像一根羽毛在她的心弦上那麽一撩撥,杜雪巧當時就僵在那裏,忘了該把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拉扯下來。
燕福生到底年紀不大,雖然想着要娶杜雪巧回去做妾,臉皮到底不夠厚,捏過之後臉一紅,把臉又埋進杜雪巧的胸前,就怕被她看到自己的窘态。
當然,也不能排除他想再占更多便宜,至少那隻捏起來很幸福的手沒想着要收回來。
杜雪巧愣了一會兒,也恢複過來,一邊被人捏着的感覺說不出來好是不好,反正她的心是慌的、臉是紅的,連腦子都不是那麽好使了。
好在,她總算記得要把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拉開。
其實,杜雪巧的想法很簡單,她不認爲燕福生的襲胸之手是有意爲之,都是姑娘家,就算燕福生年紀小,還沒有她這般凹凸有緻,加以時日定也不會差了,怎麽說上輩子她也不是很突出,或許燕福生隻是被她扯的沒站穩罷了。
但燕福生可不這麽想,已把杜雪巧認爲私有物的他,那是能多占一刻便宜就多占一刻便宜。
像有些身份的公子哥,哪個不是初通人事房裏就給塞進幾個丫頭的?
就好比他的房裏不就有幾個這樣的丫頭嗎?哪個不是美豔不可方物,隻是他還年幼,就是有心也無力罷了,那些個丫頭在他眼裏也與别個也沒不同。
而杜雪巧卻是與衆不同的,雖不夠柔婉可人,但那英姿飒爽的模樣一旦看在眼裏,便烙在了心上。
手被扯開了,燕福生的小臉還固執地埋在杜雪巧的胸前,軟綿綿、香噴噴的讓他舍不得離開,還有就是占了便宜他也很害羞就是了。
唉,燕福生很害羞,不知怎樣面對杜雪巧,萬一哪一天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大姑娘,覺得自己被非禮了,怪罪自己怎辦?他可不認爲自己的腦袋比黑熊結實,幹脆就閉着眼睛裝迷糊。
杜雪巧隻當他是被自己扯的急了,又猛地撞到自己胸前,腦子不大靈光,心想:可别是給撞壞了才好。
扳着燕福生的小肩膀,把人從胸前解救出來,結果就露出一張绯紅嬌豔的臉,雙目閉的緊緊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繞是當燕福生是女子,杜雪巧也看的有些呆了。
喊了幾聲燕福生都沒反應,這下倒把杜雪巧吓着了,一面拍打燕福生的小臉,一面暗想:這大家小姐就是脆弱,撞一下就暈了啊。
那邊杜春不明所以,見燕福生說暈就暈,手忙腳亂地打來冷水,記得前些日子隔壁二谷嬸暈了一次,噴些冷水就醒了,估計福生姐也這毛病。
一口冷水吸進嘴裏,照着燕福生的臉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