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這麽一睜,燕福生看到的就是一對白嫩嫩、随着杜雪巧的動作而跳躍的小兔子,雖然因年紀小規模不是很壯觀,卻非常有活力,一跳一跳的相當耀人眼球。
燕福生眼睛當時就直了,猛地吞了下口水,那震驚的小模樣看的杜雪巧羞澀中還有幾分得意,“看哪兒呢?你以後也會有。”
若真是十五歲的杜雪巧自然說不出這樣的話,可畢竟此時十五歲的身體裏住的是二十五歲的靈魂,哪怕這個靈魂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見識經曆到底與十五歲時不同。
重生前在鋪子的作坊裏做工的,大多都是些出嫁的婦人,平日開的玩笑也多是葷素不忌,雖然不會主動開口附和,到底聽得多了臉皮也厚了,用來對付個還沒怎麽發育的小姑娘杜雪巧真是全無壓力。
而且,她真心沒覺得兩個姑娘家家的一起洗澡有什麽不妥,以前在鋪子裏也時常和小姐妹們一起洗,嘻笑玩鬧也是常有的事。
燕福生的臉更紅了幾分,趕忙把目光轉到一邊,“雪巧姐姐,你怎麽就脫了?”
“這不是要洗澡嘛,總不能穿着洗。”
杜雪巧原本還沒覺得怎樣,看她這别扭的小樣倒覺得似乎有些不妥,她之前隻想着兩人一起洗免得洗到最後水都涼了,可如今看來,這大小姐恐怕是從來沒與人共浴過。
想想也是,像燕福生這樣一看就是大家名門出身,哪個不是使奴喚婢的,洗澡就算有人侍候,也不會有哪個奴婢膽大地跟主子一同洗吧?
多是别人看她洗澡,估計她也沒怎麽看過别人洗澡,難怪看了自己的身體會尴尬呢。
當然,也不排除是被自己的波浪壯闊給驚到了,杜雪巧這樣一想,得意的同時也有幾分不好意思,解釋道:“我也是怕水涼了,若是你實在不慣與人共洗,先洗就是了。”
說着,撿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來,還别說,被燕福生這麽一扭捏,杜雪巧也挺難爲情。
果然自己和人家大家閨秀不能比啊。
燕福生一直沒敢正大光明地看杜雪巧,眼角餘光卻一點都沒放過,直到杜雪巧穿的齊整向他這邊看過來時,燕福生才慌忙地擺正身子。
看的杜雪巧心裏暗笑:這小姑娘還真害羞呢。
不過,杜雪巧也沒出去,想着燕福生往日洗澡時一定都是婢女們侍候,讓她自己洗還未必洗得幹淨,反正人都收留了,咱也别浪費水了。
朝燕福生招招手,“福生過來,雪巧姐姐幫你洗澡。”
說完,見燕福生還杵在那裏不動,就覺得這孩子還真是别扭,難道是從小衣來伸手習慣了,不會脫衣服?
于是,杜雪巧便向燕福生走去,“來,福生,雪巧姐姐幫你脫衣。”
“不……不……不必了!”燕福生大驚失色,捂着胸口往後退,那模樣活脫脫像是遇到辣手催花的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