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敢在這撼山軍之中動我雲家的人,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冷喝之聲随之一處,便是令的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哪怕是那些在外圍觀看的撼山軍,臉色也不由紛紛劇變起來,連忙退後開來,即便他們已經距離戰鬥中心有一段距離了,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從那中年人身上散發而出的強烈殺氣。
地武境層次的強者,哪怕是吹一口氣,都能在瞬間便是置他們于死地,更别現在後者正在氣頭上,若是不長眼靠上前去,一不心死在戰鬥的餘波之中,那可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磅礴的真元之力,猶如潮洪一般不斷狂湧而出。
可怖的力量,直接便是如同脫缰之馬一般不斷撞入陳城的掌心之中,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刻随之侵襲而來,當即便是令的陳城有些支撐不住!
“地武境的強者?!”
感受着那掌心之中傳來的劇痛,哪怕是陳城的臉色也不由微微一變,那盤旋在他丹田之中的真元之力立刻随着他的控制之下爆湧而出,生生将那後者的力量給徹底沖散了去。
蕭天宸二人一手抓地,雙腿微微彎曲,便是直接在那泥濘的土地上劃出了三道長長得溝壑,尤其是陳城,他爲了抵擋住那人一招,可是直接出現在蕭天宸的面前,将後者的力量盡數接下。
雖他能夠将那人的力量徹底抵擋下來,但是手心之中也不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看向後者的目光,越發凝重起來,若非剛剛那人急促之中出手的話,哪怕是他全力出手,都未必能夠将後者的攻擊盡數抵擋下來,更加不可能隻受到這麽一輕微的傷害。
“膽子倒是不啊……輩,下手居然如此的狠辣陰毒!哪怕是老夫在此,你也敢繼續造次!你當我撼山軍軍府是何處,居然敢在此撒野!”見到雲洪身上的傷害,那來者臉色也不由變得越發陰沉起來,哪怕是他,也未曾料到自己的侄兒居然會被那辰霄打成這副模樣,若是他再晚上一步的話,恐怕現在的雲洪,早就已經見閻羅王去了。
話雖如此,現在的雲洪先是爲了求生動用了精血,後來又被辰霄給斷去了一臂,整個人渾身浴血,頹然不已,哪怕是要恢複回來,都要花費不少的資源和時間,一個不心,甚至還有可能落下後遺症。
尤其是那斷臂,雖在這個世界之中斷臂重生未必不可能,但是想要做到的話,同樣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這般慘烈的模樣,與被廢去相差無幾了。
想到這裏,那人看向辰霄二人的目光也邊越發冷冽殺氣淩然了,要知道,這雲洪可是他們雲家最傑出的天才,雖尚且還不能比肩天武城中那些一流勢力培養出來的天才弟子,但是也算相當不錯了,畢竟現在的雲洪,也才二十多歲罷了,若是繼續努力修煉下去,未必沒有問鼎天武境的能力。
林寒見狀,那蒼白的臉龐之上立刻便是顯露出一抹冷笑出來:“辰霄,或許你能夠請個靈武境高手來給你助戰,但是現在出現的地武境武者,可是那雲洪的叔伯雲琅,我現在倒要看看,你們這次如何脫身,哪怕是天神下凡,都救不了你了。”
至于其他的統領,也盡數都受了一些不重不輕的傷,暫時都沒辦法動彈了,不過見到雲琅的出現,也不由紛紛松了口氣。
有着雲琅出手,想來哪怕是辰霄再怎麽逆天,也翻不起多大的lang來了。
“撼山軍?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撒野又如何,我的手段再怎麽狠辣,都比不上這雲大人一半的水準,他可是卑鄙的代言人,哪怕是用無恥來形容他,都侮辱了‘無恥’這個詞!人人都道撼山軍公平公道,軍令如山,但是自我加入到現在,卻是處處刁難、陷害、栽贓嫁禍!所謂的軍令,隻是用來維護你們這些位高權重之人,既然如此,我還要顧什麽軍令?!”
雲琅聞言,瞳孔當即便是猛然一縮,森然道:“好滑頭的子,先是以下犯上,公然拒捕,現在又藐視我撼山軍軍令,如此之人,若是還将你留在我撼山軍之中,他日隻怕會成爲我撼山軍的一顆毒瘤,今日,就由老夫親自來了結你的命!”
他既然是雲洪的叔伯,自然是清楚雲洪幾人在這撼山軍之中的所作所爲,不過若是承認了後者口中所,那麽将要接受軍令懲戒的人,就不是辰霄,而是他們雲家了,但是别是雲洪幾人,哪怕是他們,也要受到嚴重的牽連!
“哼……想要殺我就動手,何必這些冠冕堂皇的狗話,爺我天不怕地不怕,難道還會怕了你不成!”蕭天宸笑道,不過眼中卻滿是凝重之色,自從他從雲庭口中得知一切之後,他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現在隻是在給甯兒争取時間,既然要扳倒這雲洪,那麽證人自然是必不可少。
若是讓得那李雲真的落入雲洪的手中的話,或者是被重傷、擊殺,那麽他的罪名也不可能逃脫得了了。
不隻是他,哪怕是韓林等人,都别想能夠完整得離開這撼山軍軍府……
到那個時候,或許他還可以憑借着天璇幫助他們三人逃離這撼山軍軍府,不過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爲慘重的……
不過甯兒畢竟是天藥谷藥皇柳若水的親傳徒弟,一身煉藥術和醫術,絕對足以将李雲給救回來!
現在……就是要和時間來玩賽跑!賭的……便是誰能夠在這場陰謀之中,笑到最後!
聽到那蕭天宸的話,雲琅不怒反笑,五指稍稍握起,便是有着一道道真元之力席卷而出,化作罡風咆哮開來。
“既然如此……那你就納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