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逃命絕技土遁**必須接觸大地才能施展,可以讓人在土地之中如履平地,一般人進入土地之中寸步難行。如此他才得以多次從敵人的圍劫堵追中逃過,才敢去一次次的冒險和那些天級相會要以令牌換取特殊的救命神丹爲他女兒搏命,或許是他所求神丹太過珍貴,那些天級看他不過是個地級散修,一個個都想直接從他手中搶奪令牌。如此才讓他一路逃亡到這裏。soudu.org
但是眼見時間一過去,他女兒的時間已經無多,若不盡快求得神丹回去,恐怕他女兒就再也救不回來了。這次他在前方的一座城裏再次找上一個天陰宗的陰陽師,準備試一下能不能用令牌從他們手中換取療傷神丹。雖然天陰宗名聲很差,但是卻是丹藥大宗太陰派的附屬宗門,兩者之間關系匪淺,想必門中療傷神丹應該不少,用令牌成功換取的可能性較大。
但是現在看來他顯然是錯的離譜,和這天陰宗的天級聯系實在是羊入虎口。之前在那城中那天級當場答應下來,但要向向宗門禀告商讨,讓他在這裏等一段時日。姚建自負遁法神妙也不怕他耍詐,就在城中潛伏着等了一段日子,後來那天級果然如約前來,隻是又不好在城中交易,讓姚建跟他道城外交易。
心憂女兒性命的姚建沒有多想,便跟着天級一路來到了這處山巒。雖然剛進山時姚建就隐隐的感覺到有些危險,但是還是準備拼一把。果然,到了山中之後就出來了一大幫子天陰宗的陰陽師瞬息之間将他圍了起來。确定對方毫無誠意之後,姚建當即要使用土遁逃走,但此時他才發現,原來這山巒之上隻是一層不過半人深的薄土,下面都是堅硬的山岩,根本用不了土遁**。
不能用土遁**,姚建一個地級散修如何能夠從七個天級和幾十個地級手中逃走,不過幾息,便被天陰宗的天級抓上了天空拷問。
七個天級都停滞在半空之中,下面的是幾十個地級,姚建就被其中一個天級用陰氣大手掌抓在半空中。一個貌似領頭的天級道:“姚建,痛痛快快的交出令牌,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來剛才他們并沒有在姚建身上搜出令牌。
姚建身材高大,一臉的絡腮胡子,身着麻衣看起來像個平民,但是此時被那天級抓在空中,卻是一都不屈服,聽見那爲首的天級的話,當即罵道:“天陰宗的混蛋,如此欺詐我還想要令牌,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爲首的天級聽了立即語氣森寒的道:“段長老,給他教訓,讓他爽快爽快。”
旁邊的一個天級當即頭,手中印決變換,無數黑色的陰氣凝聚,一個個的黑色骷髅頭從他的身前凝聚而出,很快就有了九十九個,當即那段長老就嘎嘎的怪笑着對姚建道:“姚建兒,地級中能嘗到我這百鬼噬身的滋味的,也就你一人了。”
段長老完一揮手,那九十九個黑氣骷髅立即向姚建蜂擁而去,一個個發出恐怖的嚎叫聲向姚建咬去,不過須臾之間便全部站在了他的身上,一個個啃食他的血肉。登時姚建發出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但是口中對天陰宗的大罵聲卻是絲毫不止。
“天陰宗的王八羔子,你們全部不得好死!”
“天陰宗,你今日别讓你姚爺爺活下來,都則必定将教你天陰宗永無甯日!”
······
爲首的聽着姚建在一條條的罵着天陰宗,臉色陰沉的厲害,暗道一旦拿到了令牌,立即将這姚建挫骨揚灰。見姚建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他再次森然開口道:“姚建,再問你一遍,令牌究竟藏在了哪裏?”
但是還沒有等姚建話,旁邊的山上立即攢射出一捧精白的劍光,這捧劍光來勢極快,在夜空中帶起一道道白虹,空氣都被撕裂的焦灼,顯然是鋒利之極。七個天級在毫無防備之下一下子被打中了四個,唯有那爲首的天級逃得快,段長老和擒拿姚建的天級也因爲位置關系靠别人躲過一劫。
本來認出那是劍光的天級沒覺得什麽,但是當那四個天級紛紛發出慘叫一個個斷成兩截掉下去時,他才覺得恐怖,當即就想喝令段長老和另一個天級逃,但是顯然再次遲了一步。一道灰色的人影從山上沖天而起,手持一柄銀亮的巨劍,虛空轉步,瞬息之間從段長老和那擒拿姚建的天級身邊掠過,登時兩聲慘叫聲再次傳來。
爲首的天級已經完全喪膽了,吓得連看都不敢看身上黑氣瘋狂湧動就要逃走,卻再次被虛空轉身的轟然打出一記百步神拳,轟的狂吐鮮血墜向下面。一切的都發生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知道此事最後的一個天級從天空墜落,下面的幾十個天陰宗地級才反應過來,轟的一亂就要逃走。
哪知道天空之中忽然降下一大捧牛毛劍雨,瞬間就刺死了逃得最快的十幾個地級,接着傳來一聲猶如天雷般的聲音,“都不準走,走一個,死一個!”
話音未落,一身灰衣的西陵雪便砰地一聲墜落到那爲首的天級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這才轉身向那些地級道:“姚建呢?把他找出來!”
那些本來被蕭天行的一句話吓得不敢動彈的地級們登時一陣騷動,靠近西陵雪的幾個人一讓步,立即漏出來癱坐地上的姚建來。西陵雪見了姚建,便放緩聲音道:“姚建,你可還能動彈?到我這裏來,我保你一命!”
本來閉着眼睛好似昏死過去的姚建,聽了西陵雪這話立即翻身坐起,渾身鮮血淋漓的向西陵雪這邊爬了過來。待他過來後,西陵雪卻未對他多言,反而低頭看着被他踩在腳下的天陰宗天級,眼中恨意滔天隻看得那天級心驚膽寒,不知爲何。
“你在天陰宗居于何等職位?”
“大長老。”這天級膽色已經爲西陵雪所奪,不由自主的就回答了,反應過來後覺得悲憤至極,當即反喝道:“你究竟是何人?難道不知道得罪我天陰宗是何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