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西陵雪和成吉也趕了過來,陳青雲見了立即問道:“情況怎麽樣?”
“敵人很不簡單,絕非普通的天級。”西陵雪凝重道。話間,幾人一起走向正殿,孫長老幾人一起迎了上來。
陳青雲聽了眉頭深鎖,驚疑道:“你是來人可能是聖師?”
“聖師?!”迎上來的孫一堂等人恰好聽見這句話,當下驚道:“這次來犯的是聖師?!”
西陵雪見衆人都看向自己,當即微微頭,道:“不錯,十有**是聖師。”
衆人聽後一片驚詫,見此西陵雪看向孫一堂道:“孫長老,看來這次要請出鎮山神器了,否則怕是聖武門真要不保了。”
蕭天行走後,三件神器被遷徙隊伍帶到聖武山,一直是由孫一堂保管。上次金光嶺蠱惑一幹陰陽師來犯之所以沒用,一是因爲他們有把握将敵人擊退,二也是爲了以防日後再有強敵來犯,可以作爲底牌來護衛聖武山。
這一次六陽山聖師來犯,西陵雪也沒有把握對付了,所以讓孫一堂請出神器。孫一堂聽了西陵雪的話,雙眼微合深吸了口氣睜開眼才道:“神器若是請出,那就真是要拼命了,你們兄弟三人可有把握嗎?”
西陵雪沒有回答,反而是陳青雲道:“孫長老,現在強敵已經近在眼前了,我們還有的選擇嗎?何況我們有三位武聖,一人一件神器,同時發動,定然可以讓那六陽山的聖師吃個大虧!”
“好,既然你們主意已定,那我就去請出神器!”完,孫一堂帶了十幾個大宗師向後面去取神器去了。而這邊西陵雪等人站在正殿前,緊張的注意着廣場前的天空,一道金光先于太陽從那處天空露了出來。
半徑丈許的六陽金盤托着張狂三人穩穩的停留在正殿前的廣場上空,金盤上三人看着正殿前的一衆聖武門大宗師神色各異。張狂是目空一切的蔑視,張輝則是死死盯着西陵雪目露殘忍之色,金浩則是用一種看待死人般的眼神看着聖武山衆人。
淡淡的在聖武門人中掃了一眼,張狂才随意的道:“告訴我蕭天行去了哪裏,并且交出令牌,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好死。”
完之後,張狂就站在金盤之上,連張輝和金浩都沒有讓他們下去,就這樣随手掐動印決,周圍的天地元氣立即一股股的波動起來,不過瞬間,陰陽轉換,六捧黃橙橙的光芒就在聚集在張狂的後方,一圈圈的旋轉起來,一邊旋轉一邊吸收元氣,不過幾息隻間就變成了六個的金盤圍着一個大圈,金芒四射的旋轉着,一股龐大的威壓也猛烈地壓了下來!
“噗!···”
猛烈地威壓下,當場就有好幾個弱一些的大宗師初期,如同被重錘擊中了胸口,一口鮮血也猛地吐了出來。其他的大宗師也不禁退了好幾步一個個血氣混亂,唯有西陵雪、陳青雲、成吉三個武聖絲毫未動,但是臉色也不好看。
“果然是陰陽聖師!”三心中同時暗呼。
見此情景,西陵雪三人同時向前踏出一步,個個渾身罡氣勃發,這才堪堪擋住了張狂鋪天蓋地般壓下來的龐大氣勢。這時西陵雪在向半空之上的張狂朗聲道:“閣下想要令牌和宗主的消息,可以,但請允許我們進去商量一下。”
完,西陵雪三人見金盤之上的張狂雙眼閉住不語,知道他這是默許了,當下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走進了大殿中,其他的聖武門一衆大宗師也跟着走了進去。張狂旁邊的張輝見此不禁問道:“爹,就這麽放他們進去了,萬一他們刷什麽詭計怎麽辦?”
聽見張輝的話,張狂雙眼睜開深深地看着張輝,意味深長的道:“我兒,我知道你自負計謀無雙,但你要記住,那隻是雙方力量相差不太多時有用,而在真正的壓倒性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孩兒受教。”張輝低頭應是。
這時,另一邊的一直注視這正殿的金浩忽然指着裏面道:“張前輩,你看那是什麽?”
張氏父子聞聲向他所指的正殿看去,隻見一縷縷淡紅色煙霧慢慢地從正殿中滲了出來,初始時沒感覺那紅霧有多快,但是幾個眨眼之間居然如同洪水般洶湧而出,之前還可以隐隐看的見的正殿中的人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四處全部是一片紅霧。
張狂還在皺眉盯着那紅霧思索,旁邊的張輝卻已經開口道:“爹,我知道了,這是聖武門的神器,武林大會上蕭天行那臭子曾經用過的!”
旁邊的金浩讓張輝一提醒也想了起來,跟着道:“是啊,當初蕭天行就是靠着神器才将武林大會上來犯的二十八個天級擊敗的。據是一面大鼓,一杆鐵旗和一張大弓,神秘非常!”
張狂沒料到聖武門還留有如此奇妙的東西,心中不禁貪心大動,立即想将之據之爲己有。當即不再多言,手中印決一變,身後六個金盤立即動了起來,一輪輪的轟向正殿之上。六個金盤個個威力絕倫,剛修繕好沒多久的聖武正殿前牆立即在在轟隆聲中破碎倒地。
正殿前牆被毀,六個又一次轉動,要去轟擊正殿的其他門牆,而就在這時一聲鼓響忽然響起。咚的一聲,如同敲在半空中張狂等人的心頭,張狂還好,不過是心頭一震悸動不已,而金浩和張輝就有些慘啦,聽見鼓聲兩人的臉色忽然慘白,接着血氣上臉一口鮮血猛然吐出,雙雙受了内傷。
“輝兒!你怎樣?沒事吧?”一見張輝吐血,平時看起來狂傲的張狂立即有些慌了,一股元氣忙渡進了張輝體内,有了張狂元氣的支持,張輝這才臉色好轉起來。張狂見此,看了一眼那範圍越來越大的紅霧,道:“輝兒,你還是帶着金浩這子,先退到廣場邊上去看着吧,這裏不安全。”
張輝和金浩多什麽,運起元氣躍下金盤朝遠處走去。張狂見張輝走遠,這才重新盯住了那淡紅色的霧氣,聽着耳邊那咚咚的如同敲在心頭的鼓聲,雙眼之中不禁寒芒暴漲,重新掐動了印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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