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會後悔的!你肯定會後悔的!我是吾虛魔尊埋在這個世界的暗釘,是吾虛魔尊在這個世界的接應使者,你們不能殺了我!不能殺我!”血蛟之中,那聖魔聲嘶力竭的叫喊,但是嘗到甜頭的蕭天行怎麽肯放掉他,無論如何都要将它吸幹了!
“天魔解體**!”見自己無論如何都出不去,聖魔已經感到絕望了,施展了自殘的天魔解體**,想要得以解脫。上次陽魔耒陽就是施展了天魔解體**才在蕭天行的手下逃脫的,這時邪魔一族的無上逃命**。
啵的一聲,血蛟裏亮起了一道朦胧的灰光,猛然的向外輻射,看的蕭天行心頭一驚,已經爲就要讓這聖魔跑了,卻見那灰光不過剛剛漫溯道血蛟的表層,就如同泡沫般湮滅不見了,唯留一聲恐懼不敢的慘叫聲。
“不!”
在這一聲慘叫聲之後,蕭天行立即感覺到龐大的神力洶湧的返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澎湃之極!不過一息,不僅之前蕭天行灌入血蛟的神力全部收回,更是增加了極多。蕭天行閉目暗自感覺了一下,覺得這一次的神力增加幾乎比上一次自己被壓在大山之下吞噬的神力總和還多一些,而憑借這股強大的神力,即使一些戰技上有些不足,蕭天行現在也可以完全媲美二劫聖師了,甚至是三劫聖師都有一戰之力!
蕭天行還察覺道這些神力都融入了他所控制的那個神力之源中,而不是再另行開辟其他的神力之源,而且融入他的神力源泉後和之前他自己吞噬的神力并沒有太大的區别,隻是蕭天行隐隐的感覺到自己的神力似乎多了一些狂暴的性質,不過這一狂暴并不足以對他的情緒造成影響。但是蕭天行還是心頭一涼,起了戒備之心。
再看看他仍在虛空盤踞的血蛟,明顯比之前凝聚多了,即使沒有了蕭天行的神力也不再是一條虛幻的兇靈,而是具備了一定實體的上古兇獸。血蛟虛空盤旋,吐納陰陽界中的微弱的混沌氣流,似乎不願意再回到誅天大刀之中。但随着蕭天行手中誅天大刀一震,冷冽的目光射向它,終是乖乖縮回了誅天大刀之中。而随着血蛟的回歸,蕭天行感覺到誅天大刀居然起了變化。
捧起刀身一看,蕭天行發現原本古樸平整的刀身上出現了一些黑色紋路,淡淡的仿佛是在隐藏在刀身之内似的,偶爾還有一道深紅的暗影從中一閃而過,甚至蕭天行還看到一些微弱的混沌氣流,被其絲絲縷縷的吞吐着。
看着誅天大刀的變化,蕭天行心中既欣喜又有些憂心。欣喜的是,誅天大刀的是威力明顯增加了一個層次;憂心的是,他想起了這把誅天大刀上血蛟的來曆,它的來曆注定了它對誅天大刀的主人帶有濃烈的仇恨,是一把一有機會就會噬主的邪兵!不過,蕭天行卻有信心控制住它,讓他成爲自己手中的利器!
這些來話長,其實都隻不過是蕭天行一瞬間的想法而已。那邊火雲邪神看到蕭天行三兩下就解決了這之前嚣張不可一世的聖魔,也是在一旁驚得不停感歎。“哎呀,娘的,蕭兄弟啊,你這誅天大刀上的血蛟究竟是什麽來曆?居然硬生生的将這聖魔給煉化了,而且看樣子你的實力也增加不少哇!”
蕭天行卻沒有理他,而是皺着眉頭往周圍一掃,居然發現他個陽魔耒陽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之前那聖魔被煉化的虛空中,隻見那裏一個拳頭大的灰色古樸壺,正散着灰蒙蒙的霧氣緩緩地在半空中旋轉着。蕭天行看了眉宇間喜色一閃而過,一伸手,一道精白的罡氣直接橫掠數十丈的高空,将那壺一卷而下。
這時火雲邪神也注意到了蕭天行的眼神,明白是自己的疏忽讓那耒陽跑掉,不禁懊惱的叫道:“娘的,剛才隻顧得看蕭兄弟大發神威,居然忘記了留下那隻怪物了!”随即他又看到蕭天行手中的壺,立即好奇的圍了過來。
“這就是之前那厮炫耀的渾天壺?”看着蕭天行翻弄着手中的壺,火雲邪神不禁問道。
“嗯,”蕭天行了頭,但是眉頭卻好似深深鎖住,任憑他怎麽往那渾天壺中灌注神力,渾天壺都是沒有一反應。随即他想到這聖魔似乎調動的是天地元氣,和聖師有些相像,隻不過術法稍差,近戰能力更加強大而已。
想到這裏,他看向了旁邊的火雲邪神,看的出他心癢不已,于是就将手中的渾天壺丢給他,道:“這個渾天壺我使不了,鐵兄看看能不能用吧。”
火雲邪神接住渾天壺立即滿臉欣喜,放在手中摩擦了幾遍,一股炙熱的元氣輸入了那渾天壺中,可是渾天壺卻沒什麽反應。蕭天行在一幫看的清楚,想到那聖魔收起渾天壺的一幕,不禁出聲提醒道:“鐵兄用本命元光試一下。”
火雲邪神立即調動了本命元光,一股火紅的光芒從他的膻中穴亮起,沿着手臂瞬間蹿向手中的渾天壺,遭到火紅元光的侵襲,渾天壺忽然變成了一道灰蒙蒙的光芒抵抗着火紅元光,但是堅持了不過一息,就被火紅元光攻破,眨眼之間,之前的灰色光芒就變成了一道紅色光芒,向外面散發着無數烈火,飛快的向四周蔓延,火雲邪神連忙收回了本命元光,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狂喜。
待火雲邪神收了本命元光後,渾天壺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顔色了,而是變成了火紅色。火雲邪神将其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擺弄,幹瘦的臉上仿佛長出了一朵菊花,最終哈哈的大笑起來。旁邊蕭天行看到火雲邪神真的能夠使用這個渾天壺,也是心裏高興。雖然他自己不能用,但是火雲邪神能用,也一樣是增加了聖武門的實力。
蕭天行在這裏爲豐收而喜悅,藏身在漢陽城中的西陵雪卻是煩惱不已。他帶着傷,躲在漢陽城中暗自搜查了七天,卻仍舊沒有找到被唐師兄奪取的那枚令牌。而現在,漢陽城已經是滿城風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