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狂一來就氣勢洶洶的,所有的憤怒都毫不掩飾,而白袍勞必須承擔這分憤怒。即使早已經和六陽山,和張狂結下了梁子,但是張狂的的話他卻不敢過分違逆,誰知道要是真的激怒了這老怪,他會不會真的不要臉皮将自己的殺個幹幹淨淨。所以白袍勞沒有在喝令那幾個停下的地級陰陽師再去包圍,和搜易天行兩人的身。這時,所有人都靜待張狂和藍蓮花的到來。
雖然剛才兩人的聲音尚在遠方,但兩人的到來卻不過是兩三息的功夫。等兩人走得近了,衆人才看的清,張狂是踩在一塊碩大的金盤之上的,這金盤看起來和連光的金盤如出一轍,但卻大了一兩倍,精緻了許多,猛看上去就好像是實物似的,但在場的基本上都知道,這時六陽**在天級時才能變化出的一種飛行術法。
而那炎島的藍蓮花卻是踩着一朵雲朵來的,這朵雲彩色如雪,光如乳,看起來聖潔無比,就好像産中仙子乘坐的祥雲般。但此時那雲彩上站立的卻不是什麽聖潔的仙女,而是千嬌百媚的藍蓮花。滿頭黑發輕松地束在背後,映的肌膚白如冬雪。一身白得的絲衫,裏面的淡藍色的亵衣若隐若現,而那白色絲衫上藍色浪濤狀的雲紋,更将她襯托的妖豔無比。站在那雲端上輕拍胸口的豐滿,看着下面的人笑得嫣然妩媚。如水般的眼神流轉間落到了易天行的身上,雖然隻是停頓了那麽一會兒,卻是讓易天行刹那間失神。
瞬間回過神來,易天行暗呼厲害,沒想到以自己的心神之強大,都讓這女的迷住了那麽一瞬間,這要是戰鬥的時候,隻一個愣神就會丢掉性命。定下了心神,開始慢慢地等待着,看能不能引得這三撥人混戰起來,隻有那般自己才有逃走的一線機會。
張狂站在金盤之上,金盤懸空到最高處,看着比他低上一截的白袍勞道:“勞伯勞,你好大的膽子!你我同在海州城中,我沒惹你,沒想到你倒要先打我的臉,難道是因爲我未曾上門拜訪嗎?”
“呵呵,赤陽峰主笑了。”因爲這幾百年張狂一指占着赤陽峰主的位子,外面的人和氣一些的一般都尊稱他爲赤陽峰主,然而背後卻都叫他張狂老怪,實在是因爲他的實力在天級之中太過強悍。
“哼!”張狂冷哼一聲就不在追究白袍勞這件事了,他心裏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什麽,接着他又看向那站在雲端的藍蓮花,翻着眼睛問道:“炎島藍家的女娃娃來這裏幹什麽?我們六陽山和金光嶺的糾葛你們炎島也要插上一腳嗎?”
張狂的本意是以歲數和門派關系先将藍蓮花支走,剩下一個白袍勞就任他揉捏了,哪知道那藍蓮花,巧笑嫣然的了一句話就将他所有的計劃掀翻了。隻聽她用柔嫩嫩的聲音道:“奴家來這裏自然不是想插手您老的事,而是聽聞這哥兒在我海州城得了一塊陰陽令,這才趕來确認一下。”着藍蓮花白嫩的手指輕柔柔的指向緊張的站在那裏的易天行。
張狂聽了這話雖然心中憤怒藍蓮花一下子講話都挑白了,卻不能現在就發作,否則一旦白袍勞和藍蓮花聯起手來,恐怕他一時半會兒也脫不開身來。于是隻好,“這個武者是我這徒兒先找到的,不如你們就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否是你們所的和令牌有關。徒兒?”
張狂想來個看去,心中直歎這次連光怎麽做事這麽魯莽,有了令牌的消息不知道先通知他,反而弄得滿城皆知。之前三個天級陰陽師話,連光一直不敢插嘴,現在張狂讓他話,他就終于可以将事情講清楚了,想到這裏,他不禁滿眼憤怒的看向易天行,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易天行正好看見,心中咯噔一下立即知道要遭,奈何他卻隻能等着事情的發生。
“師傅,徒兒徒兒追這個人并不是爲了令牌,否則又怎麽不會先去通知您呢。徒兒之所以追捕這個人是因爲,”連光很想易天行就是張狂一直要順手除掉的那個人,但是這明顯太過不可思議,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武者會和一個天級陰陽師發生什麽仇怨,難道跟這幾人,這子搶了張狂孫子的未婚妻嗎?這時家醜,決不能外揚的,對于張狂這樣的有名氣的人物來,面子有時候比命都重要的。
不能公開,又不能讓這個子跑掉,那隻能和張狂一個人了,于是他施展了一個傳音的法術,手印一變,他的嘴唇不斷變換,一圈圈拳頭大的明黃色的波紋湧向了張狂的耳朵。白袍勞與藍蓮花看了無不嘴角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同時兩人相視了一眼,瞬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這邊張狂雖然心中大罵連光愚蠢的行爲,但也對那些連光隻能和他一個人的話好奇,于是一揮手驅散了周圍可能擾亂傳音的天地元氣,慢慢的聽起連光傳來的話。
“師傅,這子很可能就是易天行,而且連陽的死也和他有關,至少他也知道連陽是怎麽死的。至于令牌,純粹是他放出來的假話,想要一起混亂逃走。”
能到達連光和張狂這個修爲境界的那個都聰明的很,隻是一瞬間就将易天行自以爲天衣無縫的謊言看個透徹。而連光的這一句話也将張狂的心思弄亂了。想到那個僥幸幾次逃脫,讓他張家被整個六陽山恥笑的子很可能就是眼前這個人,張狂恨不能立即将易天行按死。隻是連陽的死因還沒結果,隻能将他帶回去拷問了,在這裏他張狂可丢不起這個人。
于是張狂面色一變,掃了白袍勞和藍蓮花一眼,就盯住易天行道:“我徒弟了,這個子是我六陽山追捕的逃犯,和令牌之事毫無關系。所以,”到這裏張狂又看向白袍勞和藍蓮花,“這個人我要帶回去!”
着張狂也不待兩人反應,大手一揮,易天行身前的半空中以及凝結出個巨大的黃橙橙的手掌,一把向易天行抓去。這一幕立即讓整個剛剛還算平靜的場面沸騰開來。易天行一見那巨掌,渾身的汗毛立即炸了開來。手掌與臉上的青筋全部突突的跳了出來,雙手緊握的誅天大刀一揚,立即湧出大片腥紅的煞氣包裹他整個人和大刀,嗡的一聲就向那巨掌斬去!
而另外一邊,白袍勞與藍蓮花也是同時驚喝:“張狂老怪敢爾!”
一條藍色巨蟒和一把碩大的金光閃閃的剪子同時凝結出在張狂的周圍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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