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爲首的是一個身穿綠色錦衣的魁梧大漢,背着一柄大鐵鞭;身後則跟着七個身穿黃色錦衣的壯年漢子,腰間配着各式兵器,錘斧刀鈎叉梭镖短槍,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樣子。此刻他們正一臉兇光的看着易天行一行,好像隻要易天行敢出半個不字,他們便要馬上動手似的。不過李繼卻是真的不擔心了,域外草原那麽多武者,就沒一個能攔得住他們的,李繼甚至覺得易天行已經是武者中的第一了。
易天行還沒話,那個老女人卻不知趣的話了。
“客官,你這定金還給你,您還是讓給他們吧,他們是奇門八煞,這一代最有兇名的強盜!沒想到今天也來城裏了,我們這店可不敢得罪他。”那個老女人着,把那張銀票帶着酸臭味一把塞向易天行的手裏。
“慢着!”易天行阻住了那老女人遞來銀票的手,轉身看向那奇門八煞,淡淡的道:“趁我心情好,你們趕緊滾吧。”
“他什麽?”
“讓我們滾?!”
“沒聽錯吧?!”
“他算哪根鳥!”
“老大!咱們把這子拖出去撕了!”
那大胡子的老大還算沉着,但也是滿臉的兇光,拿下身後那根達到他肩膀的拳頭粗的鐵鞭,往地上一立,那七個黃衣漢子的叫嚣聲立即被一聲“碰”的巨響給止住了。那綠衣漢子昂着頭,眯着眼盯着易天行,大聲叫道:“兀那子,咱家今天心情也好,不欺負你。咱們到外面比試一場,你要是能勝得了咱家手中這柄鐵鞭,我就饒了你!”
易天行聽了一楞,他本以爲自己出言挑釁,這看着粗魯的漢子會立即沖上來讓他打出去,誰知他卻出了這麽一番話。不過易天行并不在意,看了一眼李繼,示意他看好安平,就大踏步的走出了客棧,經過那幾個漢子身邊的時候,揚聲了一句,“哪來那麽多廢話!要打就打吧!”
此時正是下午人最多的時候,這幾天赤車城人更是特别的多。街道不算太寬,那八個漢子跟着易天行呼拉拉的出來後立即将路面占去了一半,也不知道是誰揚聲叫了一句,“快來看呀,奇門八煞和人比武了!”周圍那些看似無所事事的行人立即圍了上來。那七個黃衣漢子的了綠衣漢子的吩咐,驅趕着那些人,又圍了一個大圈将綠衣漢子和易天行圍在了裏面。
“誰呀?居然惹到了奇門八煞!這下慘了。”這明顯是知道情況的本地人。
“奇門八煞很厲害嗎?”這明顯是好奇的外來人。
“厲害!當然厲害!”
“兄弟八個都是宗師級高手!那老大都快成爲大宗師了!”人群裏議論紛紛。
人們的議論當然也落入到綠衣漢子和易天行的耳中,不過兩人顯然沒有太在意。易天行是毫無所謂,綠衣漢子則是全神備戰。他爲什麽沒趁着兄弟們的意上去群毆易天行?因爲他不是傻瓜。今天進城明顯感到了城裏的氣氛緊張,多出了好多外來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更讓看不出深淺,但如此年齡,總歸不會超出他太遠吧!正好比試一場,磨砺他的武功。
“你抽出腰間的刀吧,要是比試起來你就沒機會了!”綠衣漢子看着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裏的易天行道。
“不用了。”
清淡淡的三個字立即讓綠衣漢子心中暴怒,即使再好的脾氣也要發火了,何況他的脾氣本就暴躁呢。雙手掄起鐵鞭,在空氣中劃出了一圈漣漪,一個踏步,閃電般朝易天行的脖子砸去。鐵鞭周圍的空氣都隐隐帶上了紅色,發出嗚嗚的鬼哭聲,聲勢十分駭人。飓風攪動,周圍的人都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但是這聲勢浩大的一記鞭擊就好象夜空中一場繁華的煙花般,光色聲勢在到達易天行脖子的那一刻達到了,甚至是揮鞭者自己都迷醉在裏面了。但這一切都在到達的時候詭異的煙消雲散,毫無蹤影了。隻留下一雙白淨的手,在易天行的脖子旁靜靜的抓住了鐵鞭。
“去吧!”易天行開口道。抓着鐵鞭的手就那麽随意的往那綠衣漢子那邊一送,卻讓綠衣漢子自己抱着鐵鞭一下子倒飛進了人群裏。易天行看也不看一眼,就要回到客棧裏,誰知那七個不明就裏的黃衣漢子卻是一股腦的沖上了來伸手朝易天行抓去。
外人隻看到易天行突然了一号,接着就猛的放大了,幾乎是瞬間,七個宗師級的高手就被打到了。
易天行冷哼了一聲,擡步走入客棧裏。那七個漢子紛紛站起揉了揉胸口,覺得沒事但丢了大人的他們沒想那麽多,抽出兵器就要往裏沖。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喝,止住了他們。
“别進去!”
卻是撞進人群的綠衣漢子拖着鐵鞭出來了,舉起手中的鐵鞭道“我手中的鐵鞭被廢了,”旁邊的人往他的鐵鞭上望去,果然見到那鐵鞭上有一個清晰的手印,其他地方斑斑駁駁好似被亂刀刮過似的。“那人是會罡氣的大宗師,我們惹不起。趕緊走吧!”完,拉着七個兄弟進入人群灰溜溜的走掉了。
“诶,這個大宗師我知道是誰了!”一個人突然高叫道。
“誰啊,我們都沒見過你怎麽知道?”
“是草原上來的烏車客!我看到他從那輛烏青色的馬車裏下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易天行一身白衣的在院子裏練功。腳下邁着奇怪的步伐,渾身上下也在以一種奇怪的規律顫動,時而出拳,時而出掌,時而擡頭,時而彎腰。陽光照射過來,就好象進了一個玻璃雜燴一樣,反射出各種淩亂的光彩,美麗而奇怪的很。不過這一切安平并沒有看,而是在那裏用心的讀書,倒不是他心思專一,而是看了好多天,早沒有最開始的新奇了。
讀着讀着,安平看了眼在練功的易天行,又看了看剛剛升起沒多久的太陽,可愛的抿了抿了嘴,就要收回目光。可是當他眼光濾過院落花叢的一個角落時卻是突然一亮。臉上綻放出興奮燦爛的笑容,安平放下了書,站起來輕輕的往哪個角落走去,易天行正在專心的練功,倒是一都沒有察覺。
“天行哥哥,這個白兔好漂亮啊!可是,它好像生病了。”
正沉浸在自己的武學天地裏的易天行突然被安平的聲音驚覺,雙手抱腹收了功,朝安平看了去。隻見安平正站在花叢邊懷裏抱着一隻白色的兔子。但這兔子好似嫣嫣的生了病似的。易天行不禁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是安平從花叢裏抓到的嗎?”易天行問了一句從安平的懷裏接過了白兔,“讓哥哥看看他到底是怎麽了。”着,易天行仔細的翻看着白兔的全身,但當看到那白兔長長的髭須,和蹼下隐藏的尖銳的利爪時,差忍不住松了手。
“天行哥哥心。”安平見易天行突然間好像抓不住那白兔似的,不禁伸手想抱回來。
易天行見了忙叫了一聲“心!”止住了安平伸過來的手,奇怪的看着安平道:“這真是你從花叢裏抓到的?”
“嗯。”安平乖乖的了頭。
“這不是白兔,這是異獸紫須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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