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之後的行動方便,易天行帶着安平随着天津舟局的大隊人馬一起,直接住進了天津舟局在海州的分局。這麽長時間的船坐下來,易天行雖然感覺到無所謂,但安平覺早就不能支持了。在天津舟局已選好地方,旅途疲勞的安平便被易天行安頓下來睡了,連晚飯都沒有吃。但易天行卻不能大意的休息,吃過晚飯,易天行假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卻沒睡,而是盤膝坐在床上養精蓄銳,靜靜等待行動的時機。
若是他一個人還無所謂,但他卻還帶着安平,一個毫無自保之力的女孩。從他義父就教導他:江河上人心險惡,當要有十二分的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時刻戒備。所以,今晚他準備去探探高通那三人的底,看看他們到底是個什麽心思。如果他們有什麽不軌之意,易天行不介意立刻解決後患!
當易天行養精蓄銳準備打他人的注意時,卻不知道他人早已将之視爲囊中之物,将死之人。
“你所探聽的确定無誤?”海州城内,一座豪華的大房子裏,一位全身青色長衫的文士般的中年人閉着眼睛道。
下面有一位身着錦衣的中年大漢,跪在那裏,頭深深的埋下,一動不動的,聽見那青衫人的問話才微微擡起身子恭聲道:“這消息是人在那船隊三個手下與海州天津舟局分局内的一個密探同時确定的,人也曾親眼見那姓易的子進城,消息錯不了。”
“嗯,”青衫人聽了一頭,随口道:“下去吧。”錦衣大漢站起來彎腰拱手低頭後退着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坐在那裏的青衫人才睜開眼睛,雙目中寒芒閃爍,輕輕的呢難道:“雲夢澤,你倒是選了個埋骨的好地方。”
同一時間,海州城外的一處大莊園内,園内的一個地下密室中,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消息确定已經封鎖好了嗎?”中間那位花白須發的老者想下手的兩個人問道,聲音很是嚴肅,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爹,您放心,除了我們三人,知道這些消息的那些人都已經閉嘴了。”下手是兩個的中年男子,面貌有些相似,話的這個年輕些,眼神也狠厲些。
這人完,他對面的的中年人卻道:“那四個人都是跟了我們呂家多年的,都忠心耿耿,立下了不少功勞,依我看他們絕不會出賣我們,根本不用殺了他們。”
這人這是想起了什麽,語氣中有些不忍。
他自顧地着,誰知上首的老人卻突然大喝:“婦人之辭!”着他還狠狠的瞪着那較大的中年人,呵斥道:“你這心軟的東西,你知道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多少年了嗎?要是一不心壞了事,你叫我如何?”老人聲色俱厲。
另一個中年也道:“哥,不就是幾個凡間宗師武者嗎?等爹爹回到了炎島,我們一家人從此就富貴不愁了,何必在乎這些。”
做哥哥的中年人似乎還不解氣,閉着眼睛在那裏不話,見此,那老人聲音又軟下來道:“星兒,你也不必如此,那幾人的家人我會讓人好好對待的。明天就要去那雲夢澤了,你如此心态怎能成事?”
不待那哥哥出聲,弟弟卻搶先道:“爹爹,憑您地級陰陽師的實力在那雲夢澤中還害怕什麽嗎?哥哥也真是的,當時我就要取那朵夢裏花,他卻攔了下來,還讓您要親自跑一趟。”弟弟不耐的看着那哥哥。
“辰兒,你哥哥沒錯。夢裏花這種天材地寶一般都有異獸守護,你們若冒然闖了過去,恐怕就回不這裏來了。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倆都回房休息吧,養好精力,準備明天的行動。”
“是,爹爹!”兩人站起來行了個禮,轉身走了出去。密室裏隻剩下那老者一個人了。隻見他坐在那裏雙眼瞪得老大,炯炯有神,盯着前方一動不動。不一會兒,他突然長大了嘴巴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聲在密室内回蕩不止,都有些變了。
“炎島啊,炎島,我呂空終于要回來了。八十年啊,八十年···”
夜深人靜,海州城卻仍舊星光,不少的燈光下有人在低聲私語。天津舟局分局裏也仍舊有幾處亮光,一間客房裏,一豆燭光下,三個錦衣大漢正一邊喝酒吃肉,一邊商量着什麽。正是高通,郝成,樊綱三人。
“高兄,這次拉來了那周立,我們此行就沒什麽大的顧忌了,想必收獲也會不錯。”郝成放下酒杯看着高通道。
高通嘴裏咀嚼着牛肉,臉上的油光裏綻出一片笑容,喝了杯酒,才哈的一聲道:“嗯,郝兄此言不錯,這周立與我們比過身手,感覺得出遠勝我們三人,之前他還從那銀角黑蟒的口下逃脫,想必正如那日他所言,可以随時踏入大宗師之境了。有他,我們在那雲夢澤中幾乎可以橫行啊。”
他這話剛完旁邊一直沒喝酒的樊綱接話到:“此人将來必定時大宗師之中的高手,武林的泰鬥,如今我們如此欺他,若被他覺察怕是不好。”這樊綱似乎有些膽不自然的樣子。
他一完那高通眯起好似醉了的眼,擺擺手道:“诶,樊兄多慮了。這周立武功高則高已,經驗見識卻不足,絕不會識破我們這些伎倆的。等到了雲夢澤,我們隻管托詞自己武功太低,教他在前面,這次雲夢之行就絕對輕松喽。”
樊綱與郝成聽了相互對望一眼,不再話低頭喝起酒來,不一會兒兩人就告辭出了這房門。高通也沒送别這兩人,直接上床睡覺了。又過了好一會兒,高通所睡的這間房的屋上,一個黑衣人輕手輕腳不留痕迹的走了,一路潛行到易天行與安平所住的那間房,在房門前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将房門一推蹿了進去。
這黑衣人來到房裏先到安平的房裏看了看,見安平正在熟睡,便轉身走了,去了易天行的屋裏,摘下面巾,褪去黑衣,正是易天行!
他站在那裏,黑夜中可以看到他眼中精光閃亮,隐隐約約的有一抹綠色流動,乍一看好像在放綠光,如同野獸的眼睛般,他面容冰冷看不出什麽表情,隻不過輕道了一句“老匹夫,居然敢欺我年少!”便上床休息了。
但這一句話中的殺氣卻在這黑色的夜裏凝聚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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