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幫主見易天行帶着無匹的氣勢一爪向自己抓來,不禁神色大變。他知道自己剛才已被易天行吓得膽卻,已經沒有與易天行再戰的資格了,慌忙間隻能急速後退。但易天行那呼嘯着啾啾之音的鷹爪就好似追命的死亡之手,緊追不舍,在他駭然的目光中離他越來越近,甚至他臉上都能感覺到那淩厲的爪風所帶來的刺痛。危機之中,朱幫主心下一狠。
拼了!
他右手往面前斜插,想擋住易天行必殺的一抓;左手則帶起嗚嗚的風聲不要命般的擂向易天行的太陽穴。這完全是同歸于盡的打法!易天行要是捏碎他的喉嚨,也必會因太陽穴被他擂中而亡。但就在他以爲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他身前的易天行整個身形一下子縮小了一半,眨眼之間,就如圓球般撞進了他的懷裏。
嘭!
朱幫主感到自己的胸腹間一震,好似被一頭絕世猛獸迎頭撞上。近兩米的,幾百斤的身軀刹那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得一陣眩暈。朱幫主多年的戰鬥意識讓他忍着不适站了起來,但他尚未站穩,一隻冷硬如鐵青筋缭繞的手爪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瞬間,他的呼吸馬上困難起來。
“怎麽?你們還想打嗎!”易天行森冷的聲音從朱幫主旁邊響起。同時他掐着朱幫主的脖子的手一緊,朱幫主的臉馬上漲得通紅,青筋更加外漏起來。十幾步外剛剛爬起要往這邊沖的兩個錦衣漢子一下子止住了腳步。不到五息的時間,四位宗師級武者就被易天行一傷一擒,生生擊敗。這縱然是因爲他們四人配合不好,可也更說明了易天行功夫極是高明。
“這位朋友,你有什麽要求好說,還請不要傷了我那兄弟!”其中一個錦衣漢子緊張道。可以看出他與這朱幫主關系很好。
這時,被易天行卸掉大腿的徐幫主躺在地上,忍住疼痛道:“你不要亂來,我們告訴你是誰指使的!”
易天行聽了這話手中微微松了一些,眼中精光直冒,盯着徐幫主道:“快說!”
于是,徐幫主将那常姓男子要謀害易天行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完完全全的将他與朱幫主的作用撇開了。最後他還說到:“朋友,放了我兄弟,讓他帶你去那常年的藏身的艙室裏,晚了他說不定就跑了。”徐幫主現在對那常年也是恨極,心裏認定是他讓自己兄弟倆招惹了這麽厲害的一個對手,現如今将其供出,并幫易天行去抓他,希望能化敵爲友。
之後就好辦了。那些恢複過來的巨鲸幫衆扶起被易天行接好骨頭的徐幫主去療傷,那兩個錦衣漢子則陪着易天行與朱幫主直往常年所處的艙室而去。一會兒就到了一間艙室的門外。
砰!
朱幫主帶着怒氣直接一腳将門踹開,帶着易天行走進了艙室裏,兩個錦衣漢子知趣的沒進去。易天行一進去就看見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一臉驚愕的看向這邊。迷茫的向朱幫主問道:“朱兄,你這是何意思?”
朱幫主黑着臉不說話,易天行則看着人越看越面熟,随即記起了這人就是長風車行随自己這一撥人先到岐津的人中的一個。見此人故作鎮定,裝聾作啞,易天行一聲冷哼,擡腳就要上前去抓他,但随即他心裏一寒,馬上機警的矮身撲了過去,眼角餘光瞥見四道黑光從那常年突然揚起的袖底飛出,易天行擡手抓住了兩道,另兩道貼着他的頭皮飛了過去,緊接着身後響起了一聲悶哼,确是那朱幫主躲閃不及中了一箭。
易天行心裏怒極,剛才要不是他心裏有警兆,險些就送了性命。他撲到常年身前,突出的一拳就轟向常年的腹部,這一拳含怒而出,空氣都被壓得爆響,流星狀的波紋肉眼可見,硿的一下直接毫無技巧的破開了常年擋過來的雙手,砸在他的肚子上。這一下将常年轟的撞破身後的桌椅直接貼到牆上。打人如挂畫!
易天行一個進步,前面林亂的桌椅全部被他踢開,沖到癱軟在牆下的常年身前,一手提起他,另一手擡拳就要打下,卻聽門邊那錦衣漢子吼道:“這箭上有毒!”
易天行提起被他一拳揍的如爛泥般的常年來到朱幫主身邊,果然見他手臂上插着一支箭,傷口一片烏黑,并迅速的向四周蔓延,情勢危急!
易天行揪住常年的頭發,喝道:“将解藥拿出來!”
常年是徹底被易天行吓破了膽,手哆嗦着翻到腰間,易天行警惕的看着他,防止他在搞什麽花樣,見他翻出一個藥瓶才放松些,易天行将拿藥瓶遞給那錦衣漢子,道:“看看是不是解藥!”
錦衣漢子打開藥瓶,謹慎的聞了聞,說:“應該不是毒藥,來不及了,我先給朱兄服下吧。”說着就要給朱幫主喂下。
易天行有對那常年道:“要如果是假的,我要你的狗命!”
常年臉色蒼白,搖頭道“絕不敢有假。”
錦衣漢子見此咬牙将藥給朱幫主喂了下去,吃過藥後一會兒,朱幫主的臉色果然好了些。那錦衣漢子看了易天行一眼,示意自己要帶朱幫主下去休息,見易天行點頭後,就與另外一個人扶着朱幫主走了。易天行則提着常年關上房門,到了屋子中央。
常年見易天行一臉兇光的盯着他,以爲易天行要殺他,吓得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六陽山張家門下的執事,你不能殺我!”
“哼,我就是道你是六陽山張家派來的。我問你,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在跟蹤我?”易天行拳頭上青筋缭繞,放在常年的頭上問道。
“我說,不過你答應說完後要放了我。”常年已經從最開始的恐懼中恢複,開始談起條件來。
“快說!”易天行将拳頭捏的直響,渾身殺氣直冒。
常年頭上冷汗直冒,不敢再羅嗦,直接說到:“據我所知,應該就是我一個人從燕丘城跟來,但也不肯定沒有其他人暗中跟蹤。”
易天行臉色陰沉,心中思考他所說的話真假,過了一會兒又問道:“那追殺我的命令就近是怎樣的,是六陽山下的嗎?”
常年小心的看了易天行一眼,謹慎的道:“我接到的任務是張家老祖要活的你,這因該隻是張家的命令,要是六陽山的通緝令,你可能連燕丘城都走不出。另外···”常年說着猶豫起來。
易天行皺着眉頭瞪向他,喝到:“有什麽話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說!”
“張家其實隻讓我跟蹤你,抓你是我自己的注意,他們應該會派陰陽師來抓你!”常年很快的說了出來,說完看着易天行,生怕他一怒之下就要殺自己。
“陰陽師?”易天行心裏一下子沉了起來,要是來人在黃級陰陽師以上就不好辦了,突然,易天行又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陰陽師會什麽時候來?”易天行抓住常年的頭發的手一緊,森然的問道。
“應該···應該要過兩天吧。”常年下的忙回答道,眼裏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陰毒。
易天行心裏一震,像是想到了什麽,狠狠的盯了常年一眼,反絞他的雙手,和他一起下了船直往長風镖局的分行而去。常年在前,易天行在後。常年眼裏的恐懼害怕越來越重,幾次想逃跑,但都被易天行捉的死死的。
來到長風車行大院的門前,易天行心裏一突,青筋直跳,汗毛也根根直立,他,問道了血腥味。對着常年幾下卸了他的手腳,拖着他直接撞開院門進了裏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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