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指點迷經。”易天行誠心請教到。
歐陽遲仍不做絲毫推脫,爽快地說:“沒什麽請教不請教的,怎麽說婷兒也是我家的。小子,你認真地聽着吧!這···”接下來他又滔滔不絕地說起了一個鮮爲人知的秘辛。
原來,這事還是與陰陽轉生池有些關聯。
在陰陽大世界中,知道陰陽轉生池的人雖然少,卻也不是沒有;但幾乎沒人知道,陰陽轉生池還有一個守護者。這位陰陽轉生池的守護者是一位有大神通的大能。而歐陽遲猜測,或許那人可以使歐陽玉婷複活也不一定,畢竟那人看護了陰陽轉生池無數年嗎。
可問題又出來了。怎麽找到這位守護者呢?
不說他是一個能走能動來去無蹤的大能,即使是定在哪兒不動的陰陽轉生池,都沒人知道他在哪裏。陰陽大世界中很多人都将它當作一個缥缈的傳說,認爲是莫須有的事物。但還是據歐陽遲的推測,考證,它确實是存在的,隻是沒人知道它在哪裏。
說是沒人知道,但還是有一個人知道的,也許那個人并不能稱作人了。那個人甚至可能有直接完成易天行複活歐陽玉婷的可能。隻是,要見到這個人,并請求他的幫助,不必直接找陰陽轉生池容易多少。要讓那個人幫忙,就必須收集他的一種信物,這信物便是,陰陽大世界中高層人物裏極爲出名的一種東西——天地陰陽五行令!
天地陰陽五行令并不隻是一塊令牌,而是九塊令牌的合稱。這九塊令牌分别是:天,地,陰,陽,四令,以及金,木,水,火,土五令。隻要有人集齊九令,将其和爲一體,并滴血驗證,就能像那個人提出一個請求,這位神秘的大能會幫其完成
天地陰陽五行令發布的曆史已經十分悠久了,将近每千年就出現一次,有時可查的都出現過五六十次了。每一次出現,無不引起陰陽大世界的無數高手前去争奪,亂鬥之下,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死人無數,幾乎成了陰陽大世界千年一次的浩劫。但即使知道是一場浩劫,即使知道有很大可能隕落,每一次天地陰陽五行令出現時仍有無數人趨之若鹜,投身其中。
因爲,每一次最後集齊九令,向那位神秘大能提出請求的人,無不如願以償的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或是大仇得報,或是身居高位,或是得到逆天寶物,甚至有陰陽是直接被提升至最高的聖級,享受真正不休的太平生命。合理的願望從來沒有實現不了的。隻有寥寥幾次提出的願望太過荒謬,被要求換一個而已。
像易天行這樣複活死人的要求,到沒人提過,但據歐陽遲推測,那位神秘大能即使不能直接幫易天行完成複活歐陽玉婷的要求,也可以幫着引薦一下那位陰陽轉生池的守護者。畢竟同一層次的人之間常有交流的。
而且,距離上次天地陰陽五行令出現已經九百多年了,算算時間,陰陽大世界又将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易天行要是能得到這九塊令牌的話。說不定就能與歐陽玉婷做一對神仙眷侶了。
聽了歐陽遲的話,易天行半響無語。
雖然這的确是一條具體可行的路,但也确确實實比登天還難。易天行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宗師級武者,以他現在的情況,想要與那些最低也是地,天一級的陰陽師般的人物相争奪,實在不異于讓他去送死。除非他的運氣真的好到逆天的程度,否則想也别想。
就在易天行暗自出神,想這些事時,歐陽遲毫無顧忌的手掌一番,就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三角狀的東西,在手裏不斷地把玩,時不時瞟上易天行一眼,嘴裏還吹着古怪的曲子。
易天行回過神,看見那東西時,立刻被吸引住了。隻見那三角狀的物品中央有一個奇異的鳥文,而周圍則盡是古怪未見的鳥獸蟲魚,繁雜無比。背面則是數都數不清的雲紋,似乎能吸引人的心神,奇異無比。
易天行不禁問道:“前輩,您手上拿的是什麽東西?”
“哦,你說這個呀?你那去看看吧。”歐陽遲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手中的三角塊丢給了易天行,易天行一接在手上,就感覺手中一沉,滿運轉内勁才拿穩。他摸了摸,感覺這非金非玉的三角塊溫溫潤潤,散着一個清涼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什麽做成的。看見背面的雲紋時,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他總覺得那雲紋似乎在不停的流動,給人一種青天朗朗,白雲悠悠的錯覺。但仔細一看,卻又發現它根本沒變化。至于正面的那個鳥文,他根本就不認識。
“前輩,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易天行又重新鄭重地問道。
“這是什麽?這不就是你所需要的東西嗎。天地陰陽五行令!”歐陽遲随口答道。
“啊!”易天行又吓了一跳,差點拿不住,“前輩,這東西你怎麽有的?它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你笨啊!這東西那次不是早出來個百來年,提前現身太正常了,不就是讓你們有時間争個頭破血流的嗎!”
“那這塊令牌是?”易天行撫摸着手中的令牌疑惑道,不知道歐陽遲是個什麽意思。
“這事天地陰陽五行令中的天令,是我十年前無意中得到的。看在你與婷兒如此情深意重的份兒上,這天令,就送給你吧!”歐陽遲裝大方的對易天行擺擺手,眼裏則閃過一絲肉痛。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安慰自己。
易天行很激動,突然間覺得,要搜集到那九塊令牌也不是不可能,這不就毫不費力地得到一塊了嗎。連忙感謝道:“前輩···這真是,真是太感謝您了。”
易天行還想說什麽,卻被歐陽遲打斷了,“怎麽這麽多廢話,拿去就拿去了吧,再說這東西我留着也是個禍害,說不定哪天哪個牛逼人知道了就來這裏給我來個殺人奪寶呢。你小子還是好自爲之吧。”說完,歐陽遲就要幹趕易天行走。
“前輩···您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快點提高我的功夫啊?我現在這樣出去如何能收集其他八塊令牌呢?說不定這一塊都保不住。”易天行雖然覺得太得寸進尺,但還是向歐陽遲請求幫助了。現在他也隻能指望歐陽遲的幫助了,而且,歐陽遲總是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靠!你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那天令背面的雲紋不就是一門絕世奇功嗎!”歐陽遲雖然很生氣,但還是給易天行指點了一條出路。
易天行心想,這老頭雖然古怪,但人還不錯嘛。可看了看令牌背後那雜亂無章的雲紋後,他就覺得精神一陣恍惚,不禁頭皮發麻,找不到一點武功的影子來。
“前輩,這令牌上哪有什麽武功啊,我實在沒有一點頭緒。還請前輩在幫下忙吧?”易天行厚着臉皮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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