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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敢來我萊夫道門撒野……”尤多黛厲聲說道,她的聲音過于尖銳,暴露出了内心深處的一些驚懼。
絕美的臉龐也因爲這種驚懼,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甯城一步跨前,擡手虛空抓出。尤多戴就好像小雞一般被甯城的虛空手印抓起,半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還沒等甯城動手,尤多戴就更是尖銳的叫道,“你敢動我,我爺爺尤洗是光明聖域十大道君,我夫君曾萊夫是合界強者,你如果動我……”
“啪……”甯城虛空一巴掌拍在了尤多戴的臉上,五道血痕立即布滿了她半邊臉龐。
“你知道你喝的湯是什麽嗎?”甯城的語氣冰寒,帶着濃烈的殺意。
“是我偶爾得到一頭神獸,追風天麒……那追風天麒還有一半,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求你不要動手……”看見甯城是真的要動手,尤多黛驚恐起來,語氣也開始讨饒。
别人的性命在她眼裏連蝼蟻都不如,她自己的性命卻是非常重要的。不要說性命,就是她的一根頭發也是非常珍貴的。而現在甯城一巴掌就在她臉上留下了五道血痕,可見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憐香惜玉之輩。
甯城哈哈一笑,可是他臉上哪有半分笑意,“那追風天麒是我的獸寵,僅僅是在九倚息棧閉關而已,沒招你沒惹你,你竟然将它炖湯。不但炖湯,你還每日割掉它身上的一片肉,不允許它療傷。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這種蛇蠍歹毒的女人?你這種女人活着是玷污空間……”
甯城的神識早就掃到了追牛。追牛被禁制鎖在後面的一處洞府中,渾身被割的支離破碎,身上到處都是血洞,很多地方連骨頭都可以看見。鮮血不斷的流淌,還不允許療傷。
甯城也知道尤多黛爲何要這麽做,因爲追牛一旦療傷重新長出血肉。那熬湯後效果就要差很多了。同時追風天麒的肉,越新鮮越好。也正因爲如此,追牛受盡酷刑,卻依然還有一口氣。不過每過幾天,它身上就要被割下幾塊肉用來熬湯,這種活着也是受罪。
經曆了這次事件後,甯城相信追牛不會再偷懶了。
“啊……”感受到甯城淩厲無比的殺意。尤多黛真正的驚恐了。她的男人還沒有回來,這如何是好?等爺爺過來,她早就被殺掉。
“不要動我,我願意成爲你的女人,我會很多取悅手段……”
尤多黛還在尖叫着尋找活路。甯城已經擡手将她扔了出去,同時打出了上百道尖銳的魂刺。
“就算光明聖域十大道君都是你的面首,我今天也要釘殺你這個歹毒惡婦。”甯城譏諷的說道。
一陣陣慘叫傳來,尤多黛被甯城釘在了虛空之中。
一百零七枚魂刺釘在她的身上。讓她的慘叫越來越虛弱,僅僅半刻鍾時間。就是神魂俱滅,連輪回之機也沒有。
甯城從未如此殘酷的殺一個人,就算是仇人,他一般也都是直接殺了了事。但是這個女人太歹毒了。追牛盡管是一頭牛,卻是有靈智,等于和人一般。甯城哪怕經常呵斥追牛,卻從未将追牛當成真正的畜生。
尤多黛這個女人如果真殺了追牛也就算了,這個女人爲了能喝到最佳的追風天麒湯,通過活生生割肉的辦法來滿足她的**,這種女人甯城會客氣才是怪事。
追牛身上被割了一百零七個血洞,甯城在尤多黛身上釘下了一百零七根魂刺。
釘殺了尤多黛後,甯城擡腳虛空一踹,尤多黛美輪美奂的殿府被甯城直接踩成廢墟。就好像骨牌倒塌一般,随着尤多黛的洞府被踩掉,周圍的洞府跟着嘩啦啦的全部坍塌。
被禁锢在靈廚中的追牛驚恐的看着周圍的坍塌,它擡起血紅的眼睛,終于看見甯城走過來,頓時嘶聲叫道,“老爺,救救您最忠實的小寵追牛啊……”
甯城一步就落在了追牛身邊,擡手就拍去了追牛身上的禁制,同時數枚丹藥丢入追牛的口中。
追牛受盡酷刑,道韻卻并沒有損掉。在甯城廢去了追牛的禁锢,給了追牛數枚療傷丹藥後,追牛短短時間就完全恢複了原樣。隻是因爲元氣大傷,它的修爲想要恢複,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看見甯城臉色不愉,追牛有些羞愧的說道,“老爺,我給你丢臉了……”
甯城呵斥道,“也也知道丢臉啊,一個小小的化道女人就可以将你帶走,那麽多修煉資源被狗吃了。”
我明明是牛啊,再說了當時動手的可不是那個女人,而是比那個女人更強的人……
這是追牛的心裏話,隻是它卻不敢說出來。
“老爺,這次我回去肯定是努力修煉,絕不會再和現在這樣窩囊。”這次受盡酷刑,生不如死,追牛倒是真的知道了它實力太弱。
“你先進去,我要開殺戒了……”甯城擡手将追牛收進了玄黃珠。
此時數十名道元以上的強者已經圍了過來,其中還有幾名造界境強者。
甯城既然來踢了萊夫道門,就不會手下容情。爲了一個可笑的理由,這些人幫助尤多黛屠殺了九倚息棧,可見這些人平時殺過多少無辜之人。
九倚息棧的那些被殺者,甯城都不認識。他心裏很清楚,那些人都是因爲他布置下的禁制才連累被殺。既然是他連累的,這個仇他也一并接了。
破則之下,一道道無痕槍紋卷出,哪怕是造界境強者,也無法擋住甯城的殺戮。短短半柱香時間,甯城的無痕槍紋就将這裏數十強者斬殺的一幹二淨。連一個大神通都沒有施展出來。
部分還沒有加入戰場的修士,在看見甯城如此威勢後,哪裏還敢上前繼續阻攔甯城。紛紛撤退,短短時間,就逃遁的一幹二淨。
甯城也懶得追趕,一道道槍紋繼續掃出。
氣勢宏偉,造型磅礴的萊夫道門被甯城全部鏟成了廢墟。做完這些,甯城才不慌不忙的大搖大擺而去。
“這人是誰?好強大……”
“強大倒是其次的,更主要的是他的膽子啊,竟然敢鏟平萊夫道門。萊夫道君回來,恐怕要翻天了。”
“不要說萊夫道君,就算是光明聖域的尤道君,也不會放過這人吧……”
“報應啊,那尤多黛這些年殺了多少無辜魂魄……”
“你想死啊,尤多黛被殺了,萊夫道門被毀了,可是萊夫道君卻還在,還有尤道君,這件事遠沒有結束。”
……
甯城走後,成爲廢墟的萊夫道門之外,衆多旁觀的修士開始議論紛紛。此時聖主域的人也來到了這裏,爲了追查兇徒,在檢查現場。
……
“什麽?萊夫道門被人鏟平。尤多黛被殺?”
“怎麽可能,尤多黛被人在洞府中殺了?萊夫道門也被毀?”
一時間,整個光明聖域都在爲這件事震驚。若是十大道君震怒之間,重創了尤多黛,這還有可能。
可現在不僅僅是尤多黛被殺,連萊夫道門也被毀掉。萊夫道門衆多的強者,被人斬殺一空。
“誰敢殺我尤家之人……”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尤門深處響起,跟着一道道韻氣勢強悍的身影直接沖向了萊夫道門。
這道聲音直裂各種隔音禁制,狂暴的怒意,整個聖主域甚至都可以感應到。聽到這聲音的人都很清楚,這是光明聖域的十大道君尤洗道君發怒了。
光明聖域十大道君,尤洗道君不是最強的,卻絕對是最讓人最不想得罪的道君之一。因爲他殘酷無情,睚眦必報。哪怕是惹他心情不快的人,他也可以用最殘忍的方式将其斬殺。曾經有人因爲教訓了一個尤家的晚輩,尤洗硬生生的将這人整個師門全部斬殺一空。同時将這個教訓尤家晚輩的家夥活生生的殺了三千年,這才将其神魂俱滅掉,
如今不但有人得罪他尤家,還殺掉了尤家的明珠尤多黛,這幾乎讓尤洗瘋狂掉。此時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将這人抓住,殺個百萬年,讓他受盡煎熬和世間的一切酷刑。
尤洗出來了,圍觀萊夫道門的人一哄而散。除了些許還在廢墟上查探線索的聖主域調查之人,再也沒有一個閑人敢留在這裏。
“見過尤道君……”看見尤洗過來,這些還在廢墟調查的修士,紛紛躬身施禮。
尤洗的臉上殺氣幾乎都可以凝聚出來一柄柄利刃,他冷冷的盯着這些調查修士問道,“是誰幹的?”
“回尤道君,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出來,隻是這裏留了幾個字……”那爲首的調查修士說完,指了指原先屬于尤多黛的洞府處說道。
尤洗的目光掃了過去,虛空中幾個隐隐約約的字迹,“曾萊夫我會去殺掉的,尤家别惹我,否則這裏就是尤家的下場……”
“找死……”尤洗怒氣上升,擡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幾個隐隐約約的字上。
讓尤洗和數名調查之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原本隐隐約約的字迹,因爲尤洗憤怒的一巴掌,變得清晰起來。而且越來越大,懸浮在了萊夫道門的廢墟上空。
在這隐約的字迹之下,被甯城釘在虛空中的尤多黛才慢慢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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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