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永恒境修士歎了口氣,“你太貪婪了,不然的話,你有機會走掉的。我叫流秉森,你記住了。”
甯城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貪婪也走不掉,無痕仙池是什麽尿性,老子在進無痕門的時候就知道。無痕仙池如果會讓一個購買了玉簡,還對無痕仙池懷疑的修士走出這裏,那才是怪事。”
流秉森聽到甯城的話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麽節奏?
“你知道?”幾個呼吸後,流秉森才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甯城若有意味的看着流秉森,“你說呢?本來我事情很多,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可惜的是,你們要找我。”
流秉森再不知道甯城有恃無恐,恐怕就是傻瓜了。他瞬間就丢出一道火紅色的飛劍,領域同時壓向了甯城,一道圓形的法寶已經祭出。
甯城知道這件事,還敢留在這裏,那就說明人家有恃無恐。他流秉森還不知道叫人,那就是找死。
甯城沒有阻止流秉森叫人,流秉森不知道的是,無論他叫不叫人,他都是找死。
他壓向甯城的領域就好像冰雪遇見了一團火焰一般,剛一碰到甯城的領域,就被轟的咔咔作響後,瞬間就化成了虛無。
流秉森心裏狂震,他知道甯城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釋放出自己的領域氣勢。就是這種情況,他都被壓制的沒有反抗能力。由此可見,他絕對不是甯城的對手,相差的太多太多。
流秉森連轟擊甯城的法寶都來不及收回,就想退走。
此時甯城的星虹煉獄槍已是撕裂了兩人之間的虛空,強大的槍意直接籠罩住了流秉森。不等流秉森反應過來。長槍已經穿過了他的身體。
“空間法則……”流秉森跌坐在地,連元神都沒有逸出,或者他知道就算是元神逃走,也隻是再被殺一次而已。他在隕落的瞬間,就知道無痕仙池這次有難了。常在河邊走,果然是要濕鞋的。他在無痕仙池。空間法則也剛剛觸摸到,而甯城對空間法則的施展顯然是很得心應手了。
甯城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長槍,他準備用無痕殺掉流秉森的。流秉森這個剛剛晉級永恒中期的家夥,擋不住他一槍這在他預料之中。出乎他預料的是,他的空間法則自動和無痕融合,讓無痕變得更加沒有痕迹。
原來甯城的無痕神通是通過觀摩别人那一槍而來,他知道那一槍帶着空間法則。以前他不會空間法則。但是他可以通過自己的神識還有星元,讓這一槍的軌迹在最短時間内越過和對手之間的空間距離。
哪怕再短的時間,也是有時間的。而今天他的無痕祭出,竟然是直接融合空間神通,将出槍的軌迹完全融掉。很是幹脆的無視了他和流秉森之間的虛空空間。一槍爆掉流秉森。
甯城收起流秉森的戒指,迅速的丢出數十道陣旗。在他丢出陣旗的時候,兩道人影就沖了進來。這正是當初去接曼公主的四名永恒修士中的兩人,一名永恒境後期。一名永恒境中期。
“無痕仙池的永恒蝼蟻還真多啊。”甯城譏諷的說道。
能來無痕門的修士自然都是強者中的強者,這些強者哪一個身上不是财富驚人?這些強者來自各大星空。什麽寶物沒有?無痕仙池開黑店,将這些強者身上的财富據爲己有,想不強大都不可能。
“你竟然殺了秉森長老?”那永恒中期的修士震驚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流秉森,不敢相信的自語了一句。
随即他就祭出了法寶。甯城能殺掉流秉森,自然可以殺掉他。
倒是那名永恒後期的修士一進來就啓動了這個賓客殿的困殺陣,他也知道無痕仙池這次提到鐵闆了。
無痕仙池不是沒有踢過鐵闆,有一次甚至損失了三名永恒境修士,但依然利用陣法将一個強者幹掉了,同時在那個強者身上得到了十二枚永恒帝還丹。
困殺陣一啓動,這兩名永恒境修士就失去了甯城的蹤迹。
那永恒中期的修士驚聲說道,“魁長老,這好像不對啊,啓動困殺陣,應該是他失去我們的蹤迹才是,怎麽我們失去了他的蹤迹?”
甯城冰涼的聲音傳來,“你說對了,下次記得不懂陣道,别依靠陣道和别人對敵。我說錯了,你們沒有下次……”
跟随甯城聲音的是困殺陣中無窮無盡的空間刃芒轟擊,這兩名永恒境修士不但神識被困陣壓制住,就連星元也被困殺陣壓制住。面對這麽多的空間刃芒,兩人隻能祭出法寶強行擋住。
在這瞬間他們連甯城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裏,怎麽對甯城動手?
一道凄美的殘陽在兩人眼前落下,讓兩人有些發怔。賓客殿的困殺陣雖然不是他們布置的,卻是無痕仙池的。兩人自然知道,這困殺陣中沒有殘陽之類的美景。
“魁長老,不對,我掙脫不開……”那永恒中期的修士驚聲叫道,不要說現在他們被困殺陣困住,就算是沒有困殺陣,甯城的落日黃昏,他也掙脫不開。
再說了,甯城一個無限接近陣道主的帝陣師,親自控制陣法束縛住這兩人,這兩人可以掙脫出去才是怪事。
魁長老哪裏有時間去管這永恒境中期的修士?在那一輪殘陽出現,周圍一切瞬息靜止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這是時間法則神通,可以束縛住他的時間法則神通,他也許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等死。
他在無痕仙池晉級到了永恒後期,自然不甘心等死。這一刻他哪裏還會管什麽困殺陣中的殺芒和空間刃芒?他隻知道瘋狂燃燒自己的精血和壽元,隻要掙脫了這一息時間,他立即就走,有多遠走多遠。他是無痕仙池的長老?滾一邊去吧。
這種強者恐怕連妖域的仉亢天濟都不敢得罪,無痕仙池找死,他可不想死。
甯城略帶柔和的聲音傳了過來來,“這位長老,你想走了嗎?等吃完這一槍再說吧。”
“不要動手,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魁長老魂飛魄散,剛才鼓動的一點點氣勢,在這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下一刻,星虹煉獄槍的淡色槍影穿過了他的眉心,一朵鮮紅的血花在困殺陣中綻放開來。那名永恒境中期的修士本來就被甯城的落日黃昏束縛住,在看見這一朵鮮豔無比的血花之時,徹底的呆滞住了。
根本不用甯城動手,困殺陣中無數的殺芒已經沒入他的身體,隻有那一聲慘叫,表明他還有一點意識。
……
“初曼見過宗主,見過師父……”翟初曼走進一間燈光略微有些暗淡的屋子,躬身施禮。
一些聲音很低的古怪樂曲在屋子中環繞,讓翟初曼聽了略微有些不自然。哪怕她是聖女,這間屋子她進來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在這屋子的最上方,坐着一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頭發很長,甚至比翟初曼的頭發還要長一些。在這中年男子的右下方坐着一名極美的女修,單輪容顔,這女修絲毫不比翟初曼差。若是輪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風韻,她或者比翟初曼還要誘人。
這中年男子正是無痕仙池的宗主烏遠空,而在他下首的那名女修就是翟初曼的師父浦音湘。
在翟初曼問候之後,浦音湘嗯了一聲,沒有說話。烏遠空卻上下打量了翟初曼好一會,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曼兒你能在無痕門晉級永恒,還修煉到永恒中期,實在是資質了得。你沒有辜負我的希望,我無痕仙池将來就要靠你了。”
翟初曼趕緊說道:“初曼作爲無痕仙池聖女,不敢怠慢。”
說完這句話後,翟初曼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宗主,仙池爲了我,竟然出一億恒元丹獎賞,這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烏遠空微微一笑,“初曼,你已經是永恒中期了,有些事情也應該告訴你了。”
烏遠空說到這裏,看了一眼翟初曼的師父浦音湘。
浦音湘點點頭,柔聲說道,“初曼,你知道永恒之上嗎?”
翟初曼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聽說過一些,修士修煉到永恒境後,還有更高的境界,那就是證道。”
烏遠空跟着歎了口氣說道,“在這一方空間修煉的修士,又有幾個能清楚我們就算是修煉到了永恒圓滿,哪怕是證道成功,也沒有踏足強者的世界呢?”
見翟初曼聽到話後臉上露出驚惑,浦音湘更是柔和的說道,“初曼,你不用擔心。在四大星空中,也許沒有人能離開這一方世界,但是我無痕仙池可以。無痕仙池的第一任宗主,就離開了這一方世界,去了更高級的位面。
我無痕仙池之所以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除了因爲我們有無痕門之外,還有就是我們有無窮無盡的最頂級功法和修煉資源。”
這些翟初曼自然知道,每一個進入無痕仙池的修士,都要付出許多恒元丹,無痕仙池自然富有。不但是她知道,在四大星空中,誰不知道無痕仙池富有?
她心裏有些向往的是那個第一任進入更高級位面的宗主是誰?盡管她成爲聖女許久了,這件事她也并不清楚。
“師父,我無痕仙池的第一任宗主是誰啊?”翟初曼不但想知道,還問了出來。
......(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