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城走進璐玉指的這家商樓,裏面的人很多,可見這商樓的生意非常好。這是一家收購靈草,同時出售丹藥的商樓。
“将掌櫃的叫出來。”甯城直接擠了進去,将在櫃台邊的人群分開。若蘭的線索在這裏斷掉,甯城哪裏有耐心慢慢站隊。
來這裏的都是一些散修,沒有人願意鬧事。甯城帶着一些煞氣擠進來,根本就不用甯城動手,櫃台前的修士自動分開。一些膽子較小的修士,都開始退出去了。
“到後面站隊,否則請出去。若是在我們這裏鬧事,你找錯了地方。”夥計看見甯城将周圍的修士擠開,甚至讓一些生意走掉,頓時不爽的叫道。店鋪生意好的很,多甯城一個不多,少一個也沒關系。
還沒等甯城說話,追牛就上前一腳踏在櫃台上,“老爺的話你沒聽到啊?将你們掌櫃叫出來。老牛現在數到三,掌櫃的沒到,老牛拆了你的店鋪。”
追牛跟在甯城身邊時間久了,對自己老爺的脾氣也知道了一些。這個時候,就是該表現的時候,否則老爺覺得自己沒有用處,一不高興又将它丢進戒指。
追牛的氣勢壓過來,這夥計立即就感覺到呼吸的艱難。他根本就不等追牛說第二遍,趕緊取出通訊珠發出了幾道訊息。
“追牛,将蹄子拿下來,問清楚後再說話。”甯城見夥計發出了訊息,拍了一下追牛。
“是,老爺。”追牛完全無視周圍的目光。恭恭敬敬的收起蹄子,心裏卻是得意洋洋。它在想自己這次果然沒有做錯,如果做錯了,老爺肯定是一巴掌,絕對不是輕輕的拍一下。看樣子它讨好老爺的技術在日益上升,将來那幾隻小蜜蜂怎麽跟它老牛比?
掌櫃的很快就下來了。這是一個帶着山羊須的文雅男子,天命境巅峰修爲。
“朋友,請問我們店鋪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這掌櫃的比夥計眼光高明多了,一出來就對甯城抱拳說道。他沒有看出甯城的修爲,但是追牛的修爲氣勢卻明顯不下于他。有這樣一頭獸寵,這個主人肯定不會差,至少也是天命境後期。至于天位。那應該還不到。他看的出來甯城的年紀不大,星空修士的修爲都是歲月堆積起來的,沒有随随便便的成功。
甯城語氣平淡的問道,“你這個店鋪搬來多久了?”
這山羊須掌櫃心裏忽然沒有來由的‘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了起來。但他還是客氣的回答道。“來這裏三個月不到一些。”
“幽影聖殿早就開啓,你來的這麽晚,怎麽會有這種好地盤?”甯城盯着掌櫃的眼睛厲聲問了一句。
山羊須掌櫃打了激靈,随即想到自己憑什麽怕他?就算這是一個天位境修士。也不敢将他怎麽樣。他背後照樣是天位境的強者,而且還是天位境中期。
心裏懼意一去。這山羊須的聲音就大了起來,“朋友,我是怎麽弄到這個地盤的,似乎和你沒有關系吧?我這個店鋪是涿河商會的分部。有什麽疑問你去涿河商會問吧。”
跟在甯城身後的璐玉趕緊說道,“前輩,涿河商會是昆涿星河五大商會之一。會主符英河更是天位境強者……”
那夥計聽到璐玉擔心的聲音,不屑的哼了一聲。
甯城點點頭,依然盯着這山羊須掌櫃說道,“我怎麽聽說,你的這個商樓是搶來的?前面的一個店主叫赫連明知和赫連黛。”
山羊須見甯城将事實說了出來,索性語氣變寒的說道,“這是我昆涿星河的事情,不勞你多問。現在請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我們商樓要做生意。”
追牛一擡腳就踏在櫃台上,那櫃台這一次完全被追牛一腳踏成碎片,“山羊胡子,老爺問你話是你的福氣。老爺脾氣好,我老牛脾氣可不好,你是要挑戰我老牛的底線嗎?”
說完,追牛又是兩腳,直接将這個櫃台裏面的樣品櫃全部踹倒,片刻之間,這櫃台後面就是一片狼藉。
這次甯城根本就沒有說話,如果赫連黛是正規交易走掉的,這個山羊須掌櫃肯定會實話實說。現在山羊須言語閃爍,很顯然之前的店鋪是被他們逼走的。
“你……”看見追牛如此肆無忌憚,這山羊須掌櫃臉色終于變了,他已經看出來,甯城根本就不懼他們的涿河商會。此時他連發通訊都來不及了,直接祭出了一道飛劍。
甯城根本就沒有管山羊須掌櫃祭出飛劍,而是轉身對裏面看熱鬧的修士說道,“這裏誰能說出這個商樓是怎麽來的,我送一件中品飛行道器。”
說完,甯城擡手就丢出了一件道器飛船,飛船精緻無比,道韻氣息在飛船上流轉,神識根本就滲透不進去。周圍的修士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中品道器飛船。
事實上就算是最差的一件中品道器飛船,都會讓這裏的人瘋狂,更何況甯城拿出來的的道器飛船質量等級如此之高?
“我知道……”
“我也知道……”
一時間,十多個人站出來大聲叫道。
涿河商會的名氣再大,也無法阻止這些修士對甯城拿出的道器飛船之熱愛。就是站在甯城身後的璐玉和董礫,眼裏也都滲透出炙熱的光芒來。中品道器飛船?這要做多少年才可以存夠星币去購買?
對星空修士來說,一件好的飛行法寶,就意味着更強大的保命手段。
“你說。”甯城指着一名滿臉兇悍的天命巅峰修士說道。
之所以指這名修士,是因爲中品道器飛船對普通修士來說,太過吸引了。如果是修爲低一些的修士,拿到手中。說不定保不住還将命送掉了。
這天命巅峰修士聽到甯城的話,興奮的擠到前面說道,“前輩,這件事我知道的很清楚。之前這裏有一個酒坊,是三個人開的。店主就是赫連明知,另外兩個人叫什麽我不清楚。不過是兩個女修,修爲都不高。昆涿商會來這裏晚了些,沒有占據到位置,就強行将三人趕走了。
當時赫連明知走的慢了一些,結果就被人打傷,打傷赫連明知的就是泉掌櫃。赫連明知受傷後,那兩個女修帶着赫連明知立即就遠走了。至于去了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其實這個商樓占據的地方不僅僅是赫連明知一個店鋪,周圍幾個散修的店鋪都被占據了。”
甯城眼裏滲出冷意看着山羊須,“你就是泉掌櫃。”
山羊須眼裏閃過一絲懼意,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告訴甯城問題的天命境巅峰修士就說道,“沒錯,他就是泉掌櫃。”
甯城一看山羊須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天命境的修士沒有說謊。他手一揮。中品道器飛船落在這天命境修士手中,“這東西歸你了。其餘的人都退出這個地方。”
說完,甯城伸手就拍了出去,山羊須發出一聲慘叫,直接被甯城轟出店鋪。店鋪也被甯城這一巴掌拍毀掉。
“撲通……”一聲,山羊須摔落在地上的時候,經脈盡斷,修爲已經全部被甯城毀去。
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修士,在山羊須被轟出,甯城毀掉店鋪的時候,都擁了過來。
店鋪裏面出來的修士就将之前的事情說了出去,并沒有多少時間,這一片的修士幾乎都知道了被涿河商會趕走的店鋪也是有後台的。現在人家的後台來算賬了,和涿河商會勢必有一場龍虎之争。
所有的人都看着從破碎商樓中走出來的甯城,沒有人知道甯城想要做什麽。更多的是驚異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竟然敢直接挑釁昆涿星河的五大商會之一,涿河商會。
涿河商會趕走别的做生意散修,那是正常的事情啊。如果涿河商會在這裏沒有位置了,也不趕走占據好位置的散修,那才是不正常。
但是來這裏趕走涿河商會的商樓,還将商樓直接給拆掉,那就是不正常了。
甯城對那些圍觀的修士說道,“各位朋友請退後,将這片地方讓出來,我要布置陣法。”
甯城連涿河商會的商樓都拆掉了,沒有誰敢不讓開。
等衆人将地盤讓開,甯城再次一揮手,這還沒有完全倒塌的商樓,徹底變成了一片廢墟。将商樓全部轟碎後,甯城這才繼續說道,“涿河商會強占我朋友所在的酒坊地盤,今天我再将地盤拿回來……”
盡管大家都從心裏贊賞甯城的所作所爲,卻沒有人站出來附和。涿河商會是什麽地方?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因爲幾句話來和涿河商會作對。
“從今天開始,這個地方将再次成爲城若蘭酒樓。至于涿河商會,很快就會消失在穆亞星,不,是消失在昆涿星河。”
甯城的這句話說出來,叽叽喳喳議論的聲音消失了。現場變得寂靜無比,這句話等于和涿河商會不死不休啊。如果隻是争奪地盤的事情,還可以商讨一下,互相賠償損失,也是可以解決的。但是說讓涿河商會消失,這個仇可就大了。這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修士,說話如此不顧後果?
“你有種,說話這麽大的氣魄?我符英河今天特意趕來,就是想要看看你用什麽辦法,讓我涿河商會消失。别我涿河商會沒有消失,你先消失了。”一個冰寒憤怒的聲音傳來,随即一名一身褐色修士袍的中年男子落在了被甯城轟破的商樓之上。
“涿河商會的會主符英河來了。”人群中立即就有人小聲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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