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結果自然也不用多說,天陽直接以6-1的比分赢了刑天。刑天在比賽結束之後也沒有說什麽,拿起自己的網球袋就離開了球場。天陽也沒有和他說什麽,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道路,他也不可能去改變每一個人的生活軌迹。
“各位觀衆!秦天陽選手在絕對不利的限制條件下居然以絕對的優勢赢得了比賽,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裏呢?難道他真的能夠通關胡氏集團從未有人通關過的十大局嗎?真的很令人期待啊!”
十大局休息室裏,那個爲首的人滿臉不爽的說道:“刑天簡直就是一個廢物,提出了這樣的限制條件居然還輸了!而且還輸得這麽慘!”另一個人皺了皺眉頭,他對這番話十分的反感。爲首的人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是你出站了,你一定要想出一個比刑天還要苛刻的限制條件來限制秦天陽!即使赢不了也要恨恨的削弱他的實力!”那個人站了起來用十分不屑的目光看着爲首的人,“我是來比賽的!可不是來聽你吩咐的!”爲首的人一愣,他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麽說,随即臉色冷了下來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那個人把爲首的人一把拽了過來放在眼前說道:“我的身份不用你來提醒!我是來比賽的,而且我要用我自己的風格來比賽,不用你來操心!”随手一甩就把爲首的人甩回到椅子上,爲首的人惱羞成怒道:“武啓,你以爲憑你那點實力能夠赢他嗎?”武啓站在門口說道:“沒有比過怎麽會知道輸赢!老子已經受夠了你們這幫虛僞的家夥,要不是有着不能離開的理由老子早就走了!”說着摔門而出。
爲首的家夥瘋狂的大叫道:“老子到底要看看你怎麽比賽!等你輸的時候不要求老子!”“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難看了!”一直坐在角落裏的男子開口說話了。爲首的人此時已經氣瘋了,“怎麽,你這個外來的家夥也要教訓老子!不要忘了你隻是一個局外人,你有什麽資格教訓……啊!”爲首的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茶杯打在了臉上,鮮血頓時噴濺出來。角落裏的男子擦了擦手說道:“有時候一個人倒黴就倒黴在他的那張嘴上!你的實力不行還這麽嚣張,真搞不懂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勸你還是趕緊滾!省得在這裏礙眼!”說完也不理慘叫的家夥隻是盯在熒幕上。
“主人,剛剛傳來消息!原本十大局第一局的選手被戴維斯派來的人打傷了面部,現在正在被醫務人員救治,您看這事?”阿裏紮揮揮手說道:“那個廢物直接給點錢讓他滾蛋,原本就沒有打算讓他在最後一個出場!這樣也省了我不少的事!”“那戴維斯派來的人我們要不要敲打他一下,畢竟他打上了我們的人!”阿裏紮搖了搖頭,“這個人是戴維斯派來的,實力一定不容小觑!拿他來對付秦天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我們沒有必要爲了一個廢物得罪戴維斯,不是嗎?”“是是!一切聽主人吩咐!”
天陽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飲料,這些飲料都是自備的。倒不是天陽不想喝主辦方提供的東西,但是無數的電影情節提醒着天陽萬一有人給你下點毒什麽的也受不了啊!還是喝自己準備的東西比較妥當!就在天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喝自己準備的東西看來是不放心主辦方提供的東西啊!”天陽頭也不擡的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給我提供點什麽特殊東西啊!以防萬一我還是喝我自己準備的飲料比較好!”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不錯,确實應該小心一點!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十大局的第八個對戰選手,我叫做武啓!”
天陽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橙黃色武道服的男子。胸口和後背上都印着一個武字。天陽又看向了他的手,不僅僅手心有老繭,就連手背上都有着很厚的繭子。“看來你身上的武字并不僅僅是你的姓啊!練家子?”武啓笑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是一名國術修煉者!”天陽不由得一愣,随即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武啓身上的氣勢。随後天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武啓的身上果然隐藏着國術宗師的氣息,不!還沒有到國術宗師的地步,但是氣勢上雖然極度内斂但有一股怎麽也掩藏不住的銳利之氣迸發出來。
天陽站起身來不在坐在椅子上,這也算是對國術修煉者的一種尊敬,“現在很少見到有修煉國術的人了!隻是我不明白爲什麽你會跑來打網球啊?”“噢?看來你對國術并不是很陌生啊,想來你有這不凡的背景!那你也應該知道什麽是國術,國術隻殺敵,不表演的武術。因爲現如今的社會國術已經很難占有一席之地,所以修習國術的人不僅僅要修習國術,還需要用其他的方式來抒發心壓抑的情緒!我選擇的抒發方式就是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