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不事生産的武者,以及那些沒有依靠勢力的流浪魔法師或者其他職業的人們,都是依靠什麽爲生的。
冒險者工會,或者是傭兵工會。這是這些人最經常去的地方,那裏總是會有接不完的任務,小到找一隻小貓小狗,或者幫别人家裏捉老鼠,大到殺人複仇,或者剿滅山賊強盜之類的工作。
正巧在尋找在剛才尋找住處的時候,無名曾經看到過一家傭兵工會。
打家劫舍?與其破壞别人的生活,不如讓這幫不知道生活艱辛的貴族子弟,好好的幫助一下普通人也是不錯的。
無名走進傭兵工會看着牆上貼滿的布告,都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如此的點子。
《捉拿越獄極度重犯開膛手傑克,生死不論懸賞四十銀币》
《捉拿采花淫賊付天雕,生死不論懸賞一百銀币》
《尋找妻子與好友包不同下落,見人兩個銅币,見屍兩個金币》很顯然,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任務。
無名認真的剔除着一個個任務布告,很快在布告欄的上方看到一條他想要找的任務:《剿滅距離城西百裏地外的疾風山賊,懸賞兩百枚金币》
“就是這個。”無名快步來到台前花掉了兩個銀币,換取了一份關于疾風山賊的資料,在别人怪異的注視下轉身快速離開了工會。
疾風山賊盤踞疾風山半年有餘,山寨人馬大約有一百五十多人,山賊頭領展翼武力不明,山賊總體實力不明。
當這份資料放在飛燕面前的那一瞬間,這名剛才還在抱怨的公主,眼中立刻放出了小孩子見到玩具時,那興奮的光芒。
“幹的不錯。”飛燕拍着無名那結識的肩膀:“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意思的地方,居然可以一邊爲百姓做點事情,一邊得到報酬。你去将堂本木他們集合起來,我們立刻出發。”
“你這一身打扮并不适合參加戰鬥。”無名一腳跨出門口說道:“喬裝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兩個銀币。”
無名走出了飛燕的房門,門口此時多了一個深藍色的粗布包袱。飛燕上前打開看到一套同她身形很配的武士男裝,那幾塊護住身體要害的護甲雖沒有什麽精美的花紋,但配上這套武士服卻平添了幾股英氣。
飛燕穿起武士服,滿意的在鏡子面前仔細轉了轉身體,偷偷看向下面已經站入集合隊伍的無名,噘起嘴一吐那可愛的小舌頭:“哼!這個大頭兵原來也有細心的一面。就是摳門了一點,一套衣服還要說出價格讓本公主還錢,真不懂什麽叫做紳士風度。”
堂本木組織好隊伍後,來到無名身旁狠狠的看了對方一眼,小聲的說道:“居然懂利用公主的性格來操縱我們這幫貴族。一個不會修煉武技的東西,能有多麽大的發展?”
無名靜靜的着自己那套用來狩獵的工具,這是一名獵人每次打獵前必須要認真做的事情,仿佛沒有聽到堂本木的威脅。
這種完全漠視對方般的回答,比開口回答更加傷人。堂本木再次感到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面色變得更加鐵青了起來。
“堂本木,站在那裏做什麽?我們該出發了。”飛燕的問話将堂本木從尴尬中解救了出來。
“是的公主……”堂本木回頭行禮的瞬間,才發現俊俏的公主換上一身男裝,也别有一番味道,同樣是那麽的迷人。
感受到衆人驚訝又贊賞的目光,飛燕再次原地轉了一圈微笑道:“好看嗎?”
人群中頓時響起一片贊美之聲,唯獨無名是微笑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果然是摳門,連贊美的話都這麽吝啬。”飛燕小聲的抱怨了一下無名,轉身接過侍衛送來的長劍挂于腰間,一揮小手頗爲豪氣的說道:“爲了百姓的安甯,我們現在出發!”
格裏騎士閃身單膝跪在公主面前急聲說道:“公主殿下,記得有人翻譯出太古兵書的一句話語做:知我知敵才能百戰百勝。我們現在并不知道山賊的真正實力,也不知道他們的防禦部署,貿然進攻太過草率了。”
堂本木被無名搞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見這個征召無名的主謀出現說話,想也不想的就站到了反對的立場傲然說道:“格裏騎士也太膽怯了吧?區區幾個山賊如何是我們的對手?您那勇往直前的騎士精神還在不在了?”
格裏深吸一口氣,也顧不得對方是什麽背景頂撞道:“男爵先生,我這樣做隻是爲了更好的保障公主生命安全。難道您忘記了不久前曾經在荒野遇到了的險境嗎?”
堂本木瘡疤被揭,眼中閃出一絲殺意,右手更是直接握住了腰間的長劍:“格裏騎士……”
“都不要再争吵了。”飛燕站在兩人中間一臉思考的說道:“我決定了,先在趕到疾風山附近,然後派人再派人前去打探。”
堂本木把拔出一半的長劍狠力的送了回去,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
格裏無奈起身回到隊伍之中,不少貴族都朝他投去不屑的神色。
無名騎着自己花錢買來的一匹普通的灰馬,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不緊不慢的前進着。無法融入貴族子弟圈的格裏,不停的小聲指點着無名的騎術。
很快,格裏就被無名的學習能力所震驚。最初格裏不過是因爲看到無名騎馬的樣子實在太蹩腳,才忍不住出言指點了一二。
随着格裏的指點,無名立刻就領悟了騎馬的基本要令。格裏略微有一絲驚訝的又指點了無名一點關于騎術的事情,很快無名就再次學會了。
格裏驚訝之餘開始想要說出幾個無名無法快速學會的騎術,然而很快格裏就發現自己的指點,完全隻能讓無名增長技巧,沒有絲毫難倒對方的機會。
堂本木回頭看到無名在馬上馬下做着各種騎術的動作,嘴角微微的揚起對身旁的飛燕說道:“公主殿下,咱們很久沒有比賽騎術了。不如現在比較一下如何?看誰能先到達疾風山附近如何?”
飛燕一揚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馬的屁股上,馬兒一聲嘶鳴快速向前沖去。随後堂本木也做出了同樣快速的動作。
其他人生怕公主遇到什麽危險,紛紛拍馬急追公主不止。
格裏見此情形小聲罵了堂本木一句髒話,也同無名一起拍馬直追。
無名的馬畢竟不是什麽良駒,無法同飛燕等人胯下的戰馬相提并論,漸漸的被甩開了一些距離,好在無名購買馬匹天天拉車運重物,在耐力方面倒是優于那些戰馬幾分,無名倒也不怕跟丢人,遠遠的看着那飛揚的塵土跟随着大隊,在經過了接近百裏狂奔之後,無名反而追過了那些騎乘戰馬的貴族子弟,漸漸追上了跑在最前面的飛燕同堂本木。
“怎麽可能?那破馬怎麽可能跑過我這名駒的後代?”堂本木回頭看到無名的時候,無比驚訝的問着自己。
追到他身旁的無名聽到這話,冷冷的看着前方開口說道:“養尊處優,可以腐蝕任何的一切。人尚且如此,何況馬匹?”(未完待續)